“三番四次地怎麼樣?”宋伯好奇地追問。
“呃。沒什麼。我是說她從來不把我放眼裡,三番四次地老是打擊我頂撞我!這口惡氣我咽不下!不出這口惡氣,會讓我以後的事業受阻的!”他臉紅脖子粗地為自己找著理由。
“禹哲,我是局外人,看得很透徹。我覺得你明明感覺自己恨著她,可是還心甘情願地為她做這麼多事,這說明其實你的心已經在對她慈悲!知道對異性又恨又慈悲意味著什麼嗎?”宋伯淡笑著問。
“還能意味著什麼?慈悲意味著我這人好唄,心地善良唄!”他正低頭大口地吃著面,聽到這一說,便毫不在乎地含糊不清地說。
“錯了!你對一個女人又恨著又慈悲著,表明你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她放在了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上面!禹哲,這場賭局,你註定要輸了!現在要想不至於輸得那麼慘,唯一的方法就是將她也一起拖下來!不然,你可輸慘了!”
☆、慈悲向來不是他的風格啊!【7】
“錯了!你對一個女人又恨著又慈悲著,表明你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她放在了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上面!禹哲,這場賭局,你註定要輸了!現在要想不至於輸得那麼慘,唯一的方法就是將她也一起拖下來!不然,你可輸慘了!”
他聽了,心一驚,拿著筷子的手就此凝滯在空中。
宋伯嘆了口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理?慢慢想吧!彆著急,我去端面給欣欣吃!”
“呃。她最近怎麼樣?精神還不錯吧!”他這才回過神來問。
“不錯。聽到你有喜事,也挺開心呢!”宋伯一邊往上走一邊回頭笑著回答。
“這就好。”他心不在蔫地點了點頭。
這一天晚上,他失眠了!
對於宋伯那種對恨著的女人懷著慈悲之心就是愛的荒謬理論想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怎麼想,都想不通!
怎麼會愛上呢?
不可能啊!
他怎麼可能愛上那樣一個粗魯的,毫不在意別人感受的臭女人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是為什麼會對她慈悲?
慈悲向來不是他的風格啊!
他特殊的童年,讓他的心一直灰濛濛孤寂,除了對幾個真正關心他的人用情之外,其它人都別想在他面前討得到一分錢的好。
就好比,他那個十五歲就開始在一起的女友,十幾年的感情說分就分了!
在意識到她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