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晚上小梵說找到讓你儘快甦醒的辦法,什麼治療修復,忙了一夜唉!”
田文華將飯菜放在桌子上。
“嘟嘟,去洗手,然後叫你小梵哥哥過來吃早飯。”
說完坐在了床旁,然後輕輕的拉住安彤的手,低聲道:“妹妹,你這又是何苦呢!唉這死小梵太不叫人心了。”
“田姐,你都知道了”
安彤頭一低,然後釋然笑道:“沒關係,田姐,這是我自願的。”
“好妹妹真是委屈你了。那,是不是不走了。留下來呵呵,我們姐妹這段時間都玩出感情了。如果你要走,姐姐第一個不答應!”
“田姐別,其實這一切要看緣分,你們地球人不是講究緣字嗎!”
一股淒涼和無助。
田文華搖頭笑道:“看什麼緣,哼,這要看小梵那死傢伙有沒有良心了,如果他要,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你走的!”
“呀呀,誰說我沒良心。”
說著梵江便走了到了門口。
下一刻,梵江也坐了過來,拉起安彤的另外一隻手,輕聲道:“謝謝你,安彤。你給了我這麼多,我再爭取不到你,我那一頭撞死在東牆算了!”
“嘣”
一聲脆響,安彤在梵江的腦門敲了一記爆慄,笑道:“這腦門還行,即便我走了,你真撞上去,死的是牆,那我也放心了!”
早飯過後,樸月和仲尼倆人過了一趟,來之後倒也沒說什麼,看著安彤相安無事便隨便說了幾句,樸月他們便回去了。
梵江之後也被趕了出去,用田姐當時的口吻就是,女人之間的事,男人一邊玩去。
梵江無奈的笑著回自己的房間了去了。他本想和安彤在一起多說說話,安彤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如今大病初癒,多想陪陪她。
不過,眼下他的事情也非常之多,回到了房中之後,將最近的安排在腦中過了一遍。
已經回來兩天了,走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豔芳姐最近怎麼樣,這時才想起豔芳姐家中的小豆豆,這小傢伙跟小嘟嘟的小名倒真是一對。只是小嘟嘟可比小豆豆大十幾歲了。
心中盤算著,打算最近手頭裡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便去拜訪一下。
醫院那邊請了倆月的假期也到期了,不過王院長也說了,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倒也不急。
剩下兩個事情就是訓練計劃必須加快整理出來,還有藥廠也必須儘快拿到手。
當即,梵江便拿出來手機,本想給馬市長掛個電話。奈何翻閱了電話本竟然沒有存號碼。
如果查的話,也能查到只是有些麻煩,便給葛洪濤打了過去。
許久沒有聯絡,電話一通,電話那邊便開口道:“喲,小子你這電話打可是漫遊加長途哦。”
梵江笑道:“葛叔叔,我已經回晉南了”“回來了?你小子可不厚道哦,回來了也不說,我還以為你在北京了。怎麼樣,去北京玩的開心吧!”
“呵呵,謝謝葛叔叔關心。挺好的,哎,葛叔叔我問您個事!”
“哦?什麼,你說!”
“馬市長的電話多少,上次馬市長喝多了,也沒來得及問他。我想找他談一下藥廠的事情。”
“哦,知道,行,等下。我幫你看一下!”
過了幾秒鐘後,葛洪濤把馬市長的手機號告訴了梵江。
“哦,對了,葛叔叔,白龍飛自殺在監獄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哎,沒有。”
葛洪濤嘆了一聲,看來事情挺棘手的。葛洪濤繼續道:“從死亡情況來看的確屬於自殺,但是卻也不是中毒,而是割腕自殺,一個刀片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上的。按理說,他沒有理由自殺,判刑十年而已,那個時候也就六十歲而已,況且他的產業那麼多,他不會平白無故的死掉。”
“所以我們懷疑是他的兒子白天齊搞的鬼。只是沒有一丁點的證據”
“也許問題就在白天齊那兒,那麼大一份家產,老子死了,他做為唯一的兒子自然有繼承的可能,只是那也是遲早的事情,再說了他老子進去十年了,那麼大一份產業,還不是他的,也不知道他著什麼急,這樣吧,葛叔叔,白天奇那兒我幫您留意一下,有什麼問題我給您通知!”
“嗯,好。對了,小梵,你對你那幫手約束點,最近有幾起打架案件都跟你的人有關係,你那跟班安慶虎來過兩次,將人保了出去,性質不算嚴重,只是略警告了一下。”
“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