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媽咪分享了。”
龍子琦撅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拉長聲音,“好吧!其實我也很喜歡媽咪和媽咪說悄悄話拉”
顧明希笑著吩咐如冰上菜,對於女兒的討好甜蜜在心底。
電話那頭,龍裴放下手機,眸光陰翳的落在從浴室裡走出來的人影。海藻般的長髮溼答答的覆蓋在肩膀上,幾縷髮絲滴著水珠,明亮的眸子蒙著氣霧,渾身上下只裹了一條白色浴巾,纖長白希的長腿引人無限遐想。
“閣下”她開口,聲音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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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以為我吃飽撐著沒事想和男人做?”南司挑眉,額頭的青筋暴跳,“難道你就沒感覺到我已經在很努力了”努力的接受你,接受自己和你的感情。
“呃”白言怔忪,複雜糾結的眼神不太明白的看著他,心情難以言語的複雜,“你、你怎麼突然。。。。。”想通了?
南司靠在沙發上,雙腿重疊放在茶几上一副大爺的模樣;嘴角揚起痞痞的笑容,“也不是突然。。。。左右不過是一輩子,總得找個好看的。何況你不止長的好看”
那次的小車禍他自己心裡有數,本只是想挽留住白言讓他不要衝動做傻事,只是在車禍的那一瞬間他隱隱覺得似乎沒有什麼大不了。之後再看到白言衣不解帶照顧自己,毫無怨言,那一刻心裡沒感覺是騙人的。
這兩年他和白言相處,比不得從前那樣瀟灑自如,但也多了幾分舒心曖昧。最重要的是這種感覺他並不覺得糟糕
白言長的好看,能幹,生活上洗衣做飯收拾家裡無一不能,除了不能生孩子。。。。目前他們都不需要考慮到那一步。
他對白言漸漸的也有那種生理的慾望,他不想掩飾。。。。。
白言真不知道該為他這番話難過還是高興,哭笑不得的眼神看著他,“這話聽的怎麼讓我想揍你!”
“你捨不得!”南司得瑟的一笑,“說實話那晚喝太多了,我都記不太清楚和男人做到底是什麼感覺!今晚我們再試試。”
“不要!”白言毫不猶豫的拒絕。
“為什麼?”他皺眉,憋了好久真的很難受。
白言臉色一會一個色,在他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幽幽的吐出三個字,“太痛了。”起身便回廚房繼續做飯。
南司石化,很努力回想那一晚的細節,可真想不到是什麼感覺,當時會覺得很爽,可現在只剩下朦朧的感覺。他甚至懷疑,那麼小自己到底是怎麼進去的?
在房子裡遊蕩了一會他飄進廚房,在白言的身邊繞了會,壓低聲音道:“要不晚上我輕一點!”
白言臉色一沉,青筋噼裡啪啦的炸開,“你到底是想和我在一起,還是單純只想做那種事!”
“都有!”南司回答的很乾脆。
“滾!”白言一腳踹過去,南司一閃誰料到白言的動作迅速補一腳在他的屁股上將他踹出廚房,隨手甩上門。
這個男人啊。。。。。到底還想不想吃晚飯了。
晚上當然沒有做,洗過澡兩個人躺在床上。南司似乎很想證明自己是男人,非要將白言抱在自己的懷中。白言倒也沒有反抗,也沒覺得自己心裡是個女人。靠在他的肩膀上,抬頭就能蹭到他的臉,忍不住蹭了幾下。
對於白言來說,擁抱是比做|愛更重要的事。做|愛可以只是出於激情,擁抱卻是出自於全心全意的信任和喜歡,毫無防備地敞開自己。
愛著南司這些年,那些最初的激情早已隨著時間熔化在骨血中成為一種廝守,想和這個人一起到老,更甚與他一時的激情纏綿。
南司大概也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低頭在他的臉上蹭了蹭。“你又為什麼選擇留下來?”
白言垂著眼簾,不需要多想的回答,“當時只覺得你要是死了,也得死在我身邊。而且。。。。我覺得你對我也不是完全沒感覺,否則也不會和我做了。只是你這麼多年都沒愛過男人,大概心底也沒辦法一時間認清,面對。”
他留下來為了那一絲的可能。還有一句話白言到了唇瓣又吞了下去——你要真是死了,就讓我們死在一起。
愛大概就是這樣的不公平,深愛的那個人永遠要付出比常人多一倍的辛苦等待,而白言比普通人付出的更多,因為他愛上一個可能永遠不會愛男人的男人。
南司粗糙的手指揉了揉他柔軟的髮絲,沉聲,“睡吧。”
白言枕著他的胸膛,閉上了眼睛。南司伸手關了燈,兩個男人沒有任何邪念的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