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氣溫一時間湧上到盛夏。
“唔”顧明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吻的幾乎要斷氣,輕吟從唇齒流轉出來。
這個姿勢太過曖昧,滿臉的緋紅,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灼熱已經頂到自己。
“阿崢。。。。”小聲的聲音軟綿綿的,身體也軟綿綿的毫無力氣的趴在他的身上。
明眸裡流動著一絲迷離與不經意的嫵媚,勾人魂魄。
那長長宛如海藻的長髮傾瀉一後背,柔軟順滑,在他的指尖如細沙滑落,好似抓不住!
“跟我回去!”龍裴剋制住心底的怒意,聲音沉啞,這樣的忍耐已經是極限。
他是一個男人,怎麼會看不穿她唇上的端倪。
顧明希趴在他的胸膛前,身子一僵,眼底的迷離一點點的散去,手指放在他的肩膀上,臉上的遲疑很明顯。
龍裴劍眉蹙的很緊,聲音再起時慍怒已壓不住,“顧明希!”
“我”顧明希抿唇,遲疑的目光對上他深不可測的眸光,心裡的天秤已經慢慢的開始往一邊傾斜。
她已經完成師父的遺囑,也給了時間和自己與他,事到如今,他已經親自來了,自己面對他還有什麼資格說“不!”
何況,早點離開或許對自己和霍凜墨都好。
“兩天。”清澈的眸光凝視向他,“給我兩天的時間安排好剩下的事,我跟你回去!”
兩天?他一天都不想再等!唇瓣勾起,丟出決絕的兩個字,“不行!”
“我保證只有兩天,一安排好我立刻跟你回去!”顧明希抿唇,眼神裡透著請求,“我保證這樣的事不會再有第二次!”
那麼激烈纏綿,霸道幾乎是懲罰的吻
她不傻,不會不明白他突兀起來的慍怒從何而來!
“一天!”這已經是他的底線。
顧明希看著他良久,知道他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無奈的點頭,“好。”一天就一天,總要和秘書長和小白交代一聲。
“阿離,還好嗎?”
龍裴劍眉挑了下,聲音平靜中夾雜著諷刺,“你還關心他?”真的關心阿離,就不會丟下他和阿離不管!
顧明希神色一僵,劃過不自然,牽起嘴角,“我回去再向他道歉!”
下面那滾燙的東西堅硬的頂著她,感覺很不舒服,顧明希扭動身子想下來。
大掌在她的腰上一抓固定住,語氣有著不悅,“別動!”
“不舒服。”顧明希咬出三個字。
被那個頂著,怎麼舒服!
“我們誰更不舒服?”龍裴蹙眉,明明是她坐在上面,不舒服的應該是他!
顧明希被問的啞口無言,老老實實的坐在他大腿上,一動也不動。
龍裴抱著她,大掌將她壓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指把弄著她的長髮,狹長的眸子眯成一條線,幽冷的光忽明忽暗。
顧明希本只是想靠一會,等他的那個趴下去。
不知道是太困了,或是在他的身邊有一種莫名的安心,閉著眼睛在這個不算寬敞的車廂內,趴在他的肩膀上不知不覺的就陷入夢鄉中。
龍裴的掌心很輕很輕的落在她的頭髮上輕輕的往下,側頭聞到她獨有的清香,緊抿著的唇瓣有著似有若無的弧度。
而外面守著的人都隱藏在暗處,沒有龍裴的命令,誰也不敢進來打擾。
車廂裡,恍若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求月票的分割線**
東方泛著魚肚白,顧明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糊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他俊朗的容顏,五官挺拔,在昏暗的車廂內仍清晰可辨。
龍裴依然端正著身子,只不過顧明希不再是跨坐在他身上,而是枕在他的大腿上,長腿蜷曲在皮座上。
長長的睫毛安靜的覆蓋在眼睛上,眉心少了清醒時的冷冽與威嚴,沒有讓人覺得那麼敬畏了。
顧明希一隻手被他握在掌心裡,另一隻手僵硬著,嘗試的動了動,緩慢的伸手舉到他面前,似乎很想摸一摸他的臉頰
誰也想不到這麼光滑的肌膚是從死人的臉上剝下來的。
昨晚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回到小時見到年少時的阿崢和龍裴,阿崢笑的很好看,龍裴依舊酷酷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
“阿崢”紅唇微抿,聲音似有若無,盤旋在他臉龐的手指遲遲沒有落在光滑冰冷的肌膚上。
害怕會驚醒他的夢。
手指緩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