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祈能有今日的成就,絕非是普通男子可以做到的,他行事光明磊落,即便要報復一個人也會正大光明的來,不會搞這種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
陸半夏莞爾:“只要我們之間沒有血仇,沒有第三者,我。。。。不會離開你!”
這兩樣是她的不可觸碰的底線。
如果有血仇,他們今生註定是無法在一起,如果有第三者,她亦不會原諒他。
李越祈起身,彎腰憐惜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沉聲:“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陸半夏點頭,她也不想留在這裡。
李越祈去給她拿了外套,仔細妥帖的為她穿上,扣好釦子,牽著她的手走出房間,往樓下走去。剛走完最後一步階梯,姚玉和陸子矜從廚房走出來,看到他們外套整齊的,像是要離開,連忙開口:“怎麼這是要走?晚餐快好了,留下來用過晚餐後再走吧。”
陸子矜的眸光落在李越祈緊扣著陸半夏的手,垂在身旁的手不由的收緊。
“不用了,我和越祈還有事。”陸半夏淡淡的聲音婉拒。
李越祈對姚玉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至於姚玉身邊不善的眸光,他直接無視,牽著陸半夏的手往門口走。
“挨半夏越祈”姚玉叫了好幾聲都沒叫住他們。
不知道什麼時候陸恆站在樓梯口的轉彎處,手落在褐色的實木扶手上,陰鷲的眸光盯著纖弱的背影沉聲命令道:“陸半夏,你給我站住!”
陸半夏步伐頓了下,回頭看想他,暖色的水晶燈光下陸恆的神色尤其的陰沉,“我的話,你不聽了?”
他要她離開李越祈,她為什麼就不能乖乖聽話!
李越祈沒有說話,下意識的看向半夏,握著她的手力量不由的收緊。
他在緊張,亦在不安。
陸半夏活了這麼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官場比商場更加的陰暗,人人算計,誰都害怕一個不小心,粉身碎骨。之前,陸半夏聽他的話,是因為還在乎他這個父親,可是現在
“聽了二十多年,偶爾不聽一次也挺好的。”
“——你!”陸恆顯然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這還是他那個聽話,能幹的女兒嗎?
陰沉的老臉在姚玉和陸子矜面前幾乎要掛不住了。
“你身體不好,情緒還是不要太激動為好。怎麼說我現在也是跟在閣下身邊的人,做什麼事心底有數,不勞父親掛心了。”
陸半夏客客氣氣的一番話,其實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她陸半夏的人生,要自己去走,不可能永遠聽從他的話,他說向東就向東,他說向西就向西。
陸子矜臉色一沉,不由開口斥責:“姐姐,這是你和爸爸說話的態度嗎?”
“我陸半夏在陸家再怎麼沒位置,你母親還沒有開口,你著哪門子的急?”冷冽的話語反擊回去,姚玉都沒資格來教訓她,陸子矜又算個什麼東西!
“——陸半夏!”陸恆已經氣的臉色鐵青,眼神陰鷲的瞪著李越祈,都是這個男人,是他蠱惑了半夏,讓女兒不再聽自己的話!
陸半夏感覺到陸恆對李越祈的態度變化,還有與自己的。。。。冷漠的眸光從姚玉到陸子矜,再到陸恆,忽然輕輕的嘆氣:“算了”
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我不想惹您生氣,以後我和越祈不會常回來”她淡淡的開口,神色平靜,似乎毫不在意,眼角的餘光掃到一旁的陸子矜,反正他有陸子矜這個女兒,自己又算得了什麼!“阿姨,父親拜託你照顧了。”
“半夏,你這是”
姚玉面露憂色,話還沒說完,陸半夏對臉色鐵青的陸恆鞠躬:“我們先走了。”
音落,拉著李越祈就離開陸家大宅。
陸恆氣的胸腔都在起伏,落在護欄的手收緊力氣,手面的青筋凸起,蒼老的身子搖搖欲墜,好像隨時會從樓梯上摔上來。
姚玉看到他臉色不好,立刻走向他的身邊:“恆,你沒事吧?”
“爸!”陸子矜也立刻過去幫忙攙扶住被氣的不輕的陸恆,一臉的擔憂,埋怨的口吻道:“姐姐也真是的,明知道您身體剛剛恢復,幹嘛還要頂撞您。”
“子矜!”姚玉臉色沉下來,冷冷呵斥她:“還不扶你爸回房間休息,話這麼多!”
陸子矜一臉的不服氣,倒也沒再說什麼,和姚玉兩個人將陸恆扶回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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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狂飆回家中,李越祈一路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