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大事。
“媽,我來看你了。”陸半夏說完,膝蓋就跪在白雪上。
她已經有很久沒有來看望過母親,實屬不孝!
旁邊欣長的身影也跪在她的身邊,陸半夏一愣,側頭看向他冷硬的輪廓:“你!”欲言又止。
李越祈薄唇噙著淡淡的笑意,伸手握住她凍的冰冷通紅的手指,眸光看向丈母孃:“媽,三年前我就該來看你了。對不起,在這裡我給您磕頭,請您原諒。”
話音未落,乾淨利索的磕三個頭,次次都是額頭貼在地上,沒有一點含糊。短碎的黑髮上染上了白色的雪花,像是一瞬間白了頭髮。
陸半夏靜靜的看著他,手還沒被他緊緊的握在掌心,心頭湧上千頭百緒,不知滋味。
“媽,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保護夏夏!不讓任何人傷了她!傷她之人,我必雙倍奉還,輕賤她之人,我必輕賤。”
李越祈不曾開口說如此感性的話,可那個冬天他跪在陸半夏母親的墓碑前卻說了很多,很多,多的陸半夏都記不清他到底說過些什麼。
他說:“夏夏那些年缺失的快樂和幸福,日後我一定慢慢還給她。”
他說:“夏夏很好,是這個世界最優秀的女子,是您教養的好。”
他還說:“那些人沒有給夏夏的愛與快樂就由我來給吧!友情,親情,愛情,全部由我一個人給!我給得起!”
他又說:“”
陸半夏跪在他的身邊,冰冷的指尖感覺到他手心傳來的溫度,眼角突然乾澀的。她看向母親的照片,耳邊是他低沉的話語,篤定,自信,那般的信誓旦旦,再平靜的心也被攪的天翻地覆。
媽媽,你看見沒有。這個男人多聰明,又有多狡詐;他知道,平日說我定然不會聽,不會信,所以他選擇跪在您的面前,篤定我不會反駁他。
媽媽,你在那裡碰到他沒有?如果你看見他,可不可以告訴他,我沒有在等他,也沒有很想他,只是還沒有忘記而已。你可不可以多陪他說說話,免得他還是一個人寂寞。
媽媽,我很累,不知道是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