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抿唇時,聲音已經是含糊不清了。
“那就把罪名坐實。”
話音彌散在唇齒間,靳存煦亦沒有想到她會主動親吻自己,唇瓣貼著他的,輕吸摩擦,親暱討好。
心若擂鼓,不甘心至於這般的蜻蜓點水,大掌直接將她抱到懷中,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姿勢*而羞人,大掌緊緊緊扣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抬頭加深這個熱吻,交換彼此的唾/液,如山澗的清水,如甜膩的蜂蜜,如這世間最甜美的甘露。
龍子琦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自己無法抵抗一個男人的魅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他的勾/引下*,心甘情願的*。
她已經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但他的話還是觸動到了她的心,因為她知道,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看他之前對何醉蘇就她們就知道,他有多麼的珍惜她,又有多替她著想。
這樣一個男人,他縫補不好你的靈魂,寧願與你一起破碎,也不會放棄你,那麼你還能用什麼藉口欺騙自己,掩飾自己的情愫和心動。
將選擇權留給靳存煦,她不確定自己真正的模樣,他是否喜歡,得之她幸,失之她命,若他不嫌,她定跟隨。
何醉的婚姻和話都給了她很大的感觸。
何醉的愛情輸給了現實,輸給了所謂的自尊。她說,對於那個男人,自己沒有恨,只能說,他愛自己,比愛她更多,她認輸
相愛一場,沒有走到最後,還是感激有這麼一個人出現過,點綴了她純潔無暇的年華,留下很多回憶,教會她成長,讓她經歷塵世間的酸甜苦辣。
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
甚至不求你愛我,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她早已沒有最好的年華,卻還是遇見了他。
她不想到最後失去後發現,原來自己還有愛的能力,自己曾經愛過。
遇見了他,她開始相信,這世間是存在著: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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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電梯,溫馨的大廳坐著一對夫婦,四個人的眸光在空氣中剎那交匯。若早知道,龍子琦怎麼也不會讓靳存煦抱自己下車,眼下她在他的懷中,雙手攬著他的脖子,衣服微亂,怎麼看,怎麼*不清。
潛意識的掙扎要下來,卻被他緊緊的抱在懷中,低眸蹙眉,眼神示意她乖點。
龍子琦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與靳熙爍和傅絃歌碰面,尷尬,窘迫。
“靳叔叔,傅姨。”龍子琦禮貌的開口叫人,壓低的聲音幾乎是哀求,“放我下來。”
她實在不願意在長輩面前丟臉。
靳存煦聽到她語氣的乞求,沉默十幾秒,慢慢的小心的將她放下來。
龍子琦稍稍整理了下衣服,面對傅絃歌和靳熙爍的眸光,神色略顯不自然。
傅絃歌倒沒有覺得有什麼,起身,面色含笑,聲音溫柔:“煙兒,我不知道你來靳城,要是早些知道,也不會到現在才來看你!”
音落,星眸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靳存煦,這可全要歸功他隱瞞的好!
龍子琦聲音清淡,禮貌而疏離:“是我不好,應該早些去探望靳叔叔和傅姨。”
靳熙爍起身站在傅絃歌的身邊,沒有說話,只聽到靳存煦溫柔的聲音,“琦琦,你先上樓。”
龍子琦眸色一怔,神色猶豫,躊躇著自己要不要去樓上。
靳熙爍開口:“先上樓休息,改天記得到總統府看我們。”
長輩已經發話,龍子琦豈有不從的道理,輕輕的鞠躬:“靳叔叔,傅姨,我先上樓了。”
傅絃歌微笑的點頭,與靳存煦一樣目送她的背影上樓。
待龍子琦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靳存煦脫下外套,隨手丟在沙發上,一邊往廚房走,一邊挽起自己黑色的衣袖到手肘處。
傅絃歌和靳熙爍對視一眼,默契的跟上兒子的背影,見他開啟冰箱拿出食材準備做晚餐,眸色更是深邃了。
許久,見他們遲遲沒有說話,靳存煦低頭熟練的切菜,眼皮子都沒掀一下道:“有什麼話快說,說完就離開,不要耽誤琦琦用晚餐。”
傅絃歌聞言,不由的一笑,身子側靠在吧檯,纖長的雙手隨意搭在胸前,“你這是在生我們的氣?”
刀子頓住,靳存煦抬頭看向她,眸底沒有笑意,也沒有感情,“被打的人不止是寇靜凝一個。”
靳熙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