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陸半夏又叫了一聲,眉眸溫潤柔軟,看了一眼旁邊挺拔的英姿,她和李越祈不一樣,不可能說出那麼順口的好聽的話,思來想去就說了一句特別真誠的話:“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
長輩的不就希望晚輩過的幸福快樂麼?她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好好的照顧李越祈,與他相守相扶走完這一輩子,非死不離!
咚—咚—咚,咬牙磕了三個響頭,每一個都比李越祈磕的重,起身時白希的額頭很明顯的一個紅印子。
那三聲磕的李越祈的心驚肉跳,想要拉她都來不及,看到她紅了一塊的面板,立刻蹲下心疼的輕輕的揉下,“都說了沒紅包拿,還磕這麼重幹嘛?”
陸半夏是真覺得痛,但是他都那樣磕了,這不是故意讓她難做麼!
“盡孝心應該是一樣的!”
李越祈哭笑不得,他有他的道理,她跟著爭個什麼勁?再說,孝心又不是靠磕幾個響頭就能表達的,要是這樣多少人該拿頭死命的往地板上撞啊。
不過,難得看到她如此傻氣的行為,欣喜滿懷,捧著她的臉頰,在紅腫的那塊,親了親,聲音輕柔*溺:“傻瓜。”
陸半夏抿唇淺笑,心頭溫暖,凝他的眸光中有著明顯的情愫湧動,在夕陽下她的笑容宛如一幅潑墨蜿蜒的畫,美輪美奐,深深的烙印在李越祈的心中。
墓碑上徐百川年輕的容顏有著儒雅的溫和的氣息,而一旁的沈月,江南女子的柔軟美好,兩個人眼底的笑慢慢的滿溢,像是在感懷這兩個人終於走到一起,不離不棄。
有些遺憾,一生也無法彌補,那麼留給某些人去彌補,是不是也算是另一種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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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半夏有將陸子矜的話轉告給李越祈,詢問他的意思,若他不想去陸家,她不會勉強他,她可以自己帶著小豆芽過去。
李越祈忖思許久,到底決定還是不去了。
不是他放不下過去,只是不願意再想起過去的事,也不想看到陸子矜和陸川,陸半夏還是將陸恆當長輩一樣的敬重,他做不到。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讓半夏為難
陸家舉家移民,以後見面的機會更少,所以他也不攔著半夏帶著女兒去吃這頓團圓飯。
只是叮囑半夏要讓小豆芽遠離陸子矜的兒子,問起原因居然是兩個孩子相差幾個月而已,要是看對眼怎麼辦?他不願意棒打鴛鴦,但要把安安許給陸川和陸子矜的女兒,他難以接受!
陸半夏:“”
李先生先不說陸寧安和陸吾是姐弟關係,就算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弟,他們現在都還是未滿一週歲的孩子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李越祈義正言辭:“我是未雨綢繆。”
陸半夏:“我看,你是間歇抽風!”
…
陸氏的工作陸半夏已經能夠獨立處理,上任以來每一件都處理的很乾淨漂亮,用實力告訴所有的人,她不是來陸氏當花瓶的!公司的男男女女每次看到陸半夏都是欣賞與崇敬並存,女人羨慕她的獨立,幹練,男人欣賞她的能力和脾氣還有氣質,再想想自己家裡的太太,嘆氣——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
這段時間他們所有人都瞭解到,原來陸半夏並非像外界傳言,未婚先孕,而是一直隱婚,現在更是家庭事業雙豐收,人生已經是問鼎蒼穹了。
每天下班都會有一輛車子在公司門口等著她,偶爾能看到車內坐著的男子,雖然沒有看清楚模樣,可能篤定敢娶陸半夏這樣一身光芒的男人,絕對不差。若自身沒有足夠的強大與優秀,娶了陸半夏,分分鐘都會自慚的切腹自盡。
也有人對陸半夏旁推側擊,想知道她背後那個強大的男人究竟是誰!
陸半夏從不正面回應,四兩撥千斤的岔開話題。他們也只能夠根據平常陸半夏在公司的表現,對此男人多加揣測。
每天午餐是專人送到陸半夏的辦公室,沒有任何餐廳標誌,可以確定是不是外賣,而是有人親手為陸總準備的。
陸總外出應酬,包裡永遠不會少進口的零食和解酒藥、胃藥等,而且每次應酬結束,都會有人來接。
還有陸總的衣服雖然是套裝,看著沒什麼特別的,但若細看就能發現她每天穿的衣服都是私人定製,外面絕對買不到。
根據陸總的秘書“口供”所知,陸總的衣服不是她自己也不是秘書置辦,絕大可能就是她背後那個男人一手操辦。
綜合種種跡象,他們可以肯定,陸總背後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