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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後來龍離非送給她一隻差不多的小豬豬,但是大白就是大白,不是隨隨便便的小白或小豬豬什麼的就能夠替代的。
兒時,她總想著要快點長大,長大以後要像明希那樣漂亮,像龍裴那樣能幹,也想要像他們那樣甜蜜的愛情。她遇到一個好看而溫暖的男子,相知相守,有一棟房子,一隻狗,兩個人平淡而溫馨的生活在一起,經得起流年,抵抗得住這世間種種(誘)惑。
若沒有發生綁架的事,或許時至今日她依然是父母手中嬌嫩無憂的花朵,早已遇見自己喜歡的男子,他有著好看的容顏,溫和的嗓音,一雙明亮的眼睛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都足以讓她內心歡喜的開出一朵花,芬芳濃郁。
這個夢,她做了很久,做的很幸福,沒有陰謀算計,也沒有爾虞我詐,沒有龍子琦閣下,只有那個笑聲宛如銀鈴般的蘇煙。
這個夢做的太幸福,所以當醒來時發現自己很不幸。。。。或許是從一開始就不該做這樣奢望幸福的夢。
寂靜的病房,冰冷的醫療儀器滴滴的聲音顯示著她的生命力,巴掌大的鵝蛋臉被氧氣罩遮去大半,薄如蟬翼的睫毛微微的顫抖,沉重的眼眸隱隱有一絲光透進來,迷迷糊糊之中好像看到一道身影。
像是一場夢,她伸手抓住質地柔軟的布料,金屬的涼薄在掌心烙印。。。。圓潤的指尖緊緊的揪住那一小塊衣角。
身影一頓,側頭看到她蒼白的唇瓣微動,好像是在說什麼,聲音太小,一點兒也聽不清楚。
傾下身子,自由的那隻手摘下她的氧氣罩,耳朵湊到她的唇瓣,氣若游絲,似有若無的噴灑在耳畔
“別走。。。。不要走。。。。”
細若蚊音,幾乎聽不見,也不知道她究竟夢見什麼了,反覆的唸叨這五個字。
身影佇立在*邊,變態沒有過動作。
龍子琦做完一個很幸福的夢,之後做了一個很悲傷的夢。
夢裡父母離她遠去,離非站在她的千里之外,她觸及不到,無論她怎麼哭喊,他都不回頭,遠遠的離開她。
千山萬水的距離,天涯與海角的隔閡,他們終於像兩個平行的星球,再也沒有了交集。
人生究竟是什麼?
在傷害中成長,在成長中孤單,在孤單中絕望,最終在絕望尋找新的生機。
潮溼從眼角滾滾而落,在蒼白的臉頰上氾濫成災。
輕輕的一聲嘆息,指尖溫柔的拭去微涼的液體,聲音溫雅而心疼:“別哭,以後不會再讓你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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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子琦情況穩定的第二天,龍離非親自打電話給顧明希,告知龍子琦的事情,電話裡顧明希只是說了一句話,她和龍裴會乘最近的航班回國。
第三天晚上,九點。顧明希和龍裴一下飛機就趕往醫院,風塵僕僕,看到病房裡躺著的女兒,心痛,不言而喻。
顧明希沒有哭,只是紅了眼眶。這些年經歷太多風雨,如今能一家人相守,實屬不易,她不想責怪誰,也不想悲慟的哭泣,實際上她也學不會哭泣了。
三年前龍裴病倒的那一刻,她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若沒有這兩個孩子,她一定撐不過來。如今,她和龍裴在美國過著閒雲野鶴的日子,不問世事,千帆過盡,心境已經平和很多。
更何況,阿離說,煙兒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失血過多,導致暫時昏迷,之後會好起來的。
龍裴大病一場後,身體大不如前,更為清瘦。沒有在位時的那份駭人氣息,眉眸冷峻,依舊。
進入病房後,他的視線在煙兒的身上,沒有看龍離非一秒,一眼都沒有。
為了安心,他們又讓楚冰炎看了煙兒的病例,做了簡單的檢查,確定許成冬的話沒有錯。
顧明希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落下,見龍離非眉眸掩飾不住的疲倦,輕聲道:“這裡有我,你回去休息。”
想必煙兒出事後,阿離就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不用,我讓崇簡送你和父親先回去休息。”顧明希和龍裴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在飛機上一定是沒有休息好,龍裴的身體又不是很好,經不起累。
坐在*邊一直看著煙兒沉默不語的龍裴忽而抬頭,鋒利的眸光看向龍離非,一針見血:“是兒女私情重要,還是國民重要?”
龍離非眸色一怔,沒有想到他開口說的第一句竟然不是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煙兒!
“你現在是一國總統,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應該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