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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還是聽見了,眼底的笑,如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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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的第一次纏綿,陸半夏已經記不得是怎麼一回事。註冊當夜,他說完“陸半夏,你真狠”這句話,甩門而去,之後消失了一整月。
陸半夏沒有主動找過他,工作繁忙,也沒時間去找他。
一直到某次的宴會,她不得不代替閣下出席,免不了喝酒,她的酒量一向不錯,加上又是閣下的人,誰也不敢對她放肆。
那晚不知怎麼了,竟然醉了,有人主動提出送她,千篇一律的拒絕。她本想找代駕,只是還沒撥通電話就被人抱起,隱約看清那人的臉,是新婚後消失一個月的丈夫——李越祈。
那一刻,她莫名的安心,放心的在他的懷中睡下。
夜裡有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油走,她試圖阻止,卻口乾舌燥,耳邊不停的傳來蠱惑的聲音:“夏夏夏夏夏夏”
一聲聲的,怎麼都不肯消失。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叫會親密的叫她“夏夏”那就是她的母親。
想到逝去的母親,父親的再娶,如今的陸家不只是有一位陸大小姐,還有一位人見人愛的陸二小姐。心頭像是被什麼堵住了,沒辦法呼吸,窒息的難受,眼淚不住的往外翻湧。
柔軟的唇瓣將她眼角的淚珠一一吸乾,似心疼的低喃:“我的夏夏,乖,不哭我以後都不欺負你了,不哭,嗯?”
是誰的聲音在深夜裡如此溫暖,扣人心絃;是誰的懷抱在這冰冷的城市緊緊的擁住她
半睡半醒之間,她睜開眸子,看清出硬朗的輪廓,啞然無聲好一會,手指輕輕的撫摸上他的臉龐,聲音沙啞:“李越祈!”
為什麼偏偏是你!
看到她最軟弱,最無助的一面,看到她最不願意示於人前的淚水漣漣。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瓣,喑啞的聲音道:“是我!”
她醉了,還是能認出他,心底止不住的歡喜與愉悅;情難自禁的蹂躪被酒精滋潤的紅唇,褪盡她的衣衫,宛如最虔誠的信徒,輕吻她每一寸肌膚,似乎要在她的身上烙印上自己的痕跡。
半夢半醒,痛苦與歡愉交織在一起,她已走到窮途末路,無處可逃,在他溫柔攻勢下節節敗退,潰不成軍,婉轉低吟,媚眼如絲,每一個動作都彌散著成熟女人的魅惑,讓他無法控制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浸入她的身體,製造出更多的快樂。
雲海沉淪,夜半旖旎,一夜繾綣。
翌日,陸半夏醒來,李越祈已經消失在房間。若不是身上的留下的吻痕,她幾乎懷疑昨晚是自己做的一場惷夢。
沒有多大的錯愕和不甘,畢竟她已經嫁給了李越祈,夫妻之間有這樣的義務。李越祈是一個身心健康的男子,怎麼可能娶回她,卻不動她一根手指呢?
從結婚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再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新婚當夜不過是氣他的卑鄙無恥,用那樣的方式將自己拖進這冰冷的婚姻圍城裡。
床頭櫃的抽屜,倒出白色的藥片,乾嚥下苦澀的避孕藥,不知為何心密密麻麻的疼起來。
看著窗外溫暖的光線,她眼眶漲澀,只是沒有眼淚。
白子言,我結婚了,我沒有等你;你不要擔心我。
只是。
我還是沒有忘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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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前夕,閣下帶著夫人一起飛往美國,打算與兩個孩子共度平安夜和聖誕節。陸半夏難得有假期,可以休息,沒有跟隨他們一起去。
平安夜下午國都下了一場很大的雪,陸恆打電話來,要她和李越祈回陸家度過平安夜。實際是因為他的生日,想一家人團團圓圓在一起幫他過這個生日。
傍晚,李越祈驅車載著陸半夏抵達陸家的大門口,管家立刻告訴了陸恆,他極其給這個女婿的面子,走到門口接他們。
半路李越祈特意給陸恆買了些禮物,此刻直接交給管家,牽著陸半夏的手,走上前,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爸。”
陸恆點頭嗯了下,看著這漫天的雪色,“雪大,開車很辛苦吧。”
李越祈笑:“還好,開的慢些。”
陸半夏看到陸恆神色清清然然,沒有熱情也沒有疏離,和李越祈一起喊聲“爸”後就沒有再說話。
三個人往大廳內走,此刻樓梯口拐出一抹鮮豔的身影,一雙明眸瞬間落在欣長的身影上,當看到他身邊纖細的身影時,眸底不由的劃過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