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龍子琦抬頭掃了一眼空蕩的門口,他還沒有回來,猶豫再三她還是拿起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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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繁華的國都像是一座不夜城,霓虹閃爍,美不勝收,而在房間裡的人卻顯得格外落寞。嬌小的身子捲曲在椅子上,側頭看著牆上的時鐘,已經是零點零五分,龍離非還是沒有來。
一開始的興奮與期待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煩躁不安,擔憂,到最終的失魂落魄。
讓服務員醒的酒早就醒好了,蛋糕還擺放在桌子上,無人問津。已經過了十二點,過了她的十七歲生日。
“離非哥哥,你為什麼還不來?”藍慕緋拿起手機又看了一遍,沒有電話,也沒有簡訊,不知道撥了多少次,回應她的始終是無法接通。
低沉的“滴”聲警告後,手機沒有電量,自動關機了。
“離非哥哥,為什麼你不來?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所有的情緒哽咽在喉間,滿腹的委屈。她只是需要半個小時,不,哪怕十分鐘也好,為什麼他不來,即便不能過來,回她一個電話也好。
她只是想見他一面,只是想在生日這一天見他一面,這樣也不可以嗎?
委屈,真的是很委屈。
伸手拿過醒酒器將酒倒進高腳杯裡,仰頭一乾二淨,第一次喝酒什麼都不懂,被嗆到急咳起來,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一杯,兩杯,一整瓶紅酒就這樣被她喝了,腦子早已暈眩的不像話。
五年了,她一個人在法國無依無靠,除了上課就是吃飯睡覺,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唯一有的就是對他的思念。
五年,他去過法國三次,每次逗留不超過5個小時,她捨不得卻不敢說,知道他忙,知道他辛苦,知道要是被他們知道他又去法國看她,他們一定會不高興的。
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是無望,難道偶爾看他一眼,這樣都不可以嗎?
門外有什麼聲音,她跌跌撞撞的跑過去開門,拉開門空蕩的一片,沒有人,不是他。
一隻手拉著門,另一手扶在牆上,失望佔據心頭,身子往下話,手指無意間碰到燈的開關,房間裡迅速的陷入黑暗之中。
門虛掩著,她蜷曲在一旁,拱起雙膝抱著自己,輕輕的低喃著他的名字,反反覆覆,不知疲倦。
他究竟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歡他呢?
他一笑,她就滿心歡喜,他若皺眉,她便會心情低落一整天。
從有記憶開始他就是她的全部,是她的信仰,是氧氣,是一切。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能在一起?
眼淚溼透了衣襟,腦子混混沌沌的,在酒精的蠱惑下那些平日被壓制的悲傷鋪天蓋地而來,不斷的被放大。
不知過了多久,有黑影走進,伸手推門,剛進一步,隱約聽到動靜的藍慕緋突然站起來,憑著本能擁抱住黑影。
“離非哥哥你別不要我,別不理我離非哥哥”
剛勁有力的大掌想要扯開她,沒有成功,她像是隻八爪魚黏在他的身上,眼淚往他的領子裡掉。
“離非哥哥,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對方沒有說話,因為她的唇瓣已經貼在他的唇上,柔軟帶著酒精味,笨拙的覆蓋,眼淚順著眼角流進來。
你知不知道我是鼓足了多少勇氣才敢回來?
你又知不知道我的心承受多少的痛苦卻還是這般不悔的喜歡你!
離非哥哥,你究竟知不知道呢?
就在她要撤離時,大掌突然落在她的纖腰上,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低頭攫住她的紅唇,唇齒教纏。
黑暗中親密的肌膚相貼,滾燙的氣息教纏,她年輕而姣好的身子就好像是一張白紙,任由他為所欲為。
隨著他粗魯的動作,在一陣陣撕裂中告別少女的純真美好。疼痛,細碎的聲音一遍遍的喚著他的名字,好像就能夠止痛。
他親吻她的唇瓣,堵住所有的聲音,在水火交融時,低喃的一聲什麼,她沒有聽清楚
而她低喃什麼,他也沒有聽清楚,一切都在酒精和情海編織的天羅地網中*,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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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國都的報紙爆出了一件醜聞,這樁醜聞並非是國都的,而是關於法國貴族,伯爵之子——路易·英寡在國都與不知名女子*春風繾綣。
在酒店的登記臺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