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著,低眸看著他,聲音冷淡:“李越祈,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不堪?”
在惱羞成怒時,只會對女人有強,這樣的男人最惡劣,也是最窩(囊)。
轉身拉開車門,上車,發動引擎,油門踩到底,載著一車冷清的月光絕塵而去。
李越祈緩慢的站起來,眸光追向消失在黑幕裡的車子,瞳孔深了顏色
爭吵的兩個人並未察覺在黑暗中有兩雙眼睛一直將這一切收緊眼底
前者是無奈。
後者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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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兩個字並非是陸半夏一時腦熱衝動所說,相反,她一直都很理智,很冷靜。
如果李越祈不能好好解決掉陸子矜的問題,他們之間遲早要面臨“離婚”這個問題。
以前沒有想過,沒有計較過,那是因為她並不在乎李越祈這個丈夫,現在因為有在乎,所以有了計較。
人,有時就是這麼的奇怪!
在乎的越多,計較的也就越多了。如果早知道他們會走到這麼一天,當初是不是就不該任由情怯的開始,不該讓他強勢的侵入自己的內心深處,觸碰到最最柔軟的那一部分。
陸半夏很慶幸之前的孩子流掉,不至於讓兩個人因為孩子繼續糾纏在一起,最後可能兩敗俱傷,還要牽連到一個無辜的孩子。
李越祈現在不同意,是因為他想的還不夠清楚,又或許是因為“離婚”不是他提出來的,這難免會讓男人高高在上的自尊受到傷害。
如果可以,她也可以讓他先提出離婚!
只要他願意!
這一週的工作並不多,除了正常的工作量,沒有額外的,以至於讓她準點離開總統府,面對空寂的房子,不知所措。
習慣是一個可怕的事情,習慣了準備兩個人的食物,習慣半夜將溫度打低點,怕他熱的受不了。。。。
常常做出這些事,陸半夏回過神時會安靜的笑笑,眼睛裡的寂寥是無法掩飾的。
將多餘的那份食物倒進垃圾桶裡,站在水池前慢慢的清洗,白色的泡沫在手掌上,任由著冰冷的水繞過指尖流進下水道。
手機在客廳瘋狂的震動,她一點也不著急,因為這個手機鈴聲是陸家人專屬,聽著鈴聲她就沒有接聽的(欲)望,任其瘋狂吵鬧,讓冷清的房子顯得更加空曠。
對方很倔強的堅持,一直在打,似乎要打到陸半夏接聽為止。
陸半夏慢條斯理的處理好廚房,慢悠悠的走到客廳,看到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