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煦猶豫幾秒,最終還是躺下來,頭枕在她的大腿上,眸光溫柔的落在她的臉上,手指不斷的摩挲她的手指。
龍子琦側頭掃到還站在車外面的路向北和曲焉,怕是被凍的不輕,“要不叫曲焉他們上車。”
“他們經得起凍。”靳存煦說著,已經闔上眸子。
龍子琦:“”
還真敢睜著眼睛說瞎話,沒看見曲焉和路向北凍的臉頰發青嗎?
遲疑一小會,她自作主張的開了車窗,輕聲道:“曲焉,向北,你們上車。”
話音一落,被握的手上力量多了幾分。
曲焉和路向北不是想打擾他們,不過這冰天雪地的真的很冷,最終還是上車,曲焉將中間的隔離板升起來。
隔離板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曲焉說話是壓低了聲音,“我敢打包票,叫我們上車是煙小姐的主意!”
他太瞭解殿下那賤兮兮的德行,怎麼會願意有人上車打擾他和煙小姐。
路向北沒說話,睥睨他一眼。
天冷又幹燥,曲焉舔了舔唇瓣,“別不信,我們殿下心眼小著呢!別看他閉著眼睛休息,我們上車的時候我可看見他皺眉頭了。”
路向北還是沒說話。
估計是在雪地裡站久了,鼻子有點不通,曲焉吸了吸鼻子,路向北不理他,他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你說我們殿下想談個戀愛怎麼就這麼困難?一開始是煙小姐不理我們殿下,辛辛苦苦跑非洲,好不容易打動煙小姐了,回到靳城還要被寇家連累,好不容易確定關係,又來個兩地分離,約個會就只能跑到這鳥不拉屎龜不上岸的破地方,在車裡待一會。嘖嘖,越想越覺得我們殿下談個戀愛,好辛苦,好可憐——”
路向北聽他碎碎念,聽的額頭青筋若隱若現,最終忍無可忍的開口:“難怪殿下一直很想把你毒啞。”
“啊?”曲焉一怔,不解的看著他,“什麼意思?”沒事殿下幹嘛要毒啞他。
“因為你比市井的歐巴桑還要吵。”路向北一字一字說到!
曲焉:“”
路直直是你想毒啞我吧!還想打著殿下的名義,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殿下捨不得毒啞”
話還沒有說完,隔離板那邊傳來低沉有力的嗓音:“你再多話,我就讓諾兒割了你舌頭!”
諾兒是總統府*醫生。
曲焉:“”
殿下我說話聲音這麼小,你還能聽見,你那到底是什麼耳朵啊!
殿下你這樣對待忠心耿耿的下屬,真的好麼?不覺得你殘忍的討人嫌麼?
車廂裡瞬間鴉雀無聲,安靜的只剩下呼吸,高低起伏。龍子琦低頭看靳存煦閉著的眼眸,神色沉靜,溫和無害,誰能想到他一出聲就能讓話癆子的曲焉懨懨無神的閉嘴。
靳存煦靠著她的大腿睡了三個小時,醒來已經是中午,他起身見龍子琦還保持原本的姿勢動也沒動,眉頭微皺,“腿是不是麻了?”
他睡了三個小時,她看了他三個小時,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不敢動分毫。雙腿早已麻到快沒知覺了,她不覺得辛苦,相反,心裡有著無比的甜膩。
“沒事。”她說是這樣說著,秀眉卻不由自主的皺起。
靳存煦心疼不已,伸手揉捏剛枕著的地方,五根手指修長白希,骨骼分明,指尖的力氣不大不小剛好,反覆揉捏緩解她麻/痺/痛/意。
龍子琦一開始只覺得痛,痛過之後是輕鬆,緊繃的神經被緩解不少,但漸漸的好像有什麼變了。
指尖的力量逐漸往四周蔓延
她心尖在劇烈的顫抖,一股不知名的情緒和溫熱在身體裡來回滾動,下意識的就想要蜷曲起身子。
當他的手指往上時,她驀地握住他滾燙的手,臉頰不知為何滾燙,眼睛甚至不敢去看他,聲音低低的,“——存煦。”
無措,在聲音裡隱秘著。
手被她握著,他動情的附過身子來吻她的紅唇,另一隻手落在她的腰間,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按。
溫暖的車廂裡,有什麼在流動,心跳都好像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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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婚戀,此生不離45:紅塵雪,此火非彼火
更新時間:2014…8…20 8:27:33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