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夢裡是葉傾城推開那扇門,站在他的面前。
也許遇見一個人可以很早,但是心動有的時候需要的是機緣和巧合。
他們的緣分來的很早,只是愛情來的太遲
他總覺得阿傾還小,未來的時間還長,有些事不必著急,他有把握不會錯過阿傾。
明明知道阿傾最想要聽他說什麼,卻總是不說,結果。。。。阿傾對他沒有信心了,阿傾要走
多麼希望這是命運同他開的一個玩笑。
只要阿傾平安無事的回來,那句話要他說一千遍,一萬遍,反反覆覆。
我愛你。
說多少次都可以。
龍子琦一直留在帳篷裡陪著龍離非,此時此刻他太需要一個人支撐著他,就好像很多年前阿離在街頭對著落魄不堪的自己伸出手一樣
“我相信,是真愛就不會錯過。”龍子琦站起來,輕輕的抱住龍離非的頭,讓他靠在自己的腹部,“阿傾那麼愛你,她離不開你!”
龍離非抱著煙兒,也只能這樣一遍遍的安慰自己。
畏懼,已經讓他的靈魂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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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一片白茫茫,被大雪埋葬的葉傾城陷入長長變態的睡眠中,她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夢裡龍離非不遠千里的來找自己,在自己的耳邊低喃那句愛的真言,帶自己回家。
春天將至,滿園的*絢爛迷人,梨樹下他溫柔的吻著她,一遍遍的低喃著她的名字,深情旖旎。
龍離非單膝跪地向她求婚,婚戒有一個很動人的故事:傳說一個獵人愛上一隻會唱歌的夜鶯,而這隻夜鶯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會出來,獵人因此射死了太陽,這樣他就可以時刻和夜鶯生活在一起。這激怒了天神,絞殺了獵人。
夜鶯每夜都在獵人的墳前心碎地泣血歌唱,她的歌聲那麼悲傷,把重生的太陽都感動了。於是太陽請求天神賜給獵人復活,並在林外畫了個圈,陽光永遠不能穿透叢林,夜鶯和獵人就生活在那裡,分分秒秒都是團圓的夜晚。
所以戒指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長夜未央。
她和龍離非的婚訊對全球公佈,別人如何議論紛紛,流言蜚語,她都不知道,因為她每天都很快樂的和龍離非生活在一起。
眼睛只看得見他,耳朵只聽得見他的聲音
夢境轉移,畫面變化,龍子琦和靳存煦帶著已經會走路會叫人的龍靳回國都,小龍靳肉嘟嘟的小手扯著她的衣角,甜糯的一口一聲“舅媽”
緋緋也回來了,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很英俊的男子,對她極好,比龍離非對自己還要好的那種好。
他們在梨園相聚,正直春暖花開,花瓣紛飛,馥郁芬芳,唯美的像是隻有電影鏡頭裡才會出現的場景。
物轉星移,經年流轉,是非對錯,早已雲淡風輕,沒有介懷,沒有悲傷,只有放下後獲得的安寧與幸福。
薄如蟬翼的睫毛下緩慢的沁出溫熱的淚珠,晶瑩剔透,在黑暗中搖搖晃晃閃爍不定的光,不知是傷心,或是因為夢太美而情不自禁的流出的淚水。
染上雪花的秀眉,長髮,泛著點點的白,宛如已經是花甲之年的老人。
原來,她已經這麼老了。
原來,老了的她可以這樣幸福。
那麼,就讓她一直一直的做著這樣的美夢。
不要再醒來。
被寒冷吞噬顏色的唇瓣,蒼白無比,慢慢的往上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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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讓很多人永生難忘的*。
當顧明希龍裴趕到的時候,第一個走向龍離非的不是顧明希,而是龍裴,他上前抱了下龍離非,安慰:“阿傾一定會沒事。”
他比任何人都能懂失去摯愛的痛苦。
龍離非神色沉靜,眉頭緊皺,眼底有著股疲憊,卻還要在父母面前強撐著自己沒事。
時間拖的越久,生存的機率就越渺茫。
在十個小時後,許成冬甚至要他們做好心裡準備,葉傾城已經是凶多吉少。
人的核心體溫為37攝氏度,一旦體溫降到36攝氏度,人的反應和判斷能力都會削弱;降到35度走路會覺得困難;降到33度的時候,人會失去理智;30度的時候,人們則會失去知覺。核心體溫達到24攝氏度時,心跳則會停止。
許成冬說這話的時候,龍子琦就站在龍離非的身邊,眸光憂慮的看著他,到底還是沒忍住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