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念悅的**,揩點小油。遭到念悅的反擊,用手擰他一下。
走進客廳。張恆良沒看到葉青麗,奇怪地問:“念悅,你媽不在家?”
正在糾結的葉青麗聞聲走了出來,神態已相當自然,道:“你們回來了?念悅你給小葉泡杯濃茶。他有些醉了。”
張恆良知道葉青麗具有職業醫生慣有的潔癖,笑道:“小葉以後喝酒要有所節制,我以前醉酒,你岳母都不讓我進房。”
葉之然心裡有鬼,不敢抬頭看葉青麗,連聲道:“是!是!爸說得對。喝酒容易誤事。”
張恆良滿意地笑笑,道:“態度還是很端正的,有我早年的覺悟。”
小心翼翼捧著一杯熱茶的張念悅活脫脫居家小媳婦的模樣,道:“木頭,沙發上坐一會,茶燙,等一會喝。”轉臉見母親站在遠處俏立不語,叫道:“媽,過來看會電視。”
葉青麗微笑著在沙發另一端坐下,說道:“念悅以後管著小葉一點,別讓他醉酒。”
念悅輕聲“嗯”了一聲,用手推推葉之然,問:“媽的話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念悅轉而問:“楓市長找你談什麼事?”
“楓市長和唐市長今天徵求我的意見,準備調我去東門縣工作,擬任東門縣縣長。”
“東門縣?”張念悅神sè不喜,道:“又窮又遠,幹麼調你去那裡?是不是領導不滿意你了?”
張恆良和葉青麗都回頭看著他。
“不是的。楓市長的意見是我前期成長得太順利了,所以想把我放到條件艱苦的地方去鍛鍊一下。”
“你去了東門縣,我怎麼辦?我可不想調到那種地方去。”
葉之然笑道:“我也捨不得讓你跟去受苦。我估計剛去那裡的一段時間會很辛苦,你不用跟去。我要是想你了就讓張大彬開車回來,也就兩個多一點小時。”
張恆良點頭道:“年輕的時候是要多做點實事。東門縣自然環境較差,經濟落後,領導將你調到那裡應該是看中你年輕有衝勁,讓你去推動那裡的經濟發展。但是,越窮越落後的地方,幹部群眾的思想就越僵化,你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
“爸說得對。”葉之然以前改口叫念悅的父母為爸媽很不習慣,今天喝了點酒,反而叫著叫著就順口了。
張恆良道:“東門縣有野戰部隊的駐軍,我對那裡比較熟悉。當地的幹部有排外思想,你主政一縣,既要團結他們又要與之鬥爭,這對你的執政能力是個重大考驗。”
葉之然感激地笑笑,道:“唐市長對我作了詳細介紹,困難雖大,但我有信心搞好工作。”
翁婿兩人談起政治頗多共同語言,一時絮絮叨叨說個沒完。葉之然喝乾了兩杯茶,仍談興不減。張念悅不樂意了,道:“好啦好啦,你們在家裡談什麼大事,害我和媽媽兩人枯坐。”
張恆良看看嬌妻乖女,總算有些領悟,笑道:“天也不早了,我們都早點休息吧。”
在張念悅的小房間,蠢蠢yù動的葉之然做出一副sè迷迷的樣子,抱住張念悅問:“老婆,是不是有些猴急?”
張念悅一把推開在閨房中從不知廉恥為何物的葉之然,道:“滿嘴酒氣,今天晚上不許親我。”
“就怕你口是心非。”
“死木頭,你作死啊!”張念悅大窘,揚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擂。
葉之然笑道:“好啦老婆,都說小夫妻一rì不見如隔三秋,你怎麼很沒覺悟?”
“我要什麼覺悟?”
“自然是寬衣解帶的覺悟,難道每次都要老公親自動手,把你剝成白棕?”
張念悅對這種瘋言瘋語已經產生抗體,白他一眼道:“木頭,你到了東門縣可就威風了。怎麼說也是一縣之長啊!風情萬種的小媳婦也好,初涉社會的姑娘也罷,沒準都會倒貼上來,搶著做你的一夜夫人。”
“那還不容易,你隔三岔五地到東門縣宣示一下主權,那些女人一見你的光輝形象,自慚形穢,又哪敢來自薦枕蓆?”
“沒準有人自己想搞**呢?多好的自然條件?老婆又不在身邊。”
葉之然笑道:“老婆,你不是對我實行法西斯般的三光政策嗎?”
張念悅紅著臉,瞟這神情猥瑣的老公一眼,哼哼一聲道:“就要三光政策!”
第二天,葉之然回到常嘉,安排完手頭的工作,打電話給章立人,約他見面。
晚上,兩人在望山酒樓小包間吃飯。等斟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