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身穿軍裝、jǐng裝的人暴有好感。第一次見面我就陷在他威武的樣子裡不能自拔。寶貴的第一次也給了他。”
“哪怎麼沒保持下去?”
鍾曉麗白他一眼,說:“怎麼沒繼續?他至今仍在我的籃子裡。”
看著葉之然吃驚的臉sè,她掩口笑了一下說:“別這麼正經,小帥哥。我後來才知道,帥是不能當飯吃的。”
葉之然喃喃地問:“怎麼會這樣?”思維被鍾曉麗衝擊得七零八落。他認識的女生中,似乎只有楊小麗有點小太妹的感覺,敢作敢為。但她也是思想的巨人,行動的矮子。而鍾曉麗恰恰相反。
鍾曉麗察覺到他的震驚,瞥了葉之然一眼,說:“是不是很吃驚?那是因為你沒有經歷過生活中的困境。”
葉之然不禁問:“你經歷過什麼事?”
鍾曉麗黯然道:“我爸去年得了一場大病,差點掛了。住進醫院才知道人民幣比貞潔更寶貴。從這以後,我就把軍官丟在腦後,努力賺錢。”
葉之然有些同情地說:“曉麗,錢是可以賺的,但有些東西,是靠錢賺不到的。”
“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經歷了爸爸看病的過程,我才真正瞭解了人民幣的重要。自此,我才看透了這個社會的現實。”鍾曉麗低下頭說道:“理想是爸爸他們那代人的東西,我們這代人無法擺脫現實。”
她瞟他一眼繼續說:“你如果有錢,我就不會和你說這麼多了,馬上變成一個乖女討你的好,想辦法嫁給你。你如果有權,我也一樣可以溫柔地博取你的好感,可惜你現在什麼都沒有。我很現實吧?”
葉之然不禁說道:“我雖然不喜歡你的為人,但還是要感謝你對我這麼信任。”
鍾曉麗看他一眼,說:“你可不能當叛徒,把這些事告訴別人。”
葉之然點點頭,說:“不過,我還是要勸勸你······”
“用不著。”鍾曉麗打斷他的話,不屑地說:“看你的樣子,還和當年的我一樣,書卷氣十足,完全不知道社會的黑暗和艱辛。”
葉之然搖頭說:“社會沒你想象中這麼黑暗,你要多看看陽光的一面。”
“切!你怎麼當個鄉zhèngfǔ的小幹部,就滿口都是官場老混混的陳腔濫調?”鍾曉麗看了看他一本正經的臉,起了逗弄他的心事,賊忒兮兮地說道:“小葉同學,你還是個處男吧?要不,今天讓我把你變成男人?”
葉之然感覺額頭上噼噼啪啪冒出了很多汗珠,幾乎有了爆走的心。他憤慨地說道:“鍾曉麗,你再這樣胡說八道,莫非真的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鍾曉麗看著他緊張兮兮的臉,突然爆笑起來,眼淚流得一塌糊塗,用手指著他說:“就你?哈哈哈,好笑。”停了停,又說:“你是不是太緊張了?莫非真的想做我的情人?”
葉之然的心臟經過了多次衝擊,有了一定的抗雷擊能力,他知道在她面前逞口舌之利,完全是徒勞無功的。他舉手繳械,說:“我投降了,別再刺激我弱小的心靈了,我們這就拜拜吧。”
“哎,你別走,別走。”鍾曉麗見他要落荒而走,忙伸手阻止,說:“這個,葉同學別忙著走,我還有事找你商量呢。”
她會有什麼事和他商量?葉之然忙說:“別,別,你有事找別人去商量,我的小心臟承受不起。”
鍾曉麗攔住他的去路,說:“和你說正經事。這樣的,想必你也是被逼著來相親的,為免遭他們繼續荼毒其他青年,我們回去都說第一眼還看得上對方,需要慢慢的接觸。免得他們又七大姑八大姨的全體總動員,逼著我們一次次地出去供人展覽。”
“不行,要是回去這麼一說,他們就興奮地張羅著訂親了。”
“哪有這麼快的?真要訂親,我們可以再反悔的。”
“不行,我不同意。”葉之然斷然拒絕。
鍾曉麗不滿地說道:“怎麼了?還怕我把你吃了?”
葉之然正sè道:“鍾曉麗,婚姻是人生大事,我們都得認真負責地對待,不能有這樣的遊戲心態,你要是始終這樣,將來真的嫁不出去。”
鍾曉麗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一眼,說:“你真老土!我在胡亞平和劉富榮面前向來是清純少女形象,還用你教嗎?”
葉之然不禁問:“劉福榮又是誰?”
“一個富商。”鍾曉麗嘻嘻笑了起來,問:“怎麼樣?是不是特佩服本小姐?”
看來這個鍾曉麗不僅叛逆,而且膽大妄為,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