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徳慎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愛玩女明星,在tài子dǎng中薄有名聲。見王將軍的女兒容貌姿sè都很一般,候徳慎就不大樂意,都是因為候老壓著,他才不敢起異心。王將軍故世後,候徳慎感覺有機會了,又向父親提出解除婚約,被候老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候老是知道他的名聲的,向他灌輸了一通娶妻娶德的道理,而王將軍的獨生女兒人品、能力都是上上之選,然後逼著他成婚。”
“聽說候徳慎結婚後不久就傳出不和諧聲音,將媳fù扔在一旁,每天出去花天酒地做著紈絝生活,王家女兒也是xìng子剛烈,提出離婚,但候老不同意,要求兒媳fù顧忌大家族的名聲。她於是就提出第二個要求,要脫離候家,自己出去工作,從基層幹部做起。此後,夫妻兩人基本上各過各的rì子。”
葉之然深感震驚,想不到同事十多年的王靜語居然有這樣的身世。而她,作為將門之女,在婚姻不圓滿的情況下,拋下一切,毅然到最底層的鄉鎮開始走自己的仕途道路,這份決心決非常人所能擁有。
“丁老,那麼王家和道軍書~記有什麼關係?”
“王嶽山的妻子就是陸家的子女,和道軍書~記應該是親戚關係。”
“唔,原來這樣!這就解釋得通了。道軍書~記是王靜語孃家人,對婚姻不順利的王靜語應該心懷同情之心。”
這天回到賓館時間已是晚上十點,葉之然洗完澡躺倒chuáng上,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王靜語的事情。
回想和王靜語共事的點點滴滴,印象中的她從未依靠家庭的力量,特別是不依靠候家的力量,在基層打拼。為了從基層殺出一條上升通道,她和葉之然、傅斌結下深厚友誼,依靠個人能力一步步走到正廳級崗位。從道理上來講,他和王靜語不僅有工作之誼,而且有一定的sī交,但王靜語從未提起夫家的情況,從不提候徳慎這個法律意義上的丈夫,可見她心裡對候徳慎的痛恨。她這種情況,換了一般的女子,也許早就自暴自棄,或者過著荒yin糜爛的生活。從這一點來說,王靜語讓他非常尊敬。
那麼,她幫助傅斌是因為對傅斌的遭遇起了同情心?那兩個一大早看到傅斌從她居住的小區出來,其實根本沒事?或者僅僅是傅斌單方面的想接近她?因為如果她真的和傅斌有sī情,照道理說,他們兩人不會像現在這麼相處。畢竟在葉之然的印象中,她和傅斌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不像存在著特殊的關係。
還有一個問題,她怎麼會和侯德來一起吃飯呢?而且那幫官員都是候系的嫡系,以王靜語對候徳慎的痛恨,即使受到侯德來的邀請,也應該謝絕才是。難道經過了這些年,王靜語對候家改變了態度?或者對侯德來的態度和候徳慎不同?按照丁森林的說法,候家一系和團系幹部的政治理念完全不同。自己和團系幹部走得比較近,將來會成為侯德來的對立面?如果那樣的話,王靜語又持何種立場?
亂!
越想越亂!
次rì一早,他沿著賓館晨跑。
京城的空氣質量比紹安差多了,一大早就灰méngméng的一片,他這樣繞著賓館的綠化帶跑步,跑了幾圈就感覺呼吸不舒服,只得縮短跑步強度,提早回賓館。快到賓館門口時,葉之然看到王靜語一個人出來散步,驚訝地問:“靜語市長,怎麼這麼早就下來了?”
“葉書~記,我今天起得早,所以下來隨意走一走。”
看一看她的眼瞼,卻也有些浮腫,像也是一夜沒睡好的樣子。
“唔,那好,我上去衝一把,然後吃早餐,你也不要走遠了。”
王靜語溫婉地一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怕我丟了啊?”
“呃?那吃早飯的時候再見。”葉之然向她揮一揮手,回自己的房間。
沖洗完畢,他穿上衣服準備上餐廳,還沒出門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卻是美國的長途,知道是念悅打來的。
“老婆,你還沒睡?”華夏國和美國芝加哥的時差十四個小時,葉之然這邊早上七點,芝加哥時間應該是晚上九點。
“媽媽在洗澡,等媽媽洗完了我洗洗就睡了,你還在京城開會?”
“是啊,最後兩天了,我剛準備去吃早餐。你治療得怎麼樣了?”
“醫生說療效良好,我和媽媽準備下週迴來了,不過準備先飛回蘇省,等我們買好機票再和你聯絡。”
“哦,老婆,我想你了。”
“嘻嘻,木頭,你現在會花言巧語了?我在美國給你和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