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瑜雯想了想,說道:“可是,很難做通爸媽的思想工作。”
葉之然嘆口氣,道:“這我也沒辦法,只能慢慢勸,你不要著急。。。”
黃瑜雯道:“那我這次回去,和爸媽說說看。不過,他們最近這段rì子不大開心,怕是很難說通。”
葉之然問:“丫頭,你是不是也很不開心?”
“哥哥出了這事,怎麼開心得起來?”
這個柔弱而才氣橫溢的丫頭,是葉之然的一塊心病。
葉之然說道:“瑜雯,你坐了一天的車,累了。先休息吧,我們明天再聊。”
黃瑜雯輕聲說道:“你不要走嘛!”說了這句,想想不妥,頓時嬌羞滿面,又補充道:“晚點走。”
小妮子雖說明知葉之然已經有了家室,但畢竟情竇已開,滿腦子都是葉之然的形象。
屈指算來,兩個人彼此間認識也已經四年多、近五年了,從第一次在J大邂逅,然後在朱畫家家裡論畫,又在蘇堤發生腳踏車撞倒的小插曲,到西山蝮蛇咬傷事件,再到水門縣營救葉之然,一幢幢事都深深印在她的腦海裡。
她清晰地記得葉之然揹負她下西山的鏡頭,甚至記得清他說過什麼話,兩隻手在她身上那個部位有些親密的接觸;還有水門縣的玉山上,她把舌頭伸進葉之然的嘴,讓他汲取水份。
那個時候,她滿心都是找到葉之然後的欣喜和驕傲。
是的,她驕傲,感覺是自己給了他第二次生命那樣。
那也是她最幸福的時刻。
這份驕傲和感傷,每次回想起的時候,都會讓她淚流滿面。
他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了。
此生怕是很難放下了。
只是,環境不允許,她還得把他藏起來,藏在心底深處,不讓外人知曉。所以,她剋制著自己。在父母面前裝出對葉之然風淡雲輕的樣子,在馬豔麗面前裝出隨遇而安的心態,在葉之然面前亦深深地掩藏起自己的相思之苦。
事實上,她,有些累了。
葉之然回到她身邊,柔聲道:“那好,你先睡下去,我看你睡了再走。”
七月,正是一年中最炎熱的季節。
除了客房中的空調發出輕微的聲響,沒有其他聲音。
在葉之然面前,丫頭有些害羞,不敢把衣服脫下來,紅著臉和身鑽進薄被。
大美女在一個男人面前鑽進被窩,是人都會有些心動。
葉之然低下頭吻她的額頭。
黃瑜雯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心不爭氣地撲通撲通跳。
隨即,她稍稍用力,摟得更緊些。
一張宜嗔宜喜的臉滿是粉紅的顏sè,秋水眸子裡有些微的驚慌,又有些微的期待,呼吸如蘭,刺激著彼此的感觀。
氣氛有些特別以致空氣中都飄著一股說不明白的曖昧。
葉之然忍不住捧起那張jīng致秀麗的臉,深深地吻下去,侵略xìng的舌頭抵開她的嘴唇,尋找,尋找,她的雀舌。
那是幸福的一刻。
玉山上,飢寒交迫中,他第一次嚐到了她舌頭上的甘泉,那是救命的水源,瓊漿玉液不過如此。
不一會,兩具火熱的身軀越貼越緊,隔著衣服,黃瑜雯感覺到小葉之然硬硬地頂在她的腿縫。
男人“挺”好。
如果此時的黃瑜雯換作馬豔麗,換作張念悅,或者換作其他人,葉之然多半會控制不住自己的yù望,直接辦了她。但對黃瑜雯,他有些不敢。
或者說不忍,哪怕這是她樂意接受的。
黃瑜雯對他用情太深了,反讓他有種負擔。
葉之然努力調節自己的心態,緩緩地放下黃瑜雯,望著她眼睛,艱難地說道:“丫頭,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理後面的事,不忍心這麼草率地欺負你。等等我吧,等我想好了”
黃瑜雯柔柔地望著他,說道:“你不用擔心後果的。”
葉之然用食指和中指封住丫頭的嘴,說道:“不要說了,你心裡想的,我什麼都知道。等等吧。”
“嗯。”
他低頭又吻了她一下,道:“睡吧,我看著你睡,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黃瑜雯心中泛起一種說不清楚的感動,輕輕合上眼,睫毛不停的顫動。
葉之然又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簾,柔聲道:“睡吧,讓我看看你睡著了時候的樣子,有多可愛。”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