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企業落戶到水門縣。作為水門縣的老大,你難道就不能為企業做點事?”
葉之然道:“這樣的,縣委縣zhèngfǔ對任何外來投資的客戶都會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雄工集團如果真的能來,我們自然會給於最大的支援。但這種支援也好、幫助也好都是官方層面的。以我私人來說。很難為你的企業提供什麼大的幫助,也無力提供幫助。如果雄工集團以後遇到麻煩。連你都無法解決,我又哪有實力來罩你?”
牟思真柔柔地一笑:“你怎麼知道不能罩我?如果可以呢?”
葉之然道:“我也不敢啊!你這樣的人,以後要麼不嫁,一嫁就會進入豪門。要是夫家以為我和你之間存在什麼問題,遷怒下來,我怎麼擋得住?再說,我和你清清白白的,受這種委屈,還不冤死?竇娥都沒我這麼冤吶。”
牟思真似笑非笑地:“這時候才覺悟?已經晚啦!我和你在城中湖畔喝茶的事,不知怎麼的傳到別人的耳朵裡,接下來,你就準備承受質疑和調查。”
葉之然臉sè一變,道:“我們就喝個小茶,而且還有第三人在場,清白地像漂白粉漂過的一樣,何以引起誤會?”
臉sè卻更加yīn晴不定,不知道牟思真此言是真是假,如果說喝個茶都要引起誤會,那此刻他們坐在一起吃飯,豈不誤會更大?孔子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果真如此。
牟思真穩坐釣魚臺,說道:“你果真是因為清清白白遭到誤會而心有不甘?要不,我今天讓你嚐嚐?免得做個冤死鬼?”
黃瑜雯心想,楓哥才不是這種人呢?他連我的身子都不要,豈會要你?
等等,這個牟思真特別的溫柔嬌弱,沒準會擊中楓哥的軟肋。
黃瑜雯便不悅地說道:“牟總,你怎麼可以這樣害楓哥?我有點不喜歡你了。”
牟思真說道:“瑜雯妹子,你不要生氣。你的這個楓哥似乎沒碰過你?”嘆口氣又道:“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你的楓哥雖然疼你,可是,他這樣子無情,你可莫要耽誤了青chūn才是。”
“雖然疼你,但沒有碰過你。”正是黃瑜雯和葉之然之間真實關係的寫照,黃瑜雯一聽這話,滿心話頓時被嚥了回去。
是個女人都會糾結不已。
葉之然皺皺眉說道:“牟總,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也滿嘴跑火車?早和你說過了,瑜雯是我的妹妹嘛!”
牟思真“哧”地一聲笑道:“妹妹?世界上的妹妹除非真的有血緣關係,其他的都是代名詞。你是不是過段時間,把我也歸結到你的妹妹隊伍中?”
葉之然滿臉黑線,道:“我覺得你現在不僅滿腦子銅臭味,還有滿腦子的黃sè思想。”
牟思真笑吟吟地看著他,說道:“黃sè思想?我不明白你指什麼?不過當官的都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人。告訴你,我還是一個純潔的姑娘身子。和‘滿腦子黃sè思想’這個評語不沾邊。”
抬眼看了看葉之然,又道:“要不?檢驗檢驗?可是一個女孩子一輩子只能被一個男人檢驗出姑娘身份,你的有負起責任的勇氣。”
太犀利了!
葉之然臉皮不算薄,對牟思真卻有高山仰止的感覺。只得舉手說道:“好好!算我口無遮掩,說錯話了。牟總是個思想健康,積極向上的好姑娘。這總行了?”
牟思真趾高氣揚地:“看看!為了一句將雄工集團總部搬到水門縣,請你給予適當照顧的話語,引出這麼多的八卦話題,真不知你怎麼想的。”
葉之然握住黃瑜雯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說道:“牟總,雄工集團總部搬遷過來,影響到方方面面的利益。對我來說,你的總部搬過來,可以給水門縣增加GDP和稅收,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是同樣的道理,搬離的地方就要遭受經濟上的損失。我也不想遭人嫉恨啊。”
牟思真說道:“這個,你不用多慮,我會搞定的。”
“我還是不敢啊,在省城喝一次茶都會引起誤會,要是你把企業搬到水門,這麼大的動靜,恐怕就不是誤會的事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前怕虎後怕狼的?既要要好處,又不肯擔責任,還是個男人呢?”
氣呼呼地:“瑜雯妹妹,你離這個花心大蘿蔔遠點!我目測他不是有擔當的人。”
黃瑜雯淡定地說道:“我目測你在挑撥離間。”搖了搖頭說:“不上當。”
牟思真於是唉聲嘆氣:“瑜雯妹妹,你中毒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