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
張組長說道:“我們在諸周的行動受到監視,工作上受到的約束也很大,很難找到證人。而且,即使找到了,有心人也會去做工作。”
顧松林點點頭,說道:“看來,還是要立足於從法醫和jǐng察身上找突破口。你們要想辦法撬開他們的嘴,拜託兩位了。”
“顧書~記,您太客氣了,這是我們職責所在。”
過了兩天,省公安廳出面,協助調查組將法醫和當班的三名jǐng察請到市區,每人一個dúlì房間,進行隔離審查。
訊息傳出,諸周縣委縣zhèngfǔ登時忙亂起來,一個個電話通向周山辦公室。
這天晚上。周山在家裡接見諸周縣委書~記李善。
李善愁容滿面地彙報:“周書~記,調查組來硬的了,把法醫和三個當班jǐng察都搞到省城去了,我擔心出紕漏吶。”
周山yīn沉著臉說道:“沒這麼容易,這幾個人經歷過多次調查,回答問題的時候不大會出漏洞。”
李善道:“進了省公安廳,調查組會軟硬兼施了。聽說省廳刑偵處有高手,不打不罵,憑三寸不爛之舌就可以把墳墓裡的死人說得嚎啕大哭起來。攻心戰術特別厲害。他們幾人只要有一個抵擋不住,我們大家就懸了。”
周山不悅地看著神sè慌張的李善。斥責道:“慌亂什麼?這事如果他們自己承認了,是什麼xìng質的問題?同謀罪啊!他們都是jǐng察,還會不明白這道理?”
李善在周山面前一向小心謹慎,提醒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周山瞪他一眼,說道:“諸周這邊要繼續盯緊,不要讓調查組脫離自己的眼皮。省城這邊的事我來想辦法。”
周山思忖片刻,開始佈置任務:“過兩天,你讓縣公安局的負責人到市局來施加壓力;同時,讓這幾人的家屬直接去市信訪辦、去市委要說法。哭鬧也好,講道理也好,總之,要逼市委放人。”
李善連忙點頭:“明白,我回去立即cāo作。”
“幾個目擊者,包括火葬場負責火化的工人都去慰問一下,既要給麵包也要揮舞棍子。具體尺寸你們自己把握。”
“明白,明白。”
“回去吧,有什麼事情必須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李善走了之後,不一會時間。周峰也到了。
周山問道:“怎麼樣?顧家那小子上鉤了沒有?”
周峰笑道:“哥,那小子嫩得很,帶他進了幾次風月場所,他恨不得叫我爹。”
“和金秘書也見過面了?”
周峰道:“談得很好,估計這個地塊拿得下來。”
周山想了想說道:“遠水解不了近火,這事還沒有成為現實,暫時拿顧松林沒轍。”
“哥,怎麼了?是不是顧松林不好對付?”
“娘希匹的,他今天讓省公安廳的人把諸周縣公安局的幾個jǐng察帶走了,逼著我們拼刺刀啊!”
周峰道:“顧漢這邊也用了我不少錢了,吃喝piáo賭都有記錄的,是不是先拿這個去壓一壓顧松林?”
周山搖搖頭說道:“這點屁大的事動搖不了顧松林的位置。”
“那怎辦?”
周山道:“市委、市zhèngfǔ班子成員中,好幾個人從你這裡拿過錢,你明天起逐個拜訪一下,就說顧武彬事件的調查越來越離譜,搞得人心惶惶的,沒法正常做生意了,讓他們給松林書~記施加一些壓力。”
周山、周峰兩兄弟配合默契,前幾年,周峰借周山的勢,拿到了很多油水足的專案,周峰為人乖巧,凡是在他拿專案過程中開綠燈的領導,他都一一“感謝”。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這些幹部就不得不靠近周山,在周山身邊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利益圈。由於兄弟兩人分工明確:周山慢慢地養望,周峰負責拉人下水。官場商場結合在一起,果然無往而不利。
這樣子慢慢地發展,哥哥周山的地位不斷上升,弟弟周峰賬上的錢越來越多,朋友也越來越多。
現在顧武彬的案子有不好的發展趨勢,兄弟倆立即策劃了一下,決定由周穿針引線,將圈子裡的領導幹部聯絡起來,配合周山向顧松林施壓。
周峰笑道:“哥,你不用擔心。我們就像蜘蛛,這些年將網越織越大,能夠坐享其成,靠的就是這張網。顧松林雖然來勢洶洶,說到底,他不過是一隻看上去很美的蝴蝶,掉到這張網上,只能淪為我們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