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章立人突然帶著全家去西雙版納旅遊的情景。一股涼氣慢慢地從腳底升起來,臉sè剎那間變得慘白。
她有些緊張地問:“立人,小葉,你們告訴我,是不是我的身體出大問題了?”
章立人忙說:“你多想了,能有什麼事?”
葉之然說道:“不是說你這次去西雙版納玩得太累了,又有些水土不服,有些內分泌失調?”
楊紅梅知道這兩個男人的城府深,放下碗筷。拉住張念悅的手,問:“念悅,你可不能騙我,告訴我,我得的是什麼病?”
張念悅在楊紅梅熱切的目光注視下。一時有些手足無措,道:“能,能有什麼病?休息休息就好了。”
“如果休息休息就好了,何必一回來就讓我住院?你一定要告訴我。否則,我馬上去找醫生。”
張念悅求助地看著葉之然。
葉之然和章立人對望一眼。兩人默契地說道:“你的病還沒有確診,醫生要作進一步檢查,不用擔心。”
“是不是癌症?”
章立人臉sè一變,說道:“說什麼呢?如果是癌症,還不得馬上放療?”
楊紅梅遲疑不定,說道:“那麼,目前的結論是什麼?”
“是內分泌失調,需要慢慢調養。”
楊紅梅自然不相信,看看問不出什麼,暗暗計劃著等沒人的時候自己去問醫生。
葉之然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是張大彬,他歉意地笑笑,說了聲:“張大彬的電話,我出去聽。”
張大彬為了打這個電話,跑了幾個地方,終於找到一個沒有人的電話亭。他簡單地說了說在環城鄉聽到的閒言碎語,又說了顧縣長家遭賊偷的訊息:“葉哥,我聽到那個女的,顧縣長的老婆,對jǐng察說她知道是誰偷的,十有是省委組織部幹部處處長。”
葉之然一楞,問:“怎麼回事?”
“那女的說,她家的房子關了三年多也無小偷光顧,這次剛和省委組織部幹部處的領導說家裡可能有顧縣長的筆記本,就遭賊偷了。”
葉之然心道:“這也太巧了吧?”
問道:“她還說了什麼?”
“不知道,她說了這句話,jǐng察就帶她回去做筆錄了。不過,她家的鄰居都挺同情她的,而且對顧縣長評價很高,認為他死的冤枉。”
葉之然沉吟片刻,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回來吧,見面再說。”
通完電話,心裡不免又是一陣煩躁。
楊紅梅的事正鬧心呢,張大彬的訊息又讓他鬱悶無比。如果真如陶小娥所說,三年多時間沒小偷光顧,她一說筆記本的事家裡就失竊,而且,失竊的就是這本筆記本,那說明有人聽到了那天他們之間的對話,陶小娥的居所是被人監視著的。這讓他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監視?
如果真的這樣,那問題就嚴重了,回想起周山所說不要管陶小娥做些什麼的話,更覺得驚心動魄,他採取的是外鬆內緊的一套?但願這一切都出於他錯誤的判斷,否則事態就嚴重了。恐怕省委都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yīn沉著臉,葉之然回到病房,張念悅問:“木頭,張大彬什麼事?”
“他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打電話告訴我。”
說完。看了看臉sè灰暗的楊紅梅,故作輕鬆地說道:“嫂子,你要好好養病,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兩家一起去旅遊。”
張念悅配合地說道:“是啊。是啊。楊姐快點好起來,我們一起去就熱鬧了。”
楊紅梅有氣無力地笑笑,說道:“小葉,你們回去吧。我要睡一會了。”
“那好,嫂子你好好休息。”
章立人送葉之然夫婦出來,路上,葉之然說道:“立人,嫂子已經懷疑這事了。恐怕瞞不了多久。”
章立人點了點頭。
“我的想法,要給她找個靠得住的人守在身邊,方便照顧。”
章立人又點點頭,道:“是要找一個,我們都要上班,不可能一直守著的。”
這天晚上,張大彬連夜趕回省城,和葉之然見面,詳細彙報了情況。
次rì。葉之然來到組織部長李逸風的辦公室彙報情況。
在李逸風寬大的辦公桌前,坐得端端正正的葉之然沉聲說道:“李部長,交jǐng支隊的張大彬大前天去了諸周縣,沒驚動任何人,昨晚回來了。”
“唔。有什麼情況?”
葉之然把張大彬化裝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