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部表情慢慢地複雜起來,先是憤恨,然後是不滿,再是失望,最後還是憤恨!
“葉之然!我看出來了,你和他們是一丘之貉!”
呃?
被譽為一丘之貉的葉之然看看四周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心知這不是的地方,搖了搖頭說道陶小娥,你看看,驚動了這麼多人,今天就先這樣,你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見葉之然抬腳要走,陶小娥急了,嚷道葉之然,你別走,你如果不和他們同流合汙,為不接受一個被害者的遺孀正當請求?”
“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你就行行好吧,幫我家老顧伸伸冤啊。”
三年多里,陶小娥嚐盡了世間的人情冷暖,葉之然和別的官員不一樣,這一點她心裡是明白的,至少他還富有同情心,而不像其他官員像躲瘟疫一樣躲開她。
見到陶小娥跪了下來,四周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同在一條弄堂裡,陶小娥這個人他們都認識。
“陶小娥,回事啊?”
“你為給他跪下?這人是誰啊?”
“是不是為了你的事?”
“天下烏鴉一般黑,求人不如求己”
“”
葉之然很無奈地說道陶小娥,你這個樣子解決得了問題?”
聽著四周亂哄哄的聲音,陶小娥大約感覺到讓葉之然難堪了,只得站了起來,說道那你給一句準話。”
葉之然氣呼呼地說道準話就是請你務必黨和zhèngfǔ!”說完轉身就走。
陶小娥忙叫道你別走,我有給你。跟我來。”
葉之然猶豫地看了看她,還是決定跟上去。
心裡在想,陶小娥會不會藏了證據?
陶小娥轉過身對街坊鄰居說道大家都不要跟著了,我找他談正事。”
大部分人於是停下了腳步,留在原地輕聲議論。
葉之然跟隨陶小娥來到她家門口,停下腳步說道你有要緊的給我?是不是顧縣長留下了資料?”
陶小娥彷彿哥倫布新大陸。
她突然“啊”了一聲,說道我想起來了,顧武彬有一本工作筆記,不常用的,記得放在諸周的家裡。我把這忘了呢?”
“諸周家裡?”
“我和老顧結婚後,在諸周分到一套房子,老顧被害後,我和小娟不敢住在那裡,就搬到了這。這裡是我媽媽留下的房子。”
葉之然道那你一次,務必找到筆記,看看裡面有沒有線索。你也真是的,這麼重要的資料就忘了呢?”
陶小娥說道我膽子小,和女兒兩個人不敢住在那,後來一直到處跑著伸冤,完全忘記這事了。”
葉之然道找到後如果線索你可以提供給有關部門,也可以打我。其他有事嗎?如果沒有我就走了。”
陶小娥道如果找不到辦?你就不管了?”
葉之然說道陶小娥,zhèngfǔ部門做事情都要講究真憑實據,我覺得紹安市委、長江省信訪辦也不像你說的那樣草菅人命,他們聽到你反映的情況,都非常重視,派了調查組進行過調查。但並沒有你說的情況。”
陶小娥又激動起來,說道他們得了?屍體被周山那幫人連夜火化了,這不是yù蓋彌彰又是?”
zhèngfǔ部門為了快速解決問題,不留給受害者家屬利用死者遺體鬧事的機會,未徵得家屬同意就先火化的事件常常發生,媒體上常有類似的報道。但這事說到底最多是決策者專斷獨行,漠視群眾利益和感情,和陶小娥說的蓄意謀殺完全是兩個概念。
葉之然說道這個問題不能簡單的這麼看,如果站在zhèngfǔ的利益,他們完全可以說,未徵得家屬同意就火化方法上是欠妥了些,但家屬因為屍體已經火化了就無中生有地編造謠言,同樣為了達到私人的目的。”
這一句話讓已經有些平靜下來的陶小娥勃然大怒,罵道你,你,你這狗竟然這樣說我?你把我看作人了?難道我會利用的屍體來做文章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葉之然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在講述zhèngfǔ部門的常規做法。”
“常規做法?沒有證據?都是你們在找藉口!要證據還不容易?把周山關進去嚴審,我不審不出結果!”
葉之然搖了搖頭,說道這可能?沒有任何證據就把人關進去審問?”
“有啥不可能的?你們懷疑老百姓有問題的時候不都這樣做?因為他是當官的就不可以?”
葉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