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設集資款,很多群眾至今沒有拿到退賠款,民憤極大。還有,那個什麼正方集團,據說老闆沒拿出過一分錢,所有投資都來自銀行貸款,他們用利潤慢慢還銀行利息,坐收土地升值。”
這種事發生過多起,哪些所謂的外資老闆,進入大陸後低價拿地,再將土地抵押給銀行,進行貸款;建好陸上建築,又將建築物抵押,再次貸款;週而復始,不出一分錢就建好了廠房,然後招收工人,進行高強度勞動,過了幾年如果不賺錢,轉手將土地、建築賣給國人,大撈一票跑路。
但這事怪不到周山頭上,畢竟他們只是鑽了政策的空子,對諸周zhèngfǔ來說,還是收到了稅收。
葉之然想了想,知道這件事情非常棘手。
“還有其他情況需要反應嗎?”
陶小娥張了張嘴,但還是忍了下來,說道:“沒了,希望省委能重查我丈夫的案子,他是被人蓄意謀殺的,顧武彬掌握了他們很多情況,他們不得不滅口。”
葉之然道:“你說的這些事,我們還要進行核實,然後轉給有關部門。省委組織部沒有查案的權利,這一點,請你理解。同時,也希望你能對剛才的談話進行保密。”
陶小娥有些急了,說道:“葉處長,你聽聞了這樣悲慘的事難道還無動於衷?我丈夫可是諸周的常務副縣長,他這樣的人說被殺就被殺了,當時的諸周縣委有多少黑難道還不明顯嗎?你一定要給我一句準話。”
就是因為可能存在著重重黑幕,才不能草率行事,打草驚蛇!如果這案子和周山有牽連,那麼破案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周山可是在陶小娥四處告狀的時候持續升官的,從縣委書~記一步升到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這一步邁得不是一般的大!如果說上面沒有支援他的人,那是絕不可能的。如今,在常務副市長任上不到三年,省委組織部又對他進行考察,而且,聽說很有可能登上市長寶座。這樣的人,絕非等閒之輩。陶小娥再這樣盯住不放,很可能連她自己的安全都會受到重大危險。
所以,必須讓她冷靜下來,讓她裝作若無其事,最好讓她不再追究這件事。
葉之然淡淡地說道:“陶小娥同志,我重申一遍,我們是省委組織部考察組的,你向我們反應周山同志的情況我們已經記錄下來了。但是,你說的那個案子我們無法插手,我相信省委、紹安市委以及相關部門會非常重視此事,你應該相信zhèngfǔ。”
陶小娥見這個幫她殺過雞、送過錢的人頃刻間變得冷麵無情,心中大為不忿,說道:“原來你也是官官相護的昏官,是我看錯人了。”
葉之然心裡想的和嘴裡說的其實並不一致,道:“陶小娥,萬事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多次上訪,效果可能適得其反,我勸你先安排好家庭。”
“難道我丈夫白死了?”
葉之然道:“不是有結論了嗎?酒後溺水身亡。如果諸周縣委縣zhèngfǔ沒有按照政策支付撫卹金,你可能告他們,但如果都按政策支付了,那在沒有新證據的情況下,相關部門不會輕易重啟調查。你還是先回家吧。”
陶小娥“呼”地站起身,橫眉怒目地說道:“姓葉的!你和他們是一丘之貉!我不相信找不到可以伸張正義的地方。”
“哐當”一聲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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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娥“哐當”一聲推門而出。
憤怒、不滿都清晰無誤地寫在臉上,讓外面的有心人暗鬆口氣。
市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龍福明很快走了過來,微笑著問:“葉處長,那女的沒給你們增添麻煩吧?”
臉上看上去帶有三分薄怒的葉之然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動作,說道:“比較激動,她說的那些事紹安市有關方面都核實過了吧?”
龍福明說道:“都作過調查,事實和她舉報的內容完全不符。”
葉之然不動聲sè地說道:“那她怎麼還一次一次地上訪?紹安市委市zhèngfǔ有沒有考慮過對策?”
龍福明道:“周山市長高風亮節,曾作過指示,她要告就讓她告去,不用理會。”
兩人都是成熟的正處級幹部,各自謹慎地試探幾句。
葉之然笑了笑,免費的高帽子不妨獻上一頂,道:“周山市長黨xìng強,高度自律,值得我們學習。不過,對於陶小娥,我倒有些想法。”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