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葉之然現在只是廳級幹部,但前途明顯比進步的勢頭已經減弱的仇常委大,而且,政治上的變化往往迅雷不及掩耳,說不定哪天仇常委就出了事呢?她想要長盛不衰,就得多找幾個靠山。所以,此來紹安,拿得到拿不到土地是小事,拿不到也不過了少賺了一筆而已,但如果拿下了葉之然,那可就是挖到了一座大寶藏了,還怕沒機會賺錢?
她嬌滴滴地說道:“唔,葉書~記,那我今天得住在紹安了。要是趙總晚上回我的電話,我得把電話交給你聽吶。”
頭疼,葉之然感覺很頭疼。這個女人似乎有醉翁之意啊。
“裴總,那我得打電話給仇常委,你要是住在紹安,最好得拉一部可視電話,讓仇常委隨時看到你的行蹤。否則,出了什麼事可不得了。”
裴菲菲一雙妙目掃視過來,宛若空中一道閃電,調皮地問:“怎麼?你擔心仇常委給你穿小鞋?”
葉之然忍不住說道:“你要是我的人。我也不放心你在外面過夜啊。”
裴菲菲掩嘴“嗤嗤”地笑,收放自如地說道:“葉書~記,你是不是看我說話比較隨便就以為我什麼都隨便了?我要是什麼都隨便,老仇還會這麼信任我嗎?”
哼!這話也就是你說說我聽聽而已。
葉之然只看裴菲菲這幅常年飢渴的樣子就知道仇時政喂不飽她,男人在女人面前服軟。事事依著女人的喜好,多半是床第之間常常吃敗仗,時間久了,自然而然有些懼內。至於仇時政是否這樣,雖然不得而知,但看裴菲菲遇到稍微出sè一點的男子就頻頻放電的模樣。怕是很難滿足的女子。
不過這樣的女子,大凡男人卻都有強烈的征服**,就像登山運動員喜歡等珠穆朗瑪峰一樣,登上這個頂峰,就沒有登不上的山峰了。
葉之然當著裴菲菲的面打電話給仇時政:“仇常委,您好。我是葉之然啊啊,哪裡哪裡,我能夠出任紹安市委副書~記,並主持紹安市委工作,還不都是您的栽培?沒有客氣,應該的應該的向您彙報一件事,裴總在紹安。對,就在我的辦公室。哦,原來是得到您批准的,哈哈,仇常委別開我的玩笑對啊,裴總說還要在紹安住一晚,我得安排幾個女jǐng給她做保護啊。好的,知道了。等有機會我來靜波市聽取仇常委的指示。好,那就掛了。”
裴菲菲盯著他看了一眼,道:“葉書~記。你做任何事都這樣滴水不漏嗎?”
葉之然笑道:“市委招待所有很多女服務員,門口有jǐng察把守,我說的其實基本符合事實。”
“那你呢?也住市委招待所的吧?”
“不錯。”
裴菲菲嫵媚地看他一眼,道:“那你可別走錯房間哦,否則就解釋不清了。”
聽到裴菲菲那種媚到骨子裡的挑~逗xìng語言。恐怕聖人也會心猿意馬,葉之然不知不覺中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隨後被裴菲菲發現,目光一繞,輕聲說道:“葉書~記,你真壞,口頭語言和肢體語言不一致,怎麼?難道真怕仇時政吃醋?”
被調戲了的葉之然一時對這臉皮三尺厚的女子失去方向感,根據以往的經驗,他在心猿意馬的時候想黃瑜雯的好,就會慢慢平息內心的邪火,這時候自然在腦海中浮現瑜雯美麗內秀的臉龐,再想到床上“咿咿呀呀”叫喚卻又嬌羞比的臉龐,一對比裴菲菲的庸俗,他便心智堅定起來,正sè道:“裴總,你如果想和我保持朋友關係,說話的時候還請留有分寸,否則,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裴菲菲暗自惱怒,她自出道以來,裙底下沒有不跪之臣,見慣了男人為了上她的身子而流露出來的各種醜惡嘴臉,被葉之然這樣說了幾句,反而激起了好勝心理。
“老孃不信收不了你!”她在心裡狠狠地說道。再看看葉之然挺拔帥氣的男xìng身軀,心裡面征服**加強烈。
嘴上說出來,自然完全是另外一種味道。“葉書~記,你是大男人小心眼,開不起玩笑不行!你把我裴菲菲看成什麼人了?”撅起嘴唇,可以掛一個醬油瓶。
葉之然知道她這是在找臺階下,語氣便緩和了許多,道:“晚上請你吃飯吧,我愛人來紹安了,讓她陪陪你。”
裴菲菲眼珠子一轉,道:“好啊,我正想見識一下葉書~記的如花美眷。”
張念悅從麗峰迴省城之後,沒有跟隨葉之然一起來紹安。而是打電話給母親,讓她到長江省省城遊山玩水。
省城的城中湖是人間美景,靈隱寺又是江南名剎,葉青麗特地到寺裡還願。此前,因為兒子結婚以後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