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命,風風雨雨的走過這麼多年。”
“如果你現在不想談,那就等你下次想談的時候再說。你只要明白,無論怎麼樣,這一次我找到了你,就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
他說的鏗鏘有力,可是原本入耳感人的話,聽在葉以聰的耳裡,卻像是壓斷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葉以聰拉過被子罩著臉,淚眼滂沱。
他之前也說過會一直在她身邊,可是最黑暗的那一段日子,他在嗎?
葉以聰狠狠的吸了一口鼻子,將剩餘的眼淚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好在她罩著被子,不然赤紅的眼,肯定又會讓江逸宸心疼好久。
看出了她抗拒的態度,江逸宸沒再多說什麼,就坐在床邊陪著她直到聽見她呼吸變淺變均勻,才戀戀不捨站起來,跌跌撞撞的離開。
他一走,葉以聰就睜開了眼,瞪著紅腫的眼在房間裡反覆找了好幾圈,都沒能找到那個被她打掉在地的助聽器,應該是被江逸宸撿走了。
助聽器沒找到,她倒是找到了被他踹翻後,滾落在床下的好幾個酒瓶子。葉以聰拼命伸長手把那酒瓶子被扒拉了出來,好傢伙,酒的產地名稱啥的,她看不懂。可是上面用阿拉伯數字標註的濃度,她還是能夠看懂的。
69%的濃度
葉以聰抿緊唇,滿是不爽的將這酒瓶拿起來,扔到了走廊裡的垃圾桶處理掉。原來這五年,不僅她變了,就連當初最不愛酒精的江逸宸,也變成了一個嗜酒的醉鬼。
五年來,阿沐這個名字一直是她的禁忌。她不敢提,不敢回想,那成了她永恆的傷疤,鐫刻在心尖上,不敢觸碰。連帶的,當年發生的事,也讓她不敢去回憶。
但是現在,她冷靜下來後,把江逸宸的那番話拿出來細細琢磨了一番,便立馬發現了不對勁。
江逸宸他說他不是無緣無故消失的。
這麼說來,他應該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從醫院不見了?
可是葉以聰蹙緊眉頭,她明明記得在那個雨夜,那個魔鬼出現後,跟她說的很清楚。江逸宸是被故意設局,誘惑她們出來又害死阿沐的那批人,給帶走的啊!
這中間難道有人在說謊?
是江逸宸嗎?葉以聰剛想到,就連忙搖頭給否定了。說不上來原因,她就是覺得江逸宸沒有騙她的理由。
但如果不是他,難道是那個魔鬼?葉以聰想著,腦袋裡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人的面貌,一張冷峻的臉上佈滿寒峭,一雙眸子中也帶有其特有的冰冷屬性,只一眼就能讓人從腳板心生出一股涼意直達腦頂。
冷不丁的,葉以聰狠狠的打了個寒顫,連忙拉回自己的思緒。
想不出個所以然,葉以聰只能頭疼的望著天花板發呆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病房就迎來了個不速之客。
鄭向文早早的就跑了過來,手上還拎著個雞湯,滿臉笑容的端著雞湯放在葉以聰的面前。“老婆,我今天一大早起來給熬的雞湯,趁現在還熱著,你趕緊喝了吧。”
又是雞湯
只怕,又是江燕喝剩下的,給她帶來了吧?
葉以聰心裡憋悶的將這雞湯推開,鄭向文臉色都沒變一下,一點都沒跟她計較。反而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些她的衣服,“你不是有換洗的衣服嗎?這是我給你帶來洗乾淨的,你等下把穿過又沒洗的衣服給我帶回去,我給你洗乾淨。”
他說著,就無比自然的開啟了葉以聰的櫃子。明明衣服就放在櫃子邊上,他視若無睹,反而伸手往裡面翻。葉以聰眼皮一抬,就能明白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冷冷的拒絕道,“不用了。”
“沒什麼,我反正也順手。” 話音剛落,鄭向文就意識到自己的口誤了,驚慌的臉色一白,藉著眼角餘光瞥了一眼葉以聰,看見她沒什麼反應,才鬆了口氣。把衣服都塞進了袋子裡,對她道。“對了,老婆,你的傷口,你不方便,我來幫你塗藥吧?”
葉以聰抗拒的搖頭,“護士會幫我!”
鄭向文又說了好多討好的話,直到葉以聰目不斜視的進了洗手間,他才拿著葉以聰換洗過的衣服,悻悻然的離開。剛走到院子裡,就跟等在那兒的江燕匯合了。江燕急吼吼的開啟他的袋子,將裡面的衣服都翻了出來,一件件審查完扔在地上。“就這些?沒其他的東西了?”
“櫃子裡都找了,沒看見其他的東西。”鄭向文說著,隨手撿起一件衣服裡裡外外仔細的看了一遍,“奇怪,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
江燕扶了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