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遊樂場的一幕,葉以聰差點都要以為剛才那簡訊,又是童千石發的了。
但回想下語氣,和那招牌式的表情,葉以聰就打消了念頭。
因為童千石肯定說不出,白曄那種欠揍又沒眼力勁的話
思考間,木鷹已經退了出去,童千石也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她面前,湊得很近。“木鷹走了,你找我什麼事?”
這麼近的距離,他說話間的熱氣都能撲灑在她臉上。葉以聰有點不適應的往後退了一步,“沒什麼就是問問你,要不要出去散散步我好像很久沒看見貝貝了。”
嗯就是貝貝!
童千石臉上笑意一收,換成了瞭然無趣的模樣,“我還以為你想我,特意來找我。”
葉以聰嘴角抽的更加厲害,只能訕訕的笑。總不能說她就是來討好他,結果出口的時候沒憋的住心裡的羞意,臨時加上了貝貝嗎?
童千石也沒在這上面跟她糾纏那麼多,望著沉默的葉以聰,說道:“你不在,貝貝很無聊,我就讓人把它帶到了山上寺廟裡。”
葉以聰一愣,“帶去寺廟做什麼?”
“幫我吃齋唸佛。”
葉以聰:“”
完全無法理解他的思維,一時腦袋一抽道:“那就我們去也可以”
說到一半,葉以聰立馬反應過來,臉頓時紅了。剛想反口,童千石卻應的很是乾脆,“好!”
那速度似乎生怕她反悔一樣,雖然她是真的想反悔了
袁通從嶽師閣的包廂裡走了出來,有點煩悶的扯了扯領帶,望著邊上的人工湖上幽幽傳來的蟲鳴聲,才感覺心裡的浮躁微微安定了點。自從他把自己洗白後,類似這種應酬一直沒斷過。明明都坐在同一個桌子上,但是都各為各的利益,一張不過幾米長的桌子,非弄得跟紫禁城宮鬥似得。
沒勁!
沒勁的很!
袁通仰頭灌了一口香檳後,在嘴巴里砸吧了半天,怎麼都覺得,這酒跟裡面的人一樣,又陰又柔,還沒有那燒喉嚨的白酒來的夠勁
正想著的時候,就看見對面鋪好的鵝卵石上出現了一對氣場很詭異的男女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