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少信心更是滿的快要溢位來了。
“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聽話。嶽文亭我惹不起。但是我玩死你卻沒問題,不管是軟、是硬,‘中原兩點紅’、‘姓張的’,我魏大少吃定你了!”
看著照片上,坐在牧馬人駕駛座上的張勁,魏大少笑的輕佻中,帶著猙獰。
小樓二樓廳中,隨著一聲高亢的海豚音,趴伏在沙發上的葉紅周身潮紅的再次軟倒下去。身子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四肢不自禁的抽搐著,眼神迷茫的完全失去了焦距。
太過劇烈的興奮的高峰,讓葉紅第三次陷入失神的狀態。
張勁意猶未盡的拍了拍葉紅超短女僕裝下露出來的,高高隆起的粉丘,口氣曖昧的說:
“小葉奴,主人先讓你歇歇乏兒,等過會兒主人接過電話後,再回來好好的疼疼你!”
說罷,張勁得意的笑著,就這麼光豬的走進了臥室,那裡的電話已經響了好久了。
看著來電顯示上已經是第十三次呼叫的陌生號碼,張勁詫異了一下後,卻也並沒有在意,仍然按下了接聽鍵放到了耳邊。
“喂,你好,請問您找哪位?”
“你是張勁吧,我姓魏,我們昨天在鷺市見過的。‘鹿鼎公’就是我!”
很顯然,撥了十幾個電話才撥通的魏大少,火氣相當的不小。
隨著電話彼端魏大少口氣很衝的自我介紹,張勁在腦海中飛快的勾畫出那個曾經在嶽文亭腳下表演鼻血噴泉的那個孔雀男。忍不住笑意浮上臉龐。
“哦,魏大少啊,想起來了,印象深刻啊!那個你的鼻子還好吧!”
張勁的話很欠揍,有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嫌疑。
說實話,張勁對這個孔雀男的惡感相當不小。
雖然如今的張勁與何清淺,是、而且只是‘朋友關係’而已。
但是,張勁就是見不得別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面兒,對何清淺的覬覦。甚至就算是何清淺曾經提過的‘未婚夫’,張勁在腦海裡都被選擇姓的忽略了。
在張勁的潛意識裡,何清淺還是那個自己的禁臠。不容其他男人染指。
雖然張勁總是自我解釋說‘這是我對於我好朋友的保護心理’。
但事實上,正常人都懂的其實,就是昨天的網友聚會,後來如果不是有嶽文亭突如其來的那一腳,讓這個傢伙噴著鼻血滾出了那次聚會的話。
張勁恐怕早就弄點兒什麼惡整的藥,讓這個膽敢當著自己的面兒搭訕何清淺的傢伙好好的難過上一陣兒了。
觸怒了一個宗師級毒師,可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
劉老頭如今瘦的跟竹竿似的兒子,如今仍然拄著雙柺的灣海鎮派出所長,至今仍然精神衰弱的那位派出所民警,就是前車之鑑。
所以,對於嶽文亭的冒然插手,不但是北宮荷月十分不滿,就算是張勁心底也是頗有微詞。
正因為對這位魏大少的不爽和厭惡,所以當張勁提到魏大少的鼻子的時候,絲毫沒有掩飾自己話中的嘲諷語氣。
讓電話另一端的魏大少聽了,原本就因為打電話許久才通而積攢的怒氣更上層樓。口氣更加的強硬,甚至還帶著點威脅:
“姓張的,我不跟你廢話。我跟你直說吧,我對‘九韶定音劍’和‘北冥帝恨’很有好感。想讓你幫我介紹一下!我會給你一個你滿意的報酬的!如果你拒絕”
聽到電話另一頭的魏大少再次提到何清淺,再次顯出對何清淺不死的覬覦之心的時候,張勁有些火上眉梢的怒氣。但是當聽到魏大少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忍不住笑了:
“行了,我說魏大少。洗個冷水澡清醒清醒吧?都啥時候了,還做夢呢!
癩蛤蟆吃到天鵝肉這種事情,不是總有的。你還是恪守本分,做你的農民之友、田園衛士去吧!”
說完,張勁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不生氣了,他是真的笑了!
不過是家裡有點小錢的富二代,就坐井觀天的自以為二十塊錢就能買下天下。還給自己滿意的報酬?
這時候,張勁自己都覺著自己對這麼一個二貨有什麼情緒,完全就是浪費。不過就是一個白痴罷了,那犯得著自己為之生氣啊!
對於魏大少的威脅更是不屑一顧。
(未完待續)
191 做賊心虛
“我的小姑奶奶,我幹什麼壞事了?我剛才是在飛機上好不好,人家在飛機上不讓開啟電話,我有什麼辦法?”
張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