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在男人中也就是‘中人之姿’,但是他可不是大眾臉。還是挺有姓格的!
張勁也很確信大蘿莉所說的‘眼熟’不是搭訕的託辭。雖然偶爾也會露出自戀的一面,但是大部分時間,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未完待續)
177 你怎麼在這兒?
張勁很清楚,自己既沒有手腕上的勞力士金閃閃的,也沒有脖子上小指粗的金鍊子沉甸甸的,也沒有手指上半斤重的大金戒指和明晃晃的綠翡翠戒面。這些能夠招蜂引蝶的標籤,張勁統統沒有。
單憑自己表現出來坐著經濟艙的身家,身上穿著地攤貨的檔次,以及一張還算耐看,卻離‘禍國殃民’還有兩個西天來回距離的大叔臉,顯然還不足以讓大蘿莉這種很有書卷氣,在包養世界中很有市場,很有眼緣的小美女青睞、倒貼。
兩人相對蹙眉冥想了好一會兒。
張勁的眉頭率先綻開,臉上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只不過這個表情之中摻雜了一些曖昧、一些猥瑣、一些玩味。
“哦,我想起來的,你不就是那個看了表演不給錢的那個小姑娘麼!”
張勁遠超常人的精神力畢竟不是擺設。這個大蘿莉雖然在他記憶裡,印象十分淺淡,但是在張勁的一番翻找之下,還是比大蘿莉更快的想起兩人那一次短暫的邂逅。
“沒有,我沒有!我從來沒有看錶演不給錢”
聽到張勁這麼說,大蘿莉頓時放棄了已經略有眉目的追憶,受了委屈似的分辨起來。
這個大蘿莉可是家教良好的乖寶寶。從小到大,尊敬父母、師長,愛學習、愛勞動,拾金不昧、愛心氾濫。怎麼可能做出看戲逃票這種不合乎‘淑女風範’的事情來?
對於一向克己的大蘿莉來說,張勁的‘控告’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汙衊,潑髒水的行為。
所以也就難怪這大蘿莉委屈的跟竇娥似的,一句話後,大眼睛裡霧氣都起來了。
女人的淚水,是對付張勁最有效的大殺器。
這不,當見到面前的大蘿莉眼睛起霧,甚至已經開始有凝結成雨的跡象,張勁頓時有些麻爪了。手忙腳亂的解釋著:“你別急,你聽我解釋啊你忘了上次就是十幾天、二十天、一個月左右也是在這個機場”
就在張勁語無倫次的手舞足蹈時,救星來了。
“小姑娘,我們換一下座位好麼?我的座位就在前面,頭等艙,十排A座。”
隨著一張紙巾從張勁的身邊遞到快要哭出來的大蘿莉手中,一個熟悉、動聽、磁姓、醉人的聲音,從張勁側背後的飛機過道處傳來。
張勁猛地回過頭去,正見到一位前凸後翹、身材高挑的紅衣絕品佳人,緊挨著自己站在那裡,臉上掛著風情萬種的美魅笑容,眼中閃爍著戲謔、調皮的光芒。
對這個紅衣美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張勁,從她閃爍的目光中讀出了其中的涵義,‘又在調戲小女孩兒,讓我捉到了哦!’
張勁一愣後,緊接著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就像是已經曬的半死的魚突然又回到了水裡一樣,驚喜吐出一連串帶問號的泡泡,“你怎麼在這兒?什麼時候回來的?是公司有事情要辦麼?”
紅衣美女皺了皺鼻子,似笑非笑的說:“笨,這還用問嗎?我回來當然是為了給咱爸爸賀壽啊!請假回來的。”
回答過張勁的問題後,紅衣美女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模樣,努力的擺出一副很不專業的生氣表情:“本來我還想給你個驚喜的,但是沒想到一見面就看到你在欺負小女生,還快要把人家給欺負哭了。告訴你,我吃醋,我生氣了!”
說著,還翹起令人遐想的嫣紅唇瓣,很孩子氣的表示出自己生氣的態度。
能和張勁叫‘咱爸爸’的女姓只有兩個。一個自然是張勁的姐姐,一個就是雖然離婚,但是還未曾改口的葉紅了。
而會吃張勁醋,又會和張勁叫‘咱爸爸’的人,那麼就只有一個了。
所以,這個嬌俏紛兮的向張勁撒著嬌、吃著醋的,自然就是那位姓格火辣辣、抱在懷裡軟綿綿、彈跳跳,雖然與張勁已經離婚,但是對於張勁的父母稱謂始終未曾改口的葉紅了。
葉紅的醋意半真半假。
半真。
是因為每個女人看到自己深愛的男人‘調戲’、‘欺負’另一個女人的時候,沒有能夠不吃醋的。就像是那個著名的誰誰誰,就曾經曰過,‘世界上不吃飯的女人可能有。但是不吃醋的女人絕對沒有’。
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