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周圍是否有攝像機、攝像頭、照相機,或者疑似的東西對著,不然的話”
在張勁口唾橫飛的怒罵呵斥,肖飛點頭如啄米的低頭認罪的時候,三位女士終於點完了菜品,回來了。於是,張勁重新縮著脖子當起了鵪鶉,繼續盯著手中的茶杯,試圖完成他之前尚未完成的‘視線雕花’大業。而肖飛雖然仍然對於過後老大的手段提心吊膽,但是比起張勁發火之前,已經好了很多。噴發前的火山往往比噴發過一次的更加危險。
隨著各式菜品的陸續上桌,氣氛終究還是漸漸的熱烈起來。雖然這種熱烈有些充滿了不和諧的假象味道,但是至少不像之前那麼尷尬了。
大家的話題始終飄在半空,談的全是一些諸如球賽、中東局勢、時裝釋出會之類的事情,都是些不著邊際的話題,根本不敢隨便把話頭往身邊拉。
知道何清淺身份的張勁三兄弟如此,不知道何清淺身份的穆欣然和藍菲菲也是如此。這兩個女人也是眉眼通透的精靈人兒,雖然沒有弄清事情根由,但是看著自家老爺們的狀態,她們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而何清淺除了不敢再看張勁之外,舉止也彷彿回到了幾年前還是張勁女朋友時的樣子。細嚼慢嚥的不露玉齒,除了有人問到她,她才會禮貌的回答兩句,不然的話就保持著低眉順目的溫柔若水,大家閨秀似的優雅姿儀。
這一頓聚餐遠比往次要短的多,匆匆的不過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因為氣氛詭譎,在座的各位這頓飯吃的均是食不知味,無比壓抑,散局後更是沒有了往常再次多約幾個朋友去酒吧再喝第二場的興致,匆匆的就要散去。
當張勁恨不得用自己最佳狀態的輕功跑到自己的車上遠遠溜開的時候,一個最讓他害怕,最讓他頭痛的聲音鑽進耳鼓,“張勁,我今天沒有開車。你方便送我回去麼?”聲音清澈的像是山澗中潺潺的清泉,幽然、嬋娟,正是何清淺。
張勁像是沒有潤滑油的機器一般,一格一格的扭過頭來,如果有配音的話,那麼聲音應該是‘吱嘎吱嘎’。
扭過頭來的張勁,先是向兩位兄弟投出求助的眼神。可惜,兩兄弟顯然很沒有義氣,也很有默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以後腦勺作為回應。偷偷狠瞪了兩個後腦勺一眼後,張勁也只好扯起很是彆扭的乾澀笑容說:“好啊,我送你!”
看著張勁的車載著何清淺啟動離開,重新轉過頭來的肖飛,忍不住按著胸口重重的喘著氣:“還好還好,清淺把老大帶走了,估計肯定會到很晚。老大今天應該沒有時間再找我麻煩了。”肖飛很清楚,如果剛才真的各自散去的話。三分鐘之內,張勁的電話肯定會到,再次約地方見面喝酒。到時候,沒了何清淺在現場,他這個罪大惡極的傢伙,絕對會被老大處以極刑,死的很難看是一定的。而現在,肖飛很可能會逃過今天一劫。至於以後,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肖飛很有些‘過了今天沒明天’的光棍心思。
“三哥,我勸你還是別高興的太早哦!這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的建議是咱們先別回家,還是到老地方去喝酒。我估計老大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過後會給咱倆打電話。反正明天是周曰,就算是凌晨三四點老大才把清淺送到家,也會再折騰一趟的。老大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認為以他的姓格,他的火真能憋到明天麼?”衛風唯恐天下不亂的說。
同樣清楚張勁姓格的肖飛,心裡的僥倖剛剛如氣球般吹起,就被衛風毫不留情的一針刺破了。
肖飛忍不住幽怨的瞪了一眼衛風:“老四,我恨你!”那眼神幽怨的、那聲音哀苦的,讓衛風心裡發毛,身上直起雞皮疙瘩。連他的老婆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嗔責道:“好好的大老爺們不當,裝什麼深閨怨婦啊?”
直到這時,穆欣然才終於有機會解決已經快要焚身的八卦之火。埋怨過後,穆欣然趕緊話題一轉,迫不及待的問道:“臭老公,快說,快說,這個何清淺到底是誰?怎麼你們兄弟仨一個個的今天晚上都這麼奇怪?”一邊的藍菲菲也和穆欣然一樣,盯著肖飛嘴巴的大眼睛裡,小火苗一跳一跳的,很是閃亮。
衛風揮了揮手,“各家上各家的車,去中信廣場的老地方,關於何大美女的事情在車上再給你們講。”說著,就拉著藍菲菲的小手鑽進了自家的小車。
二十分鐘後,當衛風和肖飛兩家在停車場各自下車的時候,衛風看著離自己三四個車位遠的肖飛正揉著腰間軟肉從駕駛位上下來,還隱約能聽到肖飛嘴裡小聲的抱怨,“我開著車呢你就下手這麼重?晚上車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