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姐夫和姐姐該不會是因為我們佔了你們的床,在廳中又怕太激情吵到我們,或是被我們看到,所以出去開房了吧?”
“小丫頭年紀輕輕的,思想怎麼這麼不純潔呢?也不害臊?我和你姐姐是出來辦正事的,哪有你想的這麼亂七八糟”
張勁笑罵的說著的時候,表情的有些無奈,更有些寵溺。
“怎麼就不是正事了?我爸我媽都急了,就等著抱外孫了,他們都認為這是正事兒。再說了,年紀輕咋了,我們也學過生理衛生人倫大欲傳宗接代”
葉萌話中雖然滿是調侃的味道,但是張勁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在其中聞到了淡淡的醋香。
“行了,行了,不跟你辯。你這丫頭牙尖嘴利,總是有理。我們馬上回去,等回去了,讓你姐姐收拾你!”
又與葉萌胡亂聊了兩句後,張勁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當張勁的視線重新回到馬富貴的身上的時候,就如同演川劇變臉一樣,前一秒的溫和笑容突然變回了閻王臉,之前溫柔寵溺的口氣也再次變成鏗鏘狠戾,措辭也越發的不客氣。
“姓馬的,本來我是打算冤有頭債有主,你家小畜生做的孽就落在你家小畜生的腦袋上。沒想跟你有什麼交集。但是,既然你一定要替你家小畜生出頭,而且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不是想用權勢來壓我麼?認為有權就能無所顧忌嘛?那麼,我就看看如果你沒了權,會怎麼樣!咱們走著瞧!”
一字一頓的將這番沒頭沒尾的話說完,張勁也不給出進一步的解釋,就在馬大書記懵愣的眼神中,拉起葉紅的手,邁步離開。甚至連咖啡錢都沒付。
“走,回家。萌萌她們醒了,正找咱們呢!”
當拉著仍然有些掙扎,不願意讓自己牽手的葉紅,糾糾纏纏的走到咖啡館門口的時候,張勁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頓住了腳步。接著,張勁暫時放開葉紅的手,扭頭再次走了回去,來到仍然坐在那裡,對自己的態度、對自己的話有些反應不過來的馬大書記面前。
然後,張勁毫不猶豫的拿起裝著之前自己已經喝了一半咖啡的咖啡杯,隨手一揚,將半杯咖啡潑了馬大書記一臉。還不等條件反射般跳起來抖落衣服的馬大書記發飆,張勁就在‘砰’的一聲中,捏爆了手中的杯子。
隨著杯子四濺的碎片在一連串清脆的聲響中落地,張勁一邊扯過桌上紙巾盒中的抽紙慢慢的擦著手上的咖啡汙漬,一邊開口說道:
“姓馬的,你知道麼?之前你''歪''歪的樣子,真的很欠揍,得意的太過頭了。我給你清醒清醒!”
說完,張勁隨手將擦淨手後的髒紙巾扔到了馬大書記的肥臉上後,再次扭頭離開,來到滿眼雀躍神色的葉紅身邊時,重新拾起了葉紅的小手,攜手向外走去。
這一次,對於張勁未經允許就拉自己手的行為,葉紅全不見之前與張勁保持距離的樣子,全沒有了掙扎,很是乖順的跟隨在後。
很顯然,之前張勁的表現,對這件事的態度,以及在自己發怒後把自己迴護在身後的行為,讓葉紅很是滿意。之前的同仇敵愾,更是讓葉紅在自己與張勁間努力堆砌起的那道牆有了深深的裂痕,似乎有了崩塌的跡象。
只要不是純種的女漢子,任何純種女人都會想要一個堅強的臂彎,想要一個能為自己撐起一片天的男人,就算葉紅這個自立自強的職場女強人也不例外。
之前當她憤然而起,指著馬大書記的鼻子咒罵的時候,張勁沒有責怪她的失態。而是溫柔的勸慰好後,為她出頭,替她接過向馬大書記開炮的重任。罵的比她自己罵的,更加酣暢淋漓。
那一刻,張勁的形象無比高大。站起來指著馬大書記鼻尖罵的姿勢也是無比帥氣。尤其是最後回身潑那傢伙一臉咖啡後,捏爆咖啡杯的姿勢,更是帥呆了。臨走時扔下的那句話,堪稱霸氣側漏,震的葉紅的小心肝兒都一顫一顫的。
讓被那崔嵬背影遮擋住的葉紅,油然而生了一種無比安全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葉紅又一次想到半年前,在興安嶺中,自己被巨大馬熊襲擊時,張勁的從天而降。那種讓葉紅在危險過後立刻安心下來的拉風出場。
讓葉紅又一次想起,在興安嶺的那個小巖洞裡躲避暴風雪時,張勁不知疲累的為自己連續幾十個小時不間斷的提供溫暖懷抱。
讓葉紅又一次想到昨晚,她對自己和妹妹的呵護。為了給自己和妹妹出氣,在派出所大打出手,過後更是雷厲風行的直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