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淺先是眯著眼睛,靠在張勁懷裡小小的享受片刻後,這才輕啟檀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之前趁著你給爸爸治病的時候,我給齊姐姐打了個電話,讓她幫我找一位懂得搭建‘筒車’的木匠師傅。
齊姐姐認識人多,而且聽說她老家就是閩省農村的,那裡有很多山耕的農民還在用筒車澆田。
結果一問還真就問對了,她有個老鄉現在就在深市做木匠活,姓錢,聽說原來就是村裡的木匠,搭建、維護筒車這種活計原來在家的時候就沒少做,絕對是輕車熟路。那位錢師傅問了我一些問題,又聽了我的一些要求後。已經答應接下這個活計了。
不過他讓我事先將料備好,說是要長三米以上,直徑超過十公分的大毛竹至少五十根!
我就想,我們抓緊時間上山選毛竹,也好早點讓錢師傅過來,把筒車建起來。
所以,我才一有空就拉你出來。才不是想你想的那麼骯髒呢!”
說著話,何清淺在張勁的懷中忍不住又扭了扭,以示對之前張勁羞自己的抗議。
何清淺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全成了白費。因為張勁剛剛將她攬入懷中,就已經閉塞了雙耳,全身心的投入到對她軀體嬌嫩的感知,投入到品嚐她身上體香中去。對她所說的話,權當叮嚀天籟,成了背景,模模糊糊的只聽到優美的旋律,卻不知所言。
當何清淺語聲臨終的時候,緊貼在張勁懷中的嬌軀,扭動不依的時候,本就已經陶醉的張勁,更是變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開口威脅:
“警告你哦!在你男人我的懷中,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擦槍走火的危險大大的。
到時候我要是忍不住的話,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想把上午的活動複習一遍,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不可能的!
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張勁的威脅,頓時讓之前在張勁懷中扭動不依的何清淺老實了下來。因為她知道自己男人絕不僅僅是威脅,在腰臀位置處她已經隱隱感覺到了兇器的牴觸。
雖然上午那長達一個半小時的親密接觸,讓久曠的何清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但是那一個半小時的歡愉已經耗盡了何清淺每一分體力。就算幾個小時後的現在,何清淺仍然覺著有些腿軟發飄,大病一場般的乏力。
如果再來如上午般的一遭的話,估計何清淺要幾天緩不過乏來。
張勁的話,與腰臀處兇器的威懾,讓何清淺僵住不敢動的同時,身子也越發無力發軟起來。嘴裡小聲嬌嗔道:
“你這個壞傢伙,天天就知道想這種事兒!”
何清淺的嬌責,讓張勁大感冤枉,將腰間兇器在何清淺翹臀處找了一個舒適的凹陷擺好後,張勁辯解道:
“這怎麼能怪我?淺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麼迷人?讓我恨不能一口把你吞下去。如果這樣我還無動於衷的話,那你才該傷心才對!”
愛人在耳邊絮絮的情話,讓何清淺心中羞赧的同時,更覺甜蜜。身子也不由的更軟了些,緊緊的貼著張勁,若不是張勁有力手臂的擁抱,甚至會堆萎在地上。
結果,何清淺的越發緊密的貼靠,讓張勁的兇器越發賁張、滾燙,呼吸也越發急促起來。
張勁的‘兇相’,與張勁隔著薄薄白裙相偎的何清淺,自然感知清晰。身子也變的越發滾燙,眼睛都已經迷離了。
兩人就著緊密的相擁著,除了兩人越來越重的喘息聲和越來越滾燙的氣息之外,一時無聲。
感覺到張勁攬著自己腰肢的手臂越來越有力,感覺自己臀腿相貼的地方,越來越兇狠。
何清淺知道,張勁是為自己的身體考量,在強行壓制自己的慾望。雖然張勁這體貼的做法,讓何清淺心中越發甜蜜,但是也讓這個以張勁為世界中心的小女人,心生不忍!
終於,在兩次深呼吸後,何清淺顫巍巍的向身後伸出手去,輕輕的抓住了張勁的某個位置。然後,在張勁呼吸一滯的同時,用細如蚊蚋的嬌羞聲音說道:
“如果你想我可以的”
何清淺嬌柔無限的聲線,差點讓張勁本就已經發熱的腦袋轟然炸開,差點就讓下半身的本能支配了自己的行動。
但是,最終張勁還是冷靜了下來。何清淺把張勁當成自己生命的一切,憐惜張勁,張勁又何嘗不憐惜何清淺呢?
於是,雖然不捨何清淺身上的馥郁芬芳、不捨何清淺身上的柔軟滑膩,不捨何清淺之前伸出纖織玉手的隔裳撫觸。但是張勁還是在深吸一口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