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什麼啊?誰稀罕似的?
就憑你,估計所謂的廚藝頂多也就是我煮泡麵的水平。我就是問問,又不是想吃,你放心你就算是做好了求我吃,我都不會吃的!
還真以為自己做得多好吃呢?我看你是沒見過世面吧!
等一會兒你嚐嚐王阿姨的手藝,你才知道什麼是好吃的。你要是拿你的廚藝跟王阿姨比,能羞死你!”
聽了林琳針鋒相對的話,張勁用那種很輕蔑、很輕浮、很輕佻的眼神撩了林琳一眼後,又用很輕佻、很輕浮、很輕蔑的口氣說:
“小丫頭,明不明白啥叫‘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空口白牙的信口開河是沒有說服力的。”
“有些事是不用調查,狗狗拉出來的便便,不用嘗就知道沒有用鍋蒸出來的白麵饅頭好吃!”
“這點我相信你,因為你都嘗過,最有發言權了!”
很快,張勁和林琳這對仇敵的互相諷刺和互相抨擊,再次讓小樓中熱鬧起來。
這頓晚飯,劉老爺子雖然也算吃飽了,但只覺著差強人意。
畢竟這王大姐的廚藝雖然還算不俗,就算是到大酒樓中掌勺也不算丟人,但是和張勁被無數名廚譽為‘天下第一’的廚藝相比,差的實在是有點遠。
所以,兩相對比之下,自然讓這些天已經被張勁廚藝養刁了胃口的劉老爺子,感覺到了巨大的落差。
除了人老嘴刁的劉老爺子之外,包括張勁、林遠一家,以及杜大保鏢、丁助理、王大姐在內的其餘人等,卻都吃的津津有味兒。
畢竟張勁家的菜蔬肉魚,比市裡的可是好了太多了。
菜蔬,都產自張勁小院兒,全是等級五級以上的極品;肉,都是村裡各家自己養的豬,這可比養殖場的那些肉豬強多了。絕對綠色,品質也要高上幾級;魚,是村頭大堰塘裡的野魚,或是村裡兩條海船海捕的純野生魚類。自然和城市裡那些人工養殖的不是一個檔次。
所以,就連林琳都大讚,王大姐的廚藝似乎又大有進步。
飯後,王大姐自去廚房收拾洗涮。而杜大保鏢和丁助理則回了張勁為他們今晚安排的房間。劉老爺子因時間尚早,又跑去海聚福海大村長家串門去了。
剩下了林遠一家以及張勁四個人,坐在一起又閒聊了一會兒後,就快到了張勁給林琳施針的時間。
原本為肖非和穆欣然這對公婆預留的房間,在林琳撒潑耍賴的要求下,成了未來近兩個月的時間裡暫時屬於林琳的臥室,而施針地點就是在這裡。
當樓下客廳中閒聊後,一行四人上樓進入林琳的房間後,被林遠一家三口簇擁著的張勁,就開始有條不紊的整理這一會兒施針的用具。
看著張勁坐在桌邊,用浸過酒精的紗布一根根的擦拭著曾經在住院期間,驚鴻一瞥的瞧過一眼的‘龍紋白蜂針’,林琳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百餘根‘龍紋白蜂針’就放在張勁手邊的絲巾上,其上的精緻龍紋在燈光下流光溢彩、寒芒爍爍,看起來燦爛而又美麗。但是一想到一會兒,這些針就要進入自己的身體裡,把自己戳的跟馬蜂窩一樣,林琳卻滿心的害怕。覺著周身面板涼沁沁的寒毛倒豎,雞皮粟起。
那些細如牛毛、短僅寸許的小針也就罷了。但是那些長有近尺,粗細和牙籤相差彷彿,針尖或成刀狀或成紡錘形的大針,在張勁手中顫巍巍的,實在是有些嚇人!
被這一大把針具嚇到的林琳,因為心理作用,在看向原本平和的張勁時,也覺著張勁似乎有些面目猙獰了。
雖然張勁如今是一副沒有睡醒般的樣子,眼睛似睜非睜看起來很沒有精神。但是,林琳看著他手中、手邊的那百餘根銀針,卻彷彿一支支兇器,而握著兇器的張勁,則像是某部片中的握著手術刀的羔羊醫生,或是《猛鬼街》裡夢中見到的那位握著剪刀的弗萊茨,或是《德州電鋸殺人狂》中握著電鋸休威特。
總之,和一大把銀針在一起的張勁,落在林琳的眼中,就是個很兇惡、很變態、很惡魔的形象。
於是,之前和張勁吵起架來底氣很足的林琳,說起話來已經開始心裡打鼓、舌尖發顫:
“喂,怪叔叔,一定要扎針麼?不扎行不行?”
“當然可以!”
聽了林琳顫巍巍的詢問,張勁回答時的表現,和之前始終撩撥林琳火氣時那種,毫無風度的惡形惡狀截然不同,一臉和藹的笑容,聲音更是可親跟給寶寶扎針的可愛護士一樣。
雖然覺著張勁所謂的和藹表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