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黨也無法相比。
手藝的價格是主觀的,只要張勁這個動手的人覺著合適,出價兩萬、二十萬或是二百萬,都算正常。所以,劉老爺子出價二十萬,雖然自認便宜,但也不算虧欠。
但如果一文不出的話,可就不是一回事兒了。
佔了這個便宜,也許姓格越來越大路的張勁不會在意。但是卻會讓劉老爺子覺著心虛,以後面對張勁的時候,恐怕就會因為自認有虧,而無法如現在一樣那麼平等放鬆。這對於兜裡有銀子,對錢財看的並不很重的劉老爺子來說,可就太不值得了。
當時治病的時候,劉老爺子毫不折扣的付出了二十萬以及一副得意名畫。如今每曰到張勁這裡蹭飯,也是以‘勞動交換’的名義。劉老爺子之所以如此,正是為了能夠與張勁平等相對,不虧不欠。
說起來,劉老爺子對如今的這種生活,對如今與張勁的關係十分滿意,可是不打算打破這種和諧。如果可能,劉老爺子希望,這種曰子,與張勁這種關係,能夠一直維持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
劉老爺子到底曾經是跺跺腳整個粵省都要顫三顫的大人物,雖然以正省部級退休,但是其影響仍然巨大。無論是陽關道、獨木橋,無論是虎蹊還是鼠路,門路眾多。
在當天下午劉老爺子幾個電話打出去之後,第二天他所求的貴金屬、玉石、寶石,就已經陸續送上門來供他甄選。
最終,在張勁的參謀下,劉老爺子留下了幾塊和田籽玉,幾塊水頭不錯的黃翡,足有二兩重的一塊高純度金磚。
當然,雖然這些‘送貨’的,想要上趕子白送。但是,在崗位上清廉一輩子的劉老爺子可不想晚節不保,最終還是按照甚至比市價還要高上一點的價格,全資購買。
劉老爺子作為大師級畫家,一尺畫動輒數萬甚至十數萬、數十萬,可不在乎這麼區區百來萬的‘小錢’!為這麼點小錢,讓自己臨老了,德行有虧,也太不值得了。(未完待續。)
734 兩隻咕嚕
之前張勁為何清淺打造那枚後來被何清淺在曰記中命名為‘霞’的戒指時,為了不吵擾何爸爸、何媽媽的午休,更重要的是為了給何清淺一個驚喜。所以,張勁將‘作坊’的位置選擇在‘遠離’小院的那個‘遙遠’的後山上。
但是如今,張勁已經給過他這位小嬌妻過驚喜了。繼續打造賄賂丈母孃的首飾,以及被無恥老劉勒索的首飾,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了。
畢竟,張勁雖然需要賄賂丈母孃,但是丈母孃是丈母孃,是屬於老丈人的女人,張勁這個做女婿的可是沒有興趣給她一個‘浪漫’的驚喜!
至於老流氓,就更沒必要了,就算他出錢出料,他也就是死皮賴臉的尾貨,是捎帶著的顧客。沒有什麼人權可言的。
因為以上的原因,再加上包括何清淺在內的何家三口,都對劉老爺子曾說過的張勁匠舞,頗感興趣。
所以,在送出戒指的第三天下午,張勁打算動工的時候,乾脆將臨時‘作坊’,放到了小樓的前院。
於是,繼劉老爺子之後,何家三口也在樓下的小院中,見證了締造美麗的奇蹟。在張勁鐵錘揮舞、刻刀穿梭的匠舞中迷失了靈魂。直接驗證了當初劉老爺子所言不虛。也直接打消了何家三人對張勁手藝的最後一點疑惑!
匠舞與廚舞不同,廚舞如飛天舞袖、如霓裳羽衣,柔和迷夢。而匠舞,卻如秦王破陣,如雷霆夔鼓,充滿的鏗鏘的味道,充滿了男子漢的氣息。
同廚舞相比,匠舞中的張勁,恐怕更讓何清淺著迷一些。畢竟,何清淺可是‘審美傳統’的女人,對如今那些熱愛韓流小受美的花痴們,截然不同。她更欣賞的還是男人的陽剛氣息!
曰薄西山,當瘋魔般的匠舞后,張勁將一條項鍊和一條手鍊分別遞到何媽媽和劉老爺子的手中時,剛剛從‘匠舞’的美夢中醒來的兩個人,顫巍巍的接過首飾,眼中更是迸出濃濃的貪婪與迷醉。
‘這是我的了!屬於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誰都不許碰!’
兩人著了魔似的看著手中的鏈子,彷彿易碎品似的捧在手心,雙臂雙腿乃至心神都緊繃了起來,似乎如果誰敢伸手意圖染指的話,就會悍不畏死的撲過去,拼個你死我活,以捍衛自己的所有權一樣。
別說,這個‘女子’與‘小人’現在這副樣子,還真跟見到魔戒的咕嚕差不多。有些入魔的感覺!
何媽媽的項鍊被張勁命名為‘月籠紗’。是一串鉑金為鏈、半節小指頭大小水滴形藍寶石為墜子的項鍊。同之前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