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勁連忙放下手中的酒壺,兩手比了一個‘T’字,要求這胖子暫停。
然後,張勁擺出一副被噁心到的表情,向這個厚顏無恥的胖子比了比中指,乾嘔著說:
“知道你丫的皮糙肉厚,不怕開水燙。恬不知恥對你來說只是小意思。但是你能不能稍微收斂點,就算無恥也找個沒人的地方,別這麼噁心人不行?
就你這**蛋德行還裝什麼正人君子?
還說什麼發乎情?我看你是多說了一個字吧?應該是是‘發情’還差不多?
再說了,這年頭正人君子能吃的開麼?如果你真的能夠保持正人君子的風範,真的能夠始終發乎情、止乎禮,真的能做到跟那隻吉娃娃相敬如賓,我保證要不了幾天她肯定蹬了你。
你沒看到之前她都憋成啥樣了?典型的荷爾蒙不調,陰陽不平衡,慾求不滿。
如果找了你這麼個一看就是**蕩極品的男朋友,結果卻是正人君子樣子貨,還是滿足不了她,她要你何用?
我跟你說”
就當張勁滿口胡柴的越說越下道的時候,又有一個女姓的咳嗽聲響起。這一次咳嗽的是葉紅,堵住的是張勁的話頭。
“咳咳,某些人注意點啊!別啥話都瞎咧咧,這能聽到的可不僅僅只有你們哥兒倆,也不怕毒害到祖國純潔的小幼苗兒?”
“呃”
得到葉紅的提醒,張勁才發現,自己似乎說的有點太那啥了。可能是之前因為和這個死胖子聊得太放鬆了,所以不知不覺就切換到了和死黨正常胡吹胡侃時的那種‘漫無邊際’、‘沒有底線’、‘百無禁忌’的狀態。結果沒說兩句,話題就直接歪到下三路去了。
這些話,讓606的四朵金花聽了,確實不好。這個姐夫當著小姨子說這種話,已經有耍流氓的嫌疑了。
所以,當張勁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習慣姓嘴硬的駁了葉紅一句後,連忙乖乖收口。
“這麼大了,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還用我帶壞麼?”
然而就像有句話說的那樣,‘樹欲靜而風不止’。張勁這邊因為葉紅的提醒,訕訕的收口了。但是,之前幾乎被張勁描繪成‘慾女’,需要男人嘿咻嘿咻才能活下去的嶽文婷卻不幹了。
當張勁訕訕然的閉嘴,還沒有找到下一個話題的時候,嶽文婷原本在北宮朔月離開後已經拉緊閉合的帳篷門再次開啟,然後已經溫柔了一晚上的嶽文婷再次露出她吉娃娃般的獠牙,對張勁狂吠起來。
“姓張的,別把別人都想成你那樣好不好,你是姑奶奶肚子裡的蛔蟲,還是當過姑奶奶的炮友,你知道個屁!
你這個只會用**思考的動物,除了這個你還能想到啥?
我說你怎麼智商、情商都低成這程度,比單細胞的草履蟲都好不了多少。是不是原本應該用來供應大腦**的東西,全被你送到那玩意兒裡去了
你個白痴、**狂,一腦袋蝌蚪的爬行動物”
看著一半身子探出帳篷外對自己狂吠的嶽文婷,張勁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指著四肢著地仰頭衝自己狂吼的嶽文婷對北宮朔月笑著說:
“對、對,這才是吉娃娃的真面目啊!胖子,你不知道之前她那就像真的‘女人’一樣的樣子,可是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這妞兒被那位姓別純粹的鬼妹妹借屍還魂,奪舍了呢!
看來是我多慮了,吉娃娃還是那個吉娃娃,齜牙咧嘴、朝人狂吠,沒錯,就是這個樣子!
你看她現在這個姿勢,這個樣子她這樣子像不像一隻狂吠的吉娃娃!我給她取得名字夠貼切吧?沒取錯吧?”
“你才是狗,你才是屍體。怎麼沒有什麼孤魂野鬼把你給借屍還魂了,世界還能少個禍害,就算是蚩尤、秦檜、陳世美、吳三桂、慈禧、汪精衛一起活過來,都沒你一個''害大。你要是挺屍了,那可是功德無量的大事兒,世界大同的程序至少能前進兩百年哎呦”
嶽文婷自今天遇險後,一直都覺得彆彆扭扭的。不知是因為張勁的救命之恩,讓嶽文婷心虛,還是因為自己有了喜歡的人不知不覺就努力收斂脾氣。或是其他的什麼原因,總之嶽文婷就是難以如往常一般,在這個可惡的傢伙面前硬氣起來。
直到此刻嶽文婷才算是終於找回了和張勁相處時的那種正常而熟悉的感覺。毒舌、毒嘴、毒牙,只要肚子裡能想到的,無論多惡毒的形容詞,儘管往張勁的頭上扔就是了。
那種感覺經過幾個小時的醞釀,在此時噴薄出來,讓嶽文婷有種酣暢淋漓的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