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顧及影響,真正的高官是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場合的。來到這裡,同政斧聯絡最緊密的,頂多也就是類似於商會、大型國家機構,這種半官方、半民間的人士!
而如今雖然富人的地位比以前‘士農工商’四等劃分時的第四等公民高了許多,但華夏畢竟還是官本位的國度。就算這些富人已經有錢的能將所謂的‘農’和‘工’視為下等屁民,但那些手握重權的高官、如今的‘士人’,從地位上來講。還是比如今的富豪高了許多。
當然僅只是高官,如果是沒有什麼太深背景的芝麻官的話,這些富人還是能夠憑著手裡的鈔票,碾壓一批的。
所以,方少和杜少,仗著自己身處高位的父親的關係,在這次富豪雲集的‘上流人士’的酒會中。就已經是地位最尊、最焦點的大少了。如果他們父親親自到場的話,足以讓滿屋的人齊齊彎腰,一起低下半截去!
而且。這兩個人還只是‘其中之一’,那麼想來一定還有多位在地位上能與兩位相擷,甚至更勝一籌的大人物出現!
杜少的父親杜子鐵,可是如今粵省第一副書記!而方少的父親照比杜少的父親也不逞多讓。乃是粵府的市委書記!
這可是兩個副部級大員啊!
全省甚至全東南能跟兩位地位相擷的人物。也屈指可數。
按照龐廣學的口氣推理,難道這些大人物今天都要來這裡不成?就為了這個北宮先生?
這位北宮先生,到底是什麼級別神格的大神啊?牛逼太大了?
滿屋的人都暈了,其中尤以岳家人和宋家人暈的最為厲害!
滿屋的富豪心裡打鼓,深怕這個不知背景有多深的北宮少爺還記著之前胖警官來時,自己告的那些刁狀。這種分量的大大大人物,一旦心眼兒小起來,對這些屁民中也能橫行一時的所為豪門來說。那就是破家滅門的大事啊!
因此,已經與張勁幾人小有摩擦、結了小怨的他們又豈能不惴惴惶惶。幾近不可終曰!
這些人中,要論心中惶恐,尤以那幾個家裡有晚輩上去群毆的富豪,以及之前沒摸清狀況就到龐廣學那裡告狀的幾位富豪為最!
而宋家的老大、老二、以及二房夫人,心裡打鼓的聲音,比這些人還要更大一些。
一個個用帶著恐懼與惶惶不安的眼睛悄悄的、時不時的,掃過張勁一眼。看著同那個胖子一樣一灘爛泥似的躺靠在那裡,喝酒聊天的張勁,心中哭訴:
“這**絲藥劑師怎麼會認識北宮先生這種大人物?
你既然認識北宮先生這麼牛逼的大神,那你倒是早說啊,你要是早說的話,我們肯定也不敢用這種態度對你!
宋怡婷那丫頭有了您這座大靠山,我們肯定更不敢覬覦她手中的財貨,不敢跟她那樣說話,恭維著她,把她供起來都來不及呢!
太子錦衣夜行,扮豬吃老虎,那是會死人的!不咬死人,也能嚇死人!”
宋家幾人,臉耷拉著,心裡哭著,腦海裡也以最快的速度轉了起來,努力的想著可能的補救辦法。
對於如今自覺已經把腦袋放上斷頭臺的宋家人來說,只要別把自己往死裡整,其他的什麼割地賠款、卑躬屈膝、負荊請罪、耳光打臉,都是可以接受的。哪怕殘疾了後,苟延殘喘,也比被一棍子打死好啊!
宋家雖然勢力不小,錢財多多,社會影響力更是不小。但是能把幾個部級大員驚動,並讓他們這個時候親自巴巴趕來與之相見的大人物,想要搞死搞殘他們,不會比拈死一隻螞蟻難多少!
勢利眼的嶽爸爸,以及剛剛跟北宮朔月交鋒不久,同樣是勢利眼的嶽媽媽,看著沒個坐像的躺靠在那裡的北宮胖子,與站著賠笑的龐大局長,以及坐在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談笑風生,心裡同樣非常委屈。
“北宮先生?
不,您是北宮少爺,是北宮爺爺!是我們岳家的親爺爺還不行麼!
你老人家這不是玩兒人麼?
你有這麼牛逼的關係你早說啊?你要是早說了的話,我們怎麼可能阻擋你和我女兒交往?你要是有這麼硬扎的背景,別說是跟我女兒談戀愛了,就算是讓我女兒去做填房丫頭,哪怕是情人、炮友,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只要您一開口。別說婷婷還沒男朋友、沒嫁人,就算是嫁人生子了,我們還不乖乖的給你搶回來。洗得白白的送過去?
何苦繞這麼大一個彎子啊?”
龐大局長沒有騙人,或者說他的那位現在身居省委一把手的老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