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哆嗦得厲害,比起那天當時的感覺,更難受。似乎,那又不僅僅是在難受,似乎還有什麼她羞於啟恥的事實。
“煩死了!”
她低斥一聲,狠力地揉了兩把腦袋,手裡的藥膏落了地。瞳孔一縮,她揀起來就想扔掉,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看著那滿是骯髒的紙筒,又下不了狠手了。
正如她所說的,她根本就沒有用過男人給的膏藥,她急於逃避,關於他的一切,哪還會傻得拿他的膏藥,去塗被他折騰出來的傷口。只要看一眼,都會覺得煩躁不適,讓人不快。所以從頭到尾,她都以逃避的心態來處理關於那天的一切。
若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真想辭職一走了之。
可這到底不是一個成熟的職業人應該有的行為,當初更痛苦尷尬的時候她都沒有離開公司,何況今日,她不會傻得為了一個八杆子還打不到的男人,就放棄自己努力到今日的成就。
男人,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就算是什麼官二代,紅三代,高富帥,也通通與她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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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大家一個好訊息,再幾天就上架咯,呼啦啦的劇情排山倒海而來啊!筒子們可以放心地天天享受萬更的刺激啦!秋已經寫完一半的故事,當然,估計親們要到下個月的今天就能看到。咳,主線劇情估計再寫上一個月左右就差不多完了。親們也不用遺憾,還有很多分線劇情,譬如生孩子,夫妻生活,等等,啊,大家懂滴。嘿嘿!
66。迂迴戰術:雨露均霑
又一個週末。
“閻少,我在紅館約了幾個要好的朋友,要不要一起去坐坐。”鄧雲菲放軟的語調裡,暗示著那幾個朋友的身份不同。
其中,便有男人之前曾經帶出過場子的女人。
“不用了,我還有幾個跨國郵件等著收,你去玩吧!”
看著埋首公案的男人,鄧雲菲咬了咬剛剛塗好的晶瑩粉唇,欲言又止,終是隻能轉身離開。
出來時,鄧雲菲就碰上丁瑩正喜笑顏開地跟幾個同事調侃笑鬧,商量著出去聚餐吃冷啖杯,心頭就很不爽,故意扯著唇角上前搭話。
“丁瑩,你們說的那家店是不是在那裡呵,之前我和閻少路過那裡就見人多生意好,也進去吃過一回,的確不錯。估計,今晚閻少路過那裡想進去搓一頓,就不用排隊了。”
小詩一聽,就叫了,“不排隊才怪呢!最近天氣這麼熱,那裡生氣好得不得了,不預約根本沒位置。除非十點以後過去還差不多。”
鄧雲菲皮笑肉不笑地“哦”了一聲,“也對。我倒忘了,那裡算是通宵營業,去得越晚,位置越多。不過我可沒那個興趣,最近減肥中。拜拜!”
“這女人真無聊!”小詩憤憤地吐口水,不待見的調子始終沒變。
丁瑩卻剋制不住去想,似乎最近那個人走得都很晚,難道都是加班到晚上十點以後?
晚上十點過,正是西半球的白天,終於收到發小路易斯的電郵。
閻立煌迅速看完後,便撥了越洋電話過去,跟路易斯商量幾個重要的細節問題,講了一個多小時電話。
掛上電話後,再看時間,已經十一點過。
他揉了揉眉心,習慣性地拉開辦公桌左上方的第一個抽屜,去拿那個熟悉的小盒子,卻沒碰到。
隨即,瞥了眼空蕩蕩的抽屜,才想起藥膏在白天已經給了那個彆扭的小女子,心下一訕,自嘲地傾了傾嘴角。
只得用手給自己做按摩,太陽穴和眼睛都因為過度的疲勞,和長久的專注電腦文案,緊繃得痠疼漲痛,極為不適。若有那藥膏,擦在太陽穴上,配合適度的按摩,這種症狀就會很快消減,且還有一定的提神作用。
藥膏是家裡常年備有,絕非普通藥店能買到。均系祖父那代就已經跟著霍家的中醫世家的祖傳秘方所制,藥方難得,每年也僅為他們霍家制上幾盒。年少時因他在家中最調皮,曾立志向體育事業發展,平日練球常有跌打損傷,母親三申五令讓他隨時帶著藥,以防不備。成年之後,這些憂患都一併成過去式,因藥膏裡的一份脈脈親情,出門在外時也都會隨身帶著兩盒。
只可惜,那個彆扭的小女子一無所知,拿著金子當麻癩。
那股子傲勁兒,實在讓人又氣又好笑。
突然,電話鈴聲又響。
接起來,就是一個刺辣辣的大嗓門兒,在這極安靜的夜裡聽起來會讓人精神一振,但若吵人清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