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得後方一片冰涼,瞪大了眼,看著他濃重的黑影將自己罩住,腦子又不可自抑地分了岔。
——小銀子,知道家庭爆力裡,最頻發的事件是什麼嗎?那就是,性一一暴一一力!
“閻,立煌你住痛!”
他竟然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她感覺都咬出血來了,他才鬆了口,睜著一雙怒紅的眼,瞪著她,一字一句地說,“丁瑩,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
“你,唔放開手”
他瞧著她被自己伺弄的小模樣,連耳朵尖尖兒都紅得像蓄了一包濃濃的紅汁兒,若是再輕輕一戮,可能就整個兒破掉,小嘴兒紅腫溼亮,向來冷傲的表情羞惱又無可奈何,眼神噴火,又紅得楚楚可憐,真是說不出的迷人。
他哼哼地笑起來,平添幾分由心的愉悅,那笑容彷彿變了個人,又痞又邪,又壞到極點兒,偏偏又性感得讓人無法移開目光,各種奇怪的矛盾感迸出來,讓人不知所措。
“我真想把你的腦袋敲開來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一包稻草,還是豆腐渣兒!噝”
結果,他啥也敲不到,被怒極的人兒狠咬一口,不得不抽回了手指。
“閻立煌,你個臭流忙!放開我!你才是豆腐渣,你才是繡花枕頭,哦”
她伸手攘他,可他那一個鼎兩個她的身形體重,不僅是螳臂擋車,更是孫猴子落進了佛主的五指山被壓得動彈不得,這一動,招致更惡劣的報復性攻擊。
“瑩瑩,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瞧瞧爺到底是豆腐渣,還是金箍棒!”
男人竟然趁她不備,又卑鄙地使出最無恥的一 。。。
招。
瞬間,硬實與揉軟相契,夥熱與冰冷相咬。
她再次震驚於男人瘋狂之下的勁爆,踩破所有底線的邪虐肆意。
“瑩瑩,當初遊自強是不是也在這張大辦公桌上,用同樣的姿勢,跟你做過?”
時間,停滯在那雙黑亮的眼眸中,映著誰的傷痕,爆裂迸潰。
一句話,把心燒痛。
她用力想要把那股氣抽起來,給自己一點力量,用來抵禦,這陳年累月夜夜的痛。
可是,突然沒有了所有的力氣。
因為,面前的這個人,這個拿話狠狠傷了她的人,竟還是她的晴人。
眼睛撐得很大很大,大到想要包圍這個世界,是不是就不會讓那洶湧如海的委屈,從心裡跌出來,丟了醜。
曾鼓起勇氣,一次又一次,迎來新的晨昏。
卻沒有勇氣,吐出一句反駁晴人這誣衊的話,為自己找回一點兒自尊。
丟了醜!
不是沒有傻氣地想過,如果真有穿越時空,她一定會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以最完整、最美麗、最乾淨、最簡單的自己,等來她的白馬王子,交付一切。
可是這樣想的結果,總是會讓人格外後悔,後悔每一次的希望,卻都是另一個絕望的開始。
為什麼,我的晴人啊,不是由你來終結我的孤單和寂寞?
為什麼,總不是你?
為什麼,你總要把我交給下一個,未知?
是不是我把自己團成刺蝟一樣,就不會再這麼痛,這麼傷,沒有力氣。
看著那雙瞬間哭到紅腫的眼,閻立煌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說出那麼可惡該死的話。
就算,當初華玉喬對他提分手,以一個女人的前程比男人更重要為由,要出國留學,即使他暗示過願意為她提供比出國留學更好的晉級機會,跟著他也一樣有好前程,她也義無反顧地離開,他有屈辱,卻不覺得後悔。
就像天野分析的,華玉喬更愛她自己,她不願意為他犧牲哪怕一分,自然也不值得他再多花心思。
就算,曾一度迷戀過清純嬌媚的楊婉,兩人初識相戀,楊婉真的像個天使,那麼單純,簡單,說著星夢時就像天真的孩子。她把第一次給了他,他自然珍惜。他為她的明星夢想鋪路,砸了多少錢,也不曾可惜。可是當他知道她揹著自己,跟著名大導演有染,那所謂的第一次不過是高科技的傑作。他也只是皺一皺眉頭,覺得並不意外。
不會痛,只是覺得有些煩!
而現在的情形,大大不同。
她拼力攘開他,如果他不讓,她那點兒貓勁兒能耐他何?但他讓開了,他擔心如果自己再放手,她會哭得氣昏過去,或者有什麼徹底崩潰掉,讓他無法挽回。
她的臉色不太好,唇咬到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