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歡愛相伴的疼痛受傷,卻是沒有斷過。每一次清晨,男人都會表示歉意,此刻甜蜜的回顧又讓女人無措。
愛情,本便是如此,微創的感受,亦是蜜裡調油日日深醇呵!
不料
“丁瑩,你眼袋好重了,最近怎麼搞的?你們不是縱愈過度,小心未到四十就腎虧啊!”李倩誇張地低叫,窘得丁瑩直打她的手,腦袋快埋到餐盤裡。
這是難得一日閻立煌要應酬客戶,中午已經極少跟同事聚餐的丁瑩,出現在同事圈子裡。
稍後,丁瑩埋怨李倩的大嘴巴,李倩卻一本正經詢問她緣由。女人的事總是女人最清楚,丁瑩也未遇到目前情況,便忍不住吐了食,希望有所分擔。
李倩聽後,嘀咕起來,“看著這人道貌岸然,平時對你呵護倍致,完全一副紳士相。原來背地裡,跟豺狼虎豹一個得德性呀?!嘖嘖嘖,都做到出血了,你們也真能折騰。我說,不是你男人最近工作壓力太大,全釋放到你身上去尋求身心平衡吧?”
“切,你胡說什麼。有多大的壓力啊,我們的專案都做得差不多了。”
話雖如此說著,丁瑩卻開始不自覺地關注起閻立煌最近忙碌的國際的事務。
周文宇前來報告時,便沒像以前那麼專注於自己的工作,留了幾分神兒關注。
很快,她就發現了一些被她忽略掉的事實。
周文宇捧著資料夾,報告工作進度,都是跟各部處的掌權人的會面,餐會,要麼就是跟某些老總的酒會應酬,其中也不乏夜總會,浴場,洗腳按摩等等場所。
他從不在她面前隱瞞去向,出門必然說明時間、地點、人物和事件。
如此磊落不違,她早就對他深信不疑。
可信任是一回事兒,當她漸漸發現他的那些邀約,似乎成果都不太理想,周文宇臉上出現了焦著的神色,有時跟她聊說兩句話,眼神都有閃躲,而他對她始終不變時,隱隱地便有一絲不安在心裡盤旋不去。
後來,有個週末,在多喝了幾口小酒後,她藉著酒性,詢問他的事務,表示想要幫忙他,卻被他一口拒絕,口氣倏變,態度竟然有些煩躁。
他進浴室冷靜了半晌出來,又恢復如常。
她的心裡,那股不安卻悄悄化為一片實質的烏雲,從這天起,壓在了心頭。
他心疼自己吼了她,總是對她愈加溫柔,深夜的情火傷了身,灼疼了心,卻怎麼也捨不得鬆手一分。
醒來後,突然覺得好寂寞。
她想要幫他,卻無從下手,他豎起的那道男人尊嚴的高牆,將她遠遠隔離在外,很無力的感覺。
雖然兩個人已經如此親密無間,她仍會感覺到,自己其實並不怎麼了解他。
是否,他總是將美好的一面呈予她看,亦或,這些不明究理的不安,只是她的胡思亂想?
“瑩瑩,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夠了。我不希望你太累,女孩子要懂得享受。我讓文宇給你辦張spa,你可以跟金燕麗一起去過過姐妹之夜。”
他吻著她的額角,溫柔低喃,如蠱惑的咒,讓人無法不沉淪。
“閻總,王局,咳,對方剛才來電話說中午的餐會取消了。”
周文的聲音故意一頓,似乎是在顧及什麼。
丁瑩抬起頭,卻是從自己的小化妝鏡裡,看到那方的氣氛緩緩下落。周文宇側臉凝著焦急,而他面前大辦公桌後的男人,似乎依然面不改色。
角度問題,不想被發現偷窺,鏡子不敢抬起來,便看不到更多。
閻立煌擺了擺手,目光幽幽掠過卡座後的那顆小腦袋,示意周文宇離開。
良久,辦公室裡只餘下女子敲打鍵盤的聲音。
臨到點時,閻立煌起身,走向女子卡座,“瑩瑩,今天中午吃什麼?”
丁瑩抬起頭,“立煌,你中午不是有飯局麼?我早約好了李倩她們。”
他撐在她的卡座上,“推了她們,伺候爺們,有賞!”
她瞪他一眼,“切,什麼賞啊?能大過咱們的同事情誼。”
他微微俯身,眼神依然魅惑,“那要看你伺候的是否讓爺滿足,舒服了?”
“討厭!”
她一皺鼻頭,側臉不理他,收拾桌面了。
“怎麼,還跟爺擺譜兒了。”
“得了,還不知誰被人放了鴿子,才來就。我才不要做人家的二流選擇!”
“誰是二流選擇?!”
突然,男人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