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瑩,你簡直就是個潑婦。”
“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也讓你看看沒有最潑,只有更潑。”
“哦”
手臂被咬個正著,那洶洶的眼光直射進他眼裡,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還有一天會跟女人玩這種“肉搏”式的車震。
那時,陳總開著車載著王總,錯過黑色卡宴時,同時驚大了眼,只瞧見那本來該是四平八宴的豪華進口車,隱隱地傳出女子嚎叫,並伴有微微的顫動。這裡面的戰況有多激裂啊?可惜唯一沒有防曬隔膜的正前方車窗也被遮陽的拉簾擋了個嚴嚴實實,一切,任君聯想。
車內
男人甩開女人,看到手臂上又多出兩排圓溜溜兒的牙印兒,頓時烏鴉呱呱叫過頭鼎,忍無可忍。
“你咬上癮了,是不是?那好,我讓你咬,咬啊,朝這兒咬!瞧瞧你昨晚乾的好事兒,印兒還沒消,不如今天就給我湊個一對,就不孤單了!”
他把領口一拉,露出黝蜜色的肩膀,那裡正好有一個凝了疤的牙印,十分周正。
她才發現,原來他今天穿了襯衣沒有打領帶,領口一直是自然敞開的,卻是這原因。
“來,咬啊!”
她僵住動作,一時失了聲兒。
他卻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扣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罵,“丁瑩,你告訴我,除了記住我欺負你,我逼迫你,還記不記得那晚,你是怎麼抓著我不放,求著我不要走,求我不要離開你?”
她愕然,根本不信,“我,我對你說了,那種話?”
他鬆開了手,口氣又重又沉,“不然,你以為我有什麼本事,把牙印兒留在這地方?要不要我乾脆把衣服脫了,讓你看看你一整晚折騰的豐功偉績?”
“不要!”
她捂著臉,身子縮到車 。。。
門上,一張臉頰漲得通紅,尷尬,窘迫,不敢置信,更鬱悶男人給出的罪證和事實,根本無從辯駁。
男人嘲諷地勾起唇,“怎麼,終於想起來了?那晚在浴室裡,你可是”
“夠了,你不要說了!”
她憤憤地大吼截斷他的話,可是他卻變本加厲,“看來,你還沒忘得一乾二淨。你知不知道你醉了之後,有多可愛!比起現在這副彆扭勁兒,可是極招人疼。”
“閻立煌,你有完沒完!”她氣得拿起前窗臺上的裝飾品,就往他身上砸。他順手接過,揚起肆意的笑,繼續拿話逗她,猛踩底線。
“當然沒完。事實上,我已經很久沒有那麼舒服過,也許正是酒助性事,你比我想像的,更契合。那尺寸”那眼神開始四處亂溜兒,“所以我有情禁不住你哭昏過去好幾次,你還記不或者,我該把那晚你襲擊我的影片”
剎時間,她瞪大了眼,忍無可忍,直接給他封了嘴。
他低頭瞥一眼拍在臉上的那雙小手,眉眼瞬即彎成新月。看她冷靜全失,又急又氣的模樣,卻是說不出的享受愜意。
“閻立煌,你簡直就是個地痞無賴,你憑什麼這麼這麼欺負人?!”
她一吼,聲音破掉,怒火的眼一下碎成了千萬星光,星子全嵌進他深色的西裝外套,一顆接著一顆,像打在他心上。
顯然,她是被他話裡過於真實的“豔情影片”給嚇到了。
他只是一時氣憤她那“想把一切都蔽得一乾二淨”的態度,逗逗她罷了。沒想這就拿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活該為那一臉梨花雨,心疼後悔。
他嘆息一聲,伸手將淚人兒攬進了懷裡。
“傻丫頭,哪有那麼多東西。你知道那晚你有多粘人?我哪有分生術去拍什麼影片!爺這輩子,還沒有伺候過醉酒的女人。忙活了一整晚,隔天一早你給我怎麼著?悶聲不響的穿衣走人,連句‘謝謝’都不說,還給我甩下那張支票!”
說不清當時的心情,只是看到支票時,他一喜,一怒,卻又是一憂。
喜她,果如所想,並非真的那麼貪戀錢財,目光短淺的女人。
怒她,兩人都發展至此,竟然還是一副逃避不願面對,想要撇得一乾二淨的姿態。
她這樣的性子,最終受傷的還是她自己。那晚的那些始作慫恿者,也多是知道她這弱點,受了傷也總是自己咬牙忍著,一個女孩子家在這裡也無依無靠,便肆意欺辱,怎麼不讓人擔憂。
聽聞真相,她心下一鬆,惱恨男人的直白和不留面子,卻也真的身心俱疲。
“你以為我想變成那個樣子嗎?你知不知道,我從來都不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