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才走?還是等我找個謀體對你這個尤氏的代表為何偷偷潛入浪滄城做個專訪才肯離開?”
青楠木咬牙問:“你在威脅我?”
“我不是威脅你,我是告訴你現實,我這車是特案大隊的車,本來就很扎眼;在馬路中間這麼擺著,後面又跟著你的車;最扎眼的是我的車外面還站著放哨的人!你說會不會招人?招來什麼人都有可能!所以我們要趕緊散。”
柴郡瑜見青楠木不動也不出聲,嘆道:“你如果覺的我說的沒道理,你就這麼耗著吧!”
不作任何回答的青楠木軟軟的趴在柴郡瑜的身上。
“舌頭還在痛嗎?”
耳邊傳來柴郡瑜小心的問候時,青楠木像是得到補償一樣的,撐起身,下決定一樣動作很麻利的坐回了駕座。
想到下一刻就要離別,青楠木沒有說什麼,心裡只有怪自己:剛開始親熱是強勢硬來,那時防著她咬,都以為她已經訓服了;所以放鬆了警惕。不想這女人還下口咬,看樣子防女人和走江湖一樣,真是一點也不能掉以輕心。
☆、無奈的偷情7
柴郡瑜特案大隊的車開了起來,和黑色的蘭博基尼一前一後的馳向雪菊樓方向
看到柴郡瑜正好了座位,若無其事的樣子;青楠木的牙又恨又癢:“我咬你,你試試痛不?”
“不用試,肯定痛!”自我保護式的回答,柴郡瑜回的很快。
青楠木明知道這個公道是討不回來了還是在責怪:“知道痛你還咬?”
“不咬,你會放手嗎?”充份的理由讓柴郡瑜理直氣壯。
青楠木張了張嘴,卻沒有再說什麼,一腳蹬上沒門,車便向前飆去
柴郡瑜繫好了安全帶還是不放心,手抓在了車玻璃上的面的抓手,然後不痛不癢的來了一句:“是想檢驗一下我這車的效能?不會讓你失望,不比你後面那輛車差!”
女人就是沒見識,這完全不同型別的兩輸車有可比性嗎?青楠木看了柴郡瑜一眼嘴裡說道:“我對車的效能沒興趣,道是想檢驗一下你,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花樣,心到底有多狠?”
柴郡瑜睜大眼驚訝的避重就輕的回道:“我玩花樣,你竟然說我玩花樣?我做的都是實事、說的都是實話;沒有比我更誠實的人了。”
“一般愛表白自己誠實的人都不誠實!就跟幹了壞事的人從來都不承認自己幹了壞事一樣。”
“我發覺你這幾個月學會了做一件事——多疑!”柴郡瑜不看青楠木了,轉頭看向了車窗外。
“多疑不好嗎?起碼能讓自己少上當!”
柴郡瑜把臉轉過來又面對青楠木很認真的說:“多疑是一種病,心理不健康的病!會讓人因為多疑慢慢的睡眠減少,影響白天的情緒、精神,還有其它”
“我發覺這麼多天不見,要對你刮目相看了,不止是變的能說會道了,而且還能當心理醫生了!”青楠木打斷柴郡瑜的話,話裡不無諷剌。
話不投機半句多!柴郡瑜把頭又轉向窗外,當看明白車到了哪裡時,急忙說道:“停車,你必須要下車了;而且在這個彎拐過去之前下!”
☆、無奈的偷情8
“為什麼?”青楠木並沒有下車的意思。
柴郡瑜真急了:“拐了這個彎就是雪菊樓了;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的車。”
*
柴郡瑜從後視鏡裡看到青楠木的黑色蘭博基尼消失在夜色裡,吐了一口氣:終於讓青楠木下車了!這會趕緊迴雪菊樓睡覺,動作快的法還能睡三個小時。
一路進雪菊樓的停車場泊車,上電梯回家,柴郡瑜都沒有正面碰到一個人,可是從直覺上,柴郡瑜覺的有很多人盯著她。
於是,柴郡瑜無任何表情的到了十三樓,看到門口的花時,她像往常一樣的態度把花放在花盤的邊上。
開門進屋時,柴郡瑜順手開了燈,沒有像往常一樣的在黑暗裡做睡前準備。
今天開燈有兩個理由:一是確定青楠木是安全的,心裡亮堂了所以想開燈;二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上床睡覺,就算她柴郡瑜有黑暗裡看清楚東東的本事,可總不如有燈來的快吧!
只是——為什麼柴郡瑜每天要睡覺時都能接到陸薏霖的電話?
難道陸薏霖的人每天都在為我等夜?改天一定要搞清楚,轉念一想,柴郡瑜對自己說:不,不等改天了,就在今天問。
於是——
柴郡瑜接起陸薏霖打來的電話時,第一句話就問:“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