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漿糊腦袋也不知道聽懂了沒,臉色紅彤彤的,閉了眼睛,自己咕噥:“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爸我媽呢,怎麼是你?”她自然是醉的六神無主,曾經聽說人快要死的時候腦海裡會出現潛意識裡最在乎的人和事,看見不可能出現的荀墨辰,才這麼胡說八道。
荀墨辰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是覺得後背有些冷。
“慢點,我暈”蘇淺眠拉著安全帶,有些有氣無力的說:“我今天喝了太多**”
荀墨辰放慢了車速,同時搖下他那一側的車窗,一股清新冰冷的空氣灌了進來,透過他的緩衝,讓她覺得很舒適。
“你說的是**吧。”荀墨辰說。
蘇淺眠的腦袋簡直要炸了!混亂繁雜的東西在腦子裡閃現,她抓不住任何一個,一種不可控制的低落情緒濃重的讓她睜不開眼。她只覺得有聲音嗡嗡嗡,也不太知道怎麼了,她像是具有趨向性的草履蟲,傾著身子努力嗅著讓人舒暢的空氣來緩解這種腦袋裡的膨脹、疼痛。
幾絲頭髮散落下來,若隱若現的遮著紅彤彤的臉頰。脖頸粉嫩,弧線優美,漂亮的鎖骨,而她與他那麼近,他幾乎能感受到她溼熱的呼吸。
慵懶,迷離,醉酒後的聽話與可愛
所有一切,無一不在撩撥著他的神經,讓他口乾舌燥,難耐。
“淺淺,坐好。”他低聲命令,出口的聲音帶著壓抑,車開得更快。
冷風讓蘇淺眠清醒了一點,她聽見他的聲音,眼神裡帶著些審視,看向他。
蘇淺眠伸手,指尖輕輕觸了觸他的臉。
她一身酒氣,偏偏一臉懵懂的看著他,聖潔和罪惡的混合,簡直誘惑的他抓狂。
荀墨辰一把將蘇淺眠的手抓在手裡,他掌心溫度炙熱:“再這樣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說話間,他已經加踩了油門,連超好幾輛車,快得就像是奪命飛車,引來身後一片咒罵,而他的車離弦的箭般揚長而去。
剛一進家門,荀墨辰就將蘇淺眠狠狠按在了牆上,急切的撬開她的貝齒,如狂風暴雨般掠奪,手不安分的將她的衣領往下拉,露出圓潤的肩頭。
蘇淺眠覺得腦殼要一片一片的碎了,頭疼欲裂,可是偏偏不能呼吸,快要瘋掉了,用力的推胸前的人。
可是她那點小力氣在他看來簡直是欲拒還迎,更加撩撥他的神經。
他稍稍裡開她的唇,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而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時不時輕啄她的嘴角,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性感:“淺淺,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
他知道她醉了,這未免有些趁人之危,但是,淺淺,淺淺
蘇淺眠覺得腦袋嗡嗡直響,她本來就已經醉了,此刻更是被吻的大腦缺氧,所有的行為幾乎全都是靠本能支配。
“水”她聲音沙啞。
看著被自己吻得嬌豔欲滴的唇瓣,他重新覆上,誘哄:“等一下,等一下就給你喝好不好?”
他的大手在她光潔瑩潤的肌膚上四處點火,啪嗒一聲將內衣的暗釦解開。
蘇淺眠仰著頭,脖頸白皙,斷斷續續的呻吟:“水”
陌生而強烈的觸感和身體內的不時讓她幾欲崩潰,似是冰與火的雙重侵襲,痛苦卻又有一些難以啟齒的歡愉。
“荀墨辰我要喝水”蘇淺眠臉色更紅,鼻頭上一層薄汗。
“嗯,叫我的名字。”
“荀墨辰。”
她乖乖聽話,幾乎是毫無保留的信任他。而他卻變本加厲,情難自禁的抱起她大步走向臥室。
蘇淺眠扒拉住門框低聲嗚咽著。
“淺淺,裡面有水,鬆手。”
蘇淺眠鬆了手。
荀墨辰擰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口,然後覆上她的唇。
就像是乾涸的土地得到了滋潤,或者乾癟的細胞吸滿了水嘭的脹開,溫熱的液體流進她火辣辣的嗓子,滋潤了她的肺腑,她要更多、更多
熟悉的感覺,這種強烈渴望水,然後得到滋潤的感覺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因為她急切的想要更多更多
蘇淺眠將柔細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脖頸不放,主動尋找他的唇。
荀墨辰誘哄:“淺淺,記不記得上次教你的法語?來,再給我說一遍。”
蘇淺眠不肯。
“說一遍就給水喝。”
蘇淺眠口齒不清的嘟囔了一句。
荀墨辰像是被觸動了機關,迅速將她的衣服拉下,露出她的豐盈。蘇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