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清當年以為抄襲他人作品,後來因為怕事情敗露,乾脆殺人滅口。我認為,有其父必有其女,主辦方應該給予我們足夠的信心來相信一切都沒問題,而不是,嘴上說說。”
蘇淺眠攥緊了拳頭,渾身不可控制的全身顫抖。剛才的伶牙俐齒全都不見,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死死的盯著墨鏡男,那是一種怨恨,憎惡,強烈到墨鏡男不敢直視她,甚至不敢再說一句蘇遠清。
“我爸爸是蘇遠清,我為他自豪!”
蘇淺眠從高臺上拾階而下,一步步走到墨鏡男身邊,眯了雙眼,伸出右手要甩他一巴掌,卻被眼鏡男敏捷的抓住了手腕:“只會這一招麼?”
蘇淺眠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突然伸出左手果斷的、狠狠的甩向墨鏡男的臉。
猝不及防,防不勝防。
墨鏡男被打得頭歪向了一邊,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淺眠。
“你捉住了我右手,可是我還有左手。”蘇淺眠說著抬起手來,眾人的眼睛跟隨著她的動作。
蘇淺眠捏住了證書,然後,用力撕成兩半!
眾人驚呆:那可是獲得赴諾貝爾文學獎頒發機構——瑞典文學院參觀交流的機會!
是的,無論她怎麼委屈,對方怎麼過分,當中打了人,強者也會變成弱者,沒理的也會變成有理的。她既獲得了一等獎,那邊是公眾人物。公眾人物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打人的。
在走下臺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
或許很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能屈能伸。可她就是平息不了怒火,就是不能理智的裝作無動於衷。
她還太嫩。
蘇淺眠在眾人傻了眼中,挺直了腰桿,一步步離去。
沈城在門外等著她。他說他受不了那裡濃重的書生腐酸氣,並且嚴重缺乏會議精神,雖然遭了蘇淺眠的冷嘲熱諷,但是還是夠義氣的在門外等他。
看見蘇淺眠紅著眼眶出來,沈城就急了:“淺眠,你怎麼了?”
蘇淺眠坐上他的摩托:“開車!”
沈城越發緊張:“怎麼了?資訊錯誤,你其實沒得獎?還是有人欺負你了?”
蘇淺眠推他:“開車啊!”
沈城不敢耽擱,趕緊給了她頭盔:“帶好。去哪兒?”
蘇淺眠抱著頭盔也不帶,只是眼眶通紅的對他說:“隨便。”
沈城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發動摩托,帶著她離開。
只是他們剛走,一輛奢華低調的××急速停在了會場門口。車門開啟,一個衣××的男人匆匆進了會場。
蘇淺眠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