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或者讓他教她一些防身術了,什麼的。他不是打架很厲害麼。
荀墨辰看著穿著自己襯衫跪坐在床上的小白兔,曖昧而危險的笑了笑,伸出修長如玉的食指,勾起蘇淺眠的小下巴,聲音黯啞性感的道:“好啊。”
當第二天早上荀墨辰叫蘇淺眠起床的時候,蘇淺眠的一雙眼睛簡直能噴火,恨不得將荀墨辰啃噬乾淨,骨頭渣都不剩。
荀墨辰那個容光煥發啊~~
蘇淺眠掀了被子,怒放衝冠的跑去洗漱,快洗完的時候荀墨辰正好進來,看著滿嘴白沫的蘇淺眠,愣了愣。
蘇淺眠瞪眼:看什麼!
荀墨辰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開口道:“你用的是我的牙刷。”
蘇淺眠仔細一看,可不麼!她買了情侶牙刷,一個藍的一個粉的,跟拖鞋一樣。拖鞋是她用粉的他用藍的,但是牙刷她給了他粉的,自己用喜歡的藍色。最開始荀墨辰不幹,後來被她武力鎮壓。
可能是穿粉拖鞋習慣了,或者下意識以為粉色應該是自己的?反正她現在的確是用的荀墨辰的牙刷。
蘇淺眠那個恨啊,將自己的牙刷給他,道:“別擔心,我不嫌棄你。喏,恩准你用我的牙刷。”
蘇淺眠吃了飯,荀墨辰開車送她到學校。
一個多月後重新回到學校,蘇淺眠頓覺豪邁異常:親愛的們,我回來了!
她的心境向來平和,但不隨波逐流,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則,她勇敢執著,卻不驕不躁,熱枕真誠,就像一株梅,給人清爽和明媚向上的正能量。她總是那麼燦爛,當荀墨辰看到她站在學校大門口露出的笑容時,他覺得自己是不是這段時間給了她太多壓抑?
荀墨辰忍不住下車,嘭的關車門聲,讓蘇淺眠回頭。
荀墨辰依舊西裝筆挺,身子挺拔,肩寬腰窄,富有力量。
他神情有些閃爍,聲音輕的像是要飄走:“淺淺,你真的明白結婚的含義嗎?你還在上學,以後可能會遇到更好的。”
婚前恐懼症嗎?蘇淺眠心裡有些無名的優越感和驕傲,本著同情可憐他的心情,道;“那又怎樣?”
一陣風吹過,吹動了荀墨辰的衣角和蘇淺眠的頭髮。她的頭髮已經漲到了脖頸,隨風飄動。
是啊,那又怎樣。
蘇淺眠拉起他的手,再接再厲道:“結婚就是,死生契闊,與子攜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荀墨辰別過她毫不掩飾愛戀的目光,聲音裡帶了一絲顫抖:“那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傷害了你呢?”
蘇淺眠不明白他為什麼今天如此糾纏於這類問題,這病症是不是太嚴重了?要不要給杭洲打個電話?
作為準老婆,蘇淺眠有義務來安定他準老公的心。
“你有車有房有公司,哪個小夥子敢來和你比?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美的驚天動地山河變色,簡直就是皓月當空抹殺了所有星星和石頭們的活路。荀大人,你要對自己充滿信心。上學怎麼了,遇見喜歡的人,對的人,為什麼不在一起呢?我不是儒酸夫子,沒那麼條條框框來束縛自己。”
荀墨辰沉默了十秒,看向她,然後又轉了目光問:“那如果”
“打住!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外遇了?還沒結婚就一直問我傷害我的問題。”
荀墨辰輕輕嘆了口氣,然後表情已經換回了一貫的從容不迫,銳利沉穩。
臨走前,蘇淺眠對荀墨辰說:“我那麼愛你,你要是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放過你。”
荀墨辰說:“不會的,放心嫁給我吧。”
蘇淺眠喜滋滋的,跑去上課去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蘇淺眠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再次看見了張英家。
她看見他的時候,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劉沫沫送給她的那份檔案上的一字一句像是計算機中的程式碼一樣,嗶嗶啵啵在她腦海裡放映,白紙黑字,句句誅心。
她和郭明明往報告廳走。有個講座,據說專門研究佛教的,挺厲害的一個人,但是誰想去聽‘阿彌陀佛’呢?這時候只有咱們積極分子預備黨員們上了。
他們本來是要從操場上穿過,這樣是最便捷的,可是蘇淺眠看到身穿黑色運動裝的張英家,陰森森的三角眼,站在樹蔭下,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的學生們,眼裡閃爍的竟然是冷光、陰森和一絲嗜血。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蘇淺眠幾乎轉身就跑,郭明明一頭霧水:“淺淺,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