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輕易罷休?”
荀華暗自點頭:的確是老媽的風格。
“當然,還有第三方的參與,那就是趙瑋航。我一直不知道,他從很早很早之前,最起碼郭明明過生日的時候,就開始試探,預謀。我是真心鬥不過他們啊。”
蘇淺眠終於將積在心裡許久的苦悶都說了出來,卻越說越傷心,想想她和荀墨辰之間的無法消除的巨大差距和重重阻礙,她趴在桌上,嗚嗚哭了起來。
荀華沒有辦法。他之前一直不希望自家哥哥和蘇淺眠在一起,可是此刻蘇淺眠哭得那麼傷心,讓他覺得心軟。
他覺得蘇淺眠堅強又可憐。
荀華喝了一杯,在蘇淺眠情緒的感染下也傷感起來:“我最討厭他們那套虛假的笑和滿身的銅臭味!”
兩人後來成了各說各的,誰也不知道對方在吐槽什麼,但是可以這麼毫無顧忌的說,顯得開心而難得。
荀華已經醉了,蘇淺眠好些,但也喝了不少。
“我曾經一個人去過西藏,本來應該很難忘的一段經歷,我的印象竟然很模糊,我一直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
荀華一把拉住蘇淺眠,半爬在吧檯上使勁兒瞪著眼睛往上瞟蘇淺眠:“你說什麼?你去過西藏?什麼時候?”
蘇淺眠說:“大概兩年前吧。”
荀華哦了一聲。
“好巧,兩年前我哥也去過西藏。不過那對我們家來說簡直是最不願提起的事。他竟然為了一個認識不過幾天的小女孩,闖進大雪山,連命都不要了。我媽說他真是丟人。不過我覺得我哥挺重情重義的。就是他萬一在雪山裡掛了,我就得繼承家業,多痛苦啊!”荀華說完,打了個酒嗝。
“繼承家業?原來我身邊一直潛伏了個富二代啊,你可真深藏不漏。”蘇淺眠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哥可真痴情。”
荀華又呢喃了些什麼,似乎是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不過蘇淺眠也沒聽太清楚。
等到蘇淺眠想起來要回家,荀華的那幫朋友已經沒了人影,不知道哪兒鬼混去了。
荀華有開自己的車來,但是醉成這樣顯然不能開回去。
蘇淺眠扶著他往外走,慢慢走到十字路口等車。
因為快過年了,上面對交通要求很嚴,於是交警們不得不天寒地凍的晚上也得值崗。這多少讓他們有些不滿,而這些不滿直接體現在查酒駕查得很嚴。
交警拿著檢測器,給了一位司機,讓他吹。
荀華雖然醉了,但是看這個看的非常清楚。
他跑到警察身邊,對交警說:“讓我吹!”
那口氣,好像別人都不行,他最厲害一樣。
交警看了看他身後,只有跟上來的一個女生,沒車。
交警根本懶得理他。
荀華很生氣,轉到交警面前,再次重複:“讓我吹!”
他見交警還是不理他,轉身朝酒吧的方向跑了。
蘇淺眠在身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