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賤人!
她害她至此,害荀墨辰至此,只不過為了心中的嫉妒和不平
蘇淺眠忍不住滔天怒火,剛上前一步,就被人拉住,緊緊拉向身後。
“淺淺,不要髒了你的手。”
錢小曼看見黑了一張臉的荀墨辰,下意識後退。
但是想到他現在的落魄,錢小曼還是強撐氣勢:“好一對苦命鴛鴦,我到是要看看,你拿什麼護她,當眾打女人嗎?”
“你心虛什麼!他不打女人,他只制住女人,我來打!”蘇淺眠說。
荀墨辰拉住憤怒中的蘇淺眠,將她抱在懷中,看著錢小曼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他什麼也沒說,錢小曼卻覺得渾身冰冷。
該死!他都自身難保,能拿自己怎麼樣!
錢小曼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不斷深呼吸著。
蘇淺眠坐在車裡,直錘自己腦袋:“荀墨辰,我頭疼。”
荀墨辰伸出修長的手指幫她揉太陽穴:“怎麼了?”
“不知道,一直頭疼快要炸了!”蘇淺眠痛苦的說。
“在風情街吃了些什麼?”荀墨辰一邊引導她的注意力,一邊將車快速開向醫院。
“不知道,但是放了咖哩,我不喜歡。”
“那你喜歡吃什麼?”
一輛黑色炫酷的邁巴赫62急速在道路上行駛著,與車內平靜的家常話形成巨大反差。
荀墨辰帶蘇淺眠做了各項檢查,但是醫生最終也沒得出明確的結論,在荀墨辰一張冰霜臉下,戰戰兢兢的給蘇淺眠輸了些葡萄糖和安神的藥物。
荀墨辰看著熟睡的蘇淺眠,起身來到走廊,撥通了兩年未曾撥過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他便開口說了一句話:“她開始頭疼。”
電話那頭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溫溫吞吞的男聲傳來,給人溫暖舒適的感覺:“最近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荀墨辰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嗯了聲。
“頭疼的厲害嗎?”對方問。
“在醫院打點滴。”
對方沉默。
“不是第一次了吧。”
荀墨辰一愣。他不知道,只是這次比較嚴重,他又正好在身邊不是第一次了?那她以前是怎麼過來的?荀墨辰感到心裡一揪一揪的疼。
電話裡竟然呵呵笑了兩聲:“你也不用太緊張,再看看情況。好好養著,如果以後不疼了,那就沒事了,不用擔心。如果以後越來越厲害那就以後再說。”
荀墨辰問:“如果以後越來越厲害,會有什麼結果?”
“第一,我回來再次治療,成功了,你們現在的生活可以繼續保持,失敗了,她會想起所有。不過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會對她的大腦造成不同程度的傷害。第二,還是我回來治療,不過目標是朝著治癒,而不是壓制。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但是她會想起所有的事情。第三,不管她,放任自流。這個結果很難說,很可能她自己走不出來,然後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