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櫃檯處走去。
身後的舒倦和花點溪沉默著坐在遠處,看著晏無端。他們知道,定是晏無端發現了什麼,而秘密就在她靠近的地方。
此處沒什麼特別,就像是和別的店家一樣,堆放著一罈罈的陳年烈酒,有好有壞。晏無端仔細看了下放酒周圍的情形,並未覺得有何不妥。
而此刻,那細微的嗚咽之聲居然消失了。
“出來!”晏無端對著酒罈厲聲呵斥道。神色頗為嚴肅。
三個人靜靜地等待著,等著即將到來的結果。
只是,良久,依舊沒什麼動靜。周圍依舊靜的可怕。
晏無端挑了挑眉,一掌擊在寫著酒字的罈子上,只聽“砰”一聲,酒罈受不住力道,炸裂開來,頓時,酒花四濺。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香味。
堆放著的酒罈齊齊破碎,滑落在地。
此刻,三人才看清,原來堆積著的酒罈後面,竟是一個雙臂抱在一起,緊縮在一角的妙齡少女。
☆、六月
作者有話要說:別和我計較這章的字數了。
感冒的孩紙上不去啊。頭痛無力,老紙真想shi啊。
應某位同學的要求,此處有六月同學來跑龍套。
好像我還答應了,曼曼和叉哥。
咳咳咳,慢慢來。
誰要跑龍套可以報名。那女子見遮身之所就這麼□裸的被暴露在夜的燭光下,害怕使她渾身顫抖。她唯有埋著頭,緊緊將自己隔絕起來,彷彿這樣就能不受到傷害。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可是,為什麼在全鎮毫無人氣的情況下,會有這麼一個人呢?而這個人又是什麼人呢?和那些忽然出現在街頭的傀儡人偶有什麼關係呢?
以晏無端的性子,對於這種存在著潛在威脅的人,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殺了,以防萬一。她不是什麼好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自己,而眼下,又多了舒倦,她更是得時刻保持警惕。
正當她想出手解決那個人的時候,忽見那少女抬起了頭,微微瑟縮,顯然是怕著晏無端的。但在見到舒倦的片刻,那少女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不可置信,慘雜著喜悅。
只見她忽而站起來,無視了晏無端,急衝衝跑向舒倦,可說是撞進了他的懷裡,雙手扣著舒倦的腰肢,像只賣乖的小貓一般,使勁地磨蹭著舒倦的胸膛。
就像是重逢後的喜悅。
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喜悅呢?晏無端和花點溪齊齊看向舒倦,那充滿困惑的表情,似乎在問,你認識她?她為什麼會認識你?
舒倦無語地搖搖頭,神情亦是一片茫然。
“姑娘,你先放開我。”在兩雙眼睛的注視下,舒倦不自然的面有赧色。
她好像沒有聽到舒倦的話,只是一個勁抱著舒倦磨蹭,舒倦無奈,只好將她的手拉開。但那個女子感覺到舒倦的尷尬,自動收了手,卻依舊跟在舒倦旁邊,兩指捏著他的衣袖,十分不安的樣子。似乎是怕舒倦隨時會消失。
“你是誰?為什麼認識公子?”花點溪迫不及待地問道。
可是,她依舊沒有聽到,只是跟在舒倦旁,彷彿除了舒倦,任何人在她眼裡都是透明的。
“姑娘,你是誰?”舒倦開口問。
只見那女子一個勁地搖頭,兩手齊抓舒倦的手臂,繼而又是磨蹭著。
“像這樣來歷不明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殺了。”晏無端雙臂環胸,冷冷地看著這一切。這次,連花點溪都沒有反駁她。舒倦的安全對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舒倦點點頭,人在江湖,看似溫和的公子,也是有殺伐果決的一面的。
晏無端坐在一側,繼續喝著她的杏花白,花點溪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只待舒倦指示就可下手。
殺人,也就在這麼一瞬間的事。
“哥哥”只聽見這時,那個女子輕聲對著舒倦喚道。雙目含情,透著濃濃的依戀。這分明是對親人才會表現的依賴。而舒倦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晏無端舉著酒壺,輕聲嗤笑:“莫名其妙多了個妹子,真是豔福不淺。”全然不想插手,看好戲的態度。
“不會錯的,孃親說了,帶著這個雙魚白玉的人就是哥哥。”女子一臉篤定,指著舒倦掛在腰間的玉佩。
雙魚玉佩,纏著紅線,靜靜地掛在舒倦的腰間。
“你孃親是什麼人?”晏無端看著玉佩,面色沉重。這玉佩是盡歡的,她不敢想象背後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