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訊息,會立刻通知我們。你彆著急。清離她,總是能夠逢凶化吉,不會有事的。”
沐文樹聚精會神的像探照燈一樣尋找著陸清離的身影,半晌,輕聲的回道:“但願如此。”
第二天,便傳來訊息,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沐文樹甚至不能下判定。
楊凡驚訝的喊道:“這算怎麼回事?席慕堯那個賤男人這是把清離給幽禁了麼?清離怎麼也肯跟他走?”
沐文樹苦笑著,沒有開口,心中慢慢的泛著酸澀。聽說,清離沒有一點反抗或者不情願,她跟席慕堯在他們曾經生活過的那棟別墅裡度過了一天*。
楊凡拽了他一把,“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把清離接回來!”
沐文樹點點頭,陸清離跟他已經結婚了。他是瞭解陸清離的,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她是不會願意跟席慕堯在一起的。如果他不是愛自己,是不可能跟他結婚的。
沐文樹攥緊手裡的車鑰匙,大步的走出去,他一定要將陸清離平平安安的帶回來。
席慕堯正在廚房裡忙活著,準備午餐。門鈴響起來的時候,他將腰間的圍裙卸了下來,順手搭在餐椅上。
“怎麼來這麼慢?”席慕堯不悅的開啟房門,在看清門外站著的男女之後,有一瞬的怔愣,繼而唇角勾起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
他知道,陸清離在他這裡,早晚會被知道。但是沒有想到沐文樹來的這麼快。
“清離呢?”沐文樹手推在門板上,往門裡跨了一步,好像席慕堯將陸清離囚禁起來,而他理直氣壯的來要人。
席慕堯勾起唇角,笑道:“;來的真快,請進。”他一側身,抓著門把手將門徹底開啟。
沐文樹反而是微微怔愣,楊凡拽著他的衣袖,仰著下巴瞥了一眼席慕堯,從鼻子裡中重重的哼了一聲,在沐文樹背後推了一把。
沐文樹剛剛走出玄關,便頓在原地,頭微微抬著,看向樓上,一動不動。楊凡走在他身後,不解的問了一句,“怎麼不走了?”
她走到沐文樹的身邊,順著沐文樹的目光往樓上看了一眼。立刻瞪大眼睛,幾步噌噌的走過去,便要往樓上走去。“清離,你下來!”
陸清離在第一眼看到沐文樹的時候,便驚嚇的蒼白了臉,她緊緊抓著樓梯扶手,站在原地動彈不得。楊凡這一嗓子吼得,陸清離想往後退,直接跌坐在樓梯上,她竭力保持著鎮定,“你們來幹什麼!小心我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這話一出口,陸清離也是一愣。
沐文樹的視線緊緊的停在陸清離的身上,她的黑亮柔順的秀髮披了滿肩,還有晶瑩的水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柔軟的棉質睡裙妥帖的貼伏在身上,夠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段,肩上被水珠浸溼了的地方,變得透明,緊緊的貼在面板上。
沐文樹身形微晃,他連忙扶住旁邊的牆壁,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翻滾起的驚濤駭浪,他擠出一抹微笑,站直身子,往前走著,開始上樓梯,輕聲道:“清離,跟我回家。”
可是,清離並不像他希望的那樣,站起來,微笑著撲到他懷裡,擁緊他的腰身,柔聲回道:“我們回家。”
清離就這樣倒退著,往樓上挪去,面上驚恐焦慮。沐文樹每往上一級,她便往上退好幾步。她尖叫著:“救救我!”
這句“救救我”卻並不是對著沐文樹,也不是對著樓下的楊凡,而是對著席慕堯。
楊凡皺眉,往前衝了幾步,“陸清離,你瘋了吧!你在跟誰說話?”
她指著沐文樹,喊道:“這個男人,他才是你的新婚丈夫!你真的全部忘記了麼?你們還在海南度蜜月呢!”
可是陸清離一句話也聽不進去,她只是用著可憐而無辜受傷的眼神看向席慕堯,哀求道:“救救我,趕走他們,他們要害我啊!”
席慕堯看到沐文樹,心中暗喜,面上卻不動聲色。他往前走著,經過楊凡身邊時,被她一把拉住,“不准你碰她!”
席慕堯緩緩撫掉楊凡的手,“你看到了,清離叫我過去。難道你們就準備這樣跟她談話?我把她帶下來。”
楊凡抿著唇,鬆開手,不情不願的看著席慕堯越過沐文樹將陸清離扶起來。
陸清離抓著席慕堯的手臂,站起身來,看了一眼站在樓梯上,滿眼傷痛的沐文樹,往席慕堯懷裡湊了湊。
席慕堯扶著她,輕聲道:“去客廳吧。跟他們談談,你不開口,他們不會走的。如果你要跟著他們回去,我也不會強迫你留下。”
楊凡聽到這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