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胡有些奇怪:“身體?清離身體不好嗎?她是生病了嗎?天啊,懷孕的時候可不能亂吃藥。要不我過去幫忙你們?”
沐文樹趕緊打斷雲胡道:“清離沒有生病,你別瞎操心啦。”
“不行,你把電話給她我要和清離說話。”
沐文樹笑道:“清離在和寶寶說悄悄話呢,你不要打擾到他們。”
雲胡頓時懵了:“難道,難道清離嗷嗷嗷嗷!”
沐文樹笑答:“嗯,清離已經生了一個兒子。不過因為早產,孩子一開始還沒脫離危險,現在醫生已經宣佈正常了。”
雲胡高興得幾乎要哭出來:“嗷!太好了!孩子和大人沒事就好!你剛剛說的快嚇死我了!”
沐文樹回答:“等過幾天清離出院了,我們再休息一陣,帶著寶寶去見你。”
雲胡“嗯”了一聲:“神經哥哥,謝謝你照顧清離,你比那個花心大蘿蔔好一百倍!”
沐文樹苦笑道:“好了,你要聽我的話,這幾天別去酒吧了。要注意席慕堯的盯梢啊。”
“你放心吧!我這麼聰明肯定能把席慕堯耍得團團轉!他想從我這兒找清離,想都不要想!”
沐文樹又和她閒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又回到了病房。
護士已經離開了,陸清離抱著Bobo靠在床前。她見沐文樹進來了,就抬頭問道:“結束了?是誰打來的電話啊?”
沐文樹坐到椅子上,掖了一下Bobo的襁褓,笑著回答:“說起來你肯定不信。是雲胡打來的電話。”
“雲胡?”陸清離驚喜道:“真的是雲胡嗎?好久沒有見到她了!她過的怎麼樣?”
沐文樹笑著回答道:“她挺好的。打電話來問我你的情況。我跟她說了,有機會咱們去看看她。”
陸清離笑道:“真好,等我身體恢復些,咱們就帶著寶寶去看她。讓寶寶認一下他的小姨 ̄”
沐文樹點點頭,接完雲胡的電話後他又想起一個謎團,咖啡廳出事那天,他趕到現場的時候就發現陸清離一個人倒在地上,而當時有一個圍觀者告訴自己,清離出事是因為和一個女人在吵架,難道是那個女人故意推倒了清離?
他把心裡的疑問和陸清離說了,並且問她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直沒有問你,那天你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暈倒的?”
陸清離聽他提起,便又想起了林葉嫣滿腔怨恨的表情,不由得心有餘悸。她開口,本來想對沐文樹解釋的,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沒什麼,我自己不小心撞翻了杯子,然後牛奶灑到身上了。我站起來擦,一不小心就滑倒了。”她抬起頭又看了一眼沐文樹,露出討好的笑容:“摔得可疼了。”
沐文樹溫柔地笑了笑,就沒有再說話。
在一處昏暗的房間內,一個妝容美豔的女子身著一襲黑色晚禮服端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對面穿著破舊外套,灰頭土臉的老頭。她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聽說你最近很缺錢?”
老頭破敗而滄桑的面孔露出詫異的神色,又十分委頓地嘆道:“我本來想玩一把大的,結果去找了地下賭場的東區老闆結果女兒女婿給的錢全都賠進去了,還欠了一筆。”
女人冷哼道:“你這老東西,賭運奇差還非要賭大的。賠進去了也是活該。”她從煙盒裡拿出一根綠沙龍,慢悠悠點著了,啜吸了一口。
老頭正是林葉嫣的父親,他正在犯愁那一大筆欠債該怎麼還,如果時間一到拿不出錢,自己可就要被砍手了。
“好了,我可以指點你一條發財的方法,讓你短時間內賺一大筆錢。”女人高傲地靠在沙發靠墊上,交疊起雙腿,對著半空中吐了一口煙,淡淡的薄荷氣味在周身環繞。
林老頭看著冷豔的女人,就差跪倒在她腳邊,他誠懇地求著那女人:“陸小姐,你幫幫我。看在,呃,看在席慕堯的份上,你幫幫我。”
女人冷笑:“我看他的面子幹什麼?他和我有什麼關係麼?”
林老頭有些尷尬,他還是走過來求著女人:“您可憐可憐我這個老頭子,我要是走了葉嫣可怎麼辦啊”
女人厭惡地踢開林老頭,怒道:“林葉嫣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這個無能的漂亮花瓶一點用都沒有,我巴不得她趕緊滾蛋!”
林老頭就快要哭出來了,他咬咬牙,給女人跪下道:“小姐,你看,我雖然沒什麼用,但是隻要你給我這個賺錢的機會,以後你叫我做什麼我二話不說給你當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