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害怕再也沒有機會在最高處尋找到你等待著我的身影。”
“那下次我們去遊樂園。我給你拍背擦嘴!”陸清離低聲說道,顯然最痛的時間已經過去。
沐文樹欣喜的將她的身子放到,枕在自己的膝上,笑道,“你還想看我坐過山車麼?我恐高啊!”
陸清離虛弱的笑了笑,“你剛剛才說,你已經不恐高了”
沐文樹用手指梳理著陸清離的長髮,在她唇上用力摩挲著,直到唇瓣上有了血色,這才道:“好!只要你喜歡看,坐過山車算什麼?什麼我都願意為你去做。”
沐文樹取過一個靠墊,將陸清離的身體放平,墊在陸清離的腦後,蹲下身子,溫聲說道:“我去煮點東西給你吃,你在這裡等我。”
陸清離側過身子看著沐文樹,擔憂的問道:“你行麼?”
沐文樹拍了拍自己纏著繃帶的手臂,卻皺起眉毛,忍著痛說道:“我是男人,受這麼點傷怕什麼?你乖乖躺著休息。”
清離乖巧的點點頭,叮囑道:“那你小心點,不行就別做了,別逞能!”
“好!”沐文樹一口應下,緩緩地湊過來,低下頭吻了吻陸清離的額頭。
陸清離緊張的抓緊身下的棉麻質料布沙發,感受著沐文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直到沐文樹離開,陸清離才鬆了口氣睜開眼睛。
她摸著額頭上被沐文樹吻過的地方,彷彿尋找到記憶中似曾相識的心跳節律。陸清離鬆了眉眼,翻身向裡,唇角微勾,輕鬆的閉上雙眼。
沐文樹關上廚房的門,害怕廚房裡的動靜吵到陸輕離,他將手臂上鬆了的繃帶纏緊,從冰箱中熟練的拿出食材,在水龍頭下洗著。
洗,切,炒,煮,燉,沐文樹在廚房裡有條不紊的忙活著。
不多時,青椒炒肉、清炒萵筍絲、西芹炒百合,外加一道土豆濃湯就被端上了餐桌。
沐文樹解掉身上的圍裙,搭到椅背上,陸清離揉了揉眼睛從沙發上坐起來,沐文樹坐在她身邊,整理著她的稍顯凌亂的碎髮,柔聲問道,“還難受麼?”
陸清離輕鬆的搖搖頭,“疼過去,就不疼了。”
“那吃飯吧!”沐文樹將陸清離的鞋子扶起來要給陸清離穿上,陸清離微紅著臉,不好意思,連忙拒絕道,“我自己來。”
“算了,”沐文樹拎著陸清離的高跟鞋走到玄關處,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棉拖,放到陸清離的腳下,“穿這個吧,棉拖舒服,在家不用穿高跟鞋,這是我新買的,還沒有人穿過。”
陸清離被沐文樹抓著腿塞進拖鞋裡,然後沐文樹牽著她起身,走到餐桌前,按著她的肩膀坐下。
碗筷也已經擺好,沐文樹掀開湯盅的蓋子,給她成了億萬土豆濃湯,細心的吹著直到湯碗的外側壁不在燙手,才將湯匙柄對準陸清離的方向,遞給她。
陸清離小聲的說了聲謝謝,連忙舀起一湯匙的土豆濃湯喂到自己嘴裡,眼睛使勁的眨巴著,才將眼中的溼潤蒸發。
陸家的家規很嚴,坐有坐相,站有站相,連吃飯都要自己捧著碗,使用公筷。
就算是柳媽,從小也不曾這樣將湯吹涼了給她。家規不允許。
就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不是深愛著她的人怎會做出這樣細緻的舉動來?
付慧亞做了,沐文樹做了,而跟他一起生活過三年之久的席慕堯從來沒有做過。
而她今天一天便感受到兩次,那種心裡被滿滿的暖意充盈著心房的感覺漲的她眼眶發紅。
“我去打個電話”陸清離放下湯碗,從口袋中掏出手機,走進陽臺,將陽臺的門關上。
付慧亞燙了手,不知道情況怎麼樣。陸清離踮著腳尖等著電話接通。
“喂?”秀兒的聲音脆生生的傳來。
陸清離握著手機,轉身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陽臺的沐文樹,低聲問道:“秀兒,我媽怎麼樣了?有沒有燙傷什麼的?”
“沒有,就是剛開始燙紅了,會有點疼,衝過冷水之後,就好了。”
“嗯。”陸清離低聲應著,“秀兒,我媽在旁邊麼?你把電話交給我媽媽。”
“哦,好好好!”秀兒連聲應著,將電話給了付慧亞。
“清離怎麼了?是不是胃疼了?”付慧亞關切的問道。
“沒有沒有!”陸清離連忙解釋道:“就是想看看你怎麼樣了?我走得急,沒看到你燙成什麼樣了,擔心。”
付慧亞溫婉的笑著,“沒事,冷水衝過,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