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二小姐吃了墮胎藥,結果結果血崩了”
“什麼?”嫻嫻大驚。“白聖衣,咱們快去”
“不去!”鬆開她的手,轉過身欲回房。
嫻嫻一把拉住他的輪椅,滿眼的震驚,“你說什麼?”
白聖衣一臉冷淡,再次開口,“我說不去。任家人是咎由自取,個人有各自的命,你就不要管他們了。”
小桃一聽,爬到嫻嫻腳下,抱住她的大腿,“三小姐,你再求求三姑爺行嗎?您救救二小姐啊!不管任家待你如何,怎麼說也是姐妹,也是家人的,求求您了!”
梔子在一旁冷哼一聲,諷刺的說道:“你說到的倒是好聽,你們任家趕我們少夫人出門的時候怎麼沒想一想到底是一家人的事啊!我說你不過是個丫頭,用得著這麼賣力的求嗎?就是你現在在衷心,任家用不到你的時候也會把你一腳踢出門的。”
“這位小哥,其實我也不是真的衷心,我們一家子都靠我一個人在任家做工得以生活,如今任家的名聲,我出了任家是找不到活計的,夫人說若是我求不到三姑爺救二小姐,就不用回去了。嗚嗚”小桃一狠心把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不由自主的嗚咽起來。“三小姐,以前的事都是夫人唆使我的,我小桃雖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可是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天地的事,您就當可憐我,回一趟任家吧!您求求三姑爺吧!”
嫻嫻看著心裡一痛,大娘永遠都是你這樣,抓住別人的痛腳,從不手軟。她低頭看著白聖衣,蹲下身子,“去任家看看吧!此刻我若是見死不救,那跟大娘又有什麼區別呢,再說畢竟是人命一條,二姐的孩子若不是因為”
“那是她自食惡果,跟你沒有一絲一豪的關係。”他冷冷的說道,這孩子還真是沒有在他意料之內。
“白聖衣,去一趟吧!”
看著她滿臉的懇求,白聖衣不由的一嘆,她什麼時候才能自私一點呢!看來今日他若是不去,恐怕這丫頭會內疚一輩子,把錯又攬在自己的身上,算了,罷了,還是去看看吧!“梔子,讓馬伕套車,拿上我的醫箱,再給少夫人拿一件斗篷。”
“不用”拒絕的話還未出口,白聖衣冷眼一瞟,她忙收回,可是心裡卻注入一絲絲甜蜜。
“謝謝三小姐,謝謝三姑爺,謝謝三小姐”小桃不斷的叩謝,又是哭又是笑的。嫻嫻扶她起身之後,安撫了幾句,便遣她先行回去。
任府裡哀聲慼慼,當他們進了黛黛的院子的時候,真的以為人已經去了。周氏一臉的空洞跌坐床邊,任富貴蹲在門口,傭人們被呼救聲吵醒,可有不敢上前,都聚在院子門口竊竊私語。
“讓開,都讓開”梔子喊著,撥開人群,讓白聖衣跟嫻嫻順利進去。
任富貴見他們來了,快速起身相迎,“女婿啊!你可是來了啊!黛黛恐是不行了。”
白聖衣閃身錯過他伸出的手,直接進了屋子,讓任富貴好不尷尬,可是此時他也顧及不了許多,只能燦燦的收回手,跟著進去。
屋內充斥的一股血腥味,床上的人已經是奄奄一息,“梔子,讓所有人都出去。”
“是,少主。”梔子聽令,推著哭泣的周氏向外走,一臉的厭惡。
屋內的人走靜了之後,白聖衣快速上前,嵌住任黛黛的手腕,手指輕捻慢診,眉頭不猶的擰緊,“嫻嫻,脫了她的衣裙,快一點。”
“啊哦!”嫻嫻看著滿是鮮血的黛黛有些不知如何下手,再說真的要在白聖衣面前把二姐的衣裙脫了,她心裡還是有著一絲彆扭。
梔子一見,快速的推開她,“少夫人,梔子來吧!”說著拿著剪刀三兩下的剪碎了黛黛的裙子,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自在,好似躺著的不是女人一般。讓嫻嫻不禁咋舌驚訝。
“梔子,你清理身體,嫻嫻讓人準備熱水,我施針止血,這個方子讓傭人快些煎好。”白聖衣刻不容緩的吩咐,見嫻嫻不懂,他側頭一看,提高音量,“嫻嫻,胡思亂想,若是要她活著,就動作快一點。”
“哦是”她匆匆的接過方子,向外跑去。
“少主,血止不住,怎麼辦?”梔子用白布不斷的擦拭,可是血液卻還是溢位。
白聖衣不為所動,手上的金針準確的插入穴道,“給她喂藥,若是藥進去了也就沒事,藥進不去體內,就告訴任家準備後事。”
“是,少主。”梔子丟下手中染紅的白布,起身拿起藥碗,硬是向任黛黛的口中灌去,一大碗,進去的也不過十分之一而已。“少夫人,吩咐他們再去煎藥!”
“哦!”